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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何遥易柔柔笑道:“也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做一些平时不做的事罢了。”说完,抬下单车,指挥我坐上后座。
我心里凉凉地坐上这位富豪大少的单车尾,那场面是极其壮观的——大家试想一下一个黑社会老大和全省首富一起骑单车是什么场景?是蜗牛都自愧不如找个地方上吊的慢!
三步不到,两人就摔倒在地上了,开初,我还以鞭策他上进的目的骂上两句,“你会不会骑车啊。”结果在他反问过来,“要不你骑,我坐后面。”后,我直接噤声了。
本来走路也不过30分钟的地方,他骑单车反而用了一个半小时,去到绿枚餐厅已经是8点了。
奢侈,是富家大少永恒的色调。点了法国大餐,磨蹭到11点多,分手,回天心吧,已经到12点了。
“晴姐。”
“晴姐回来了……”
吧内如常的热闹,我穿过大厅,正思考该不该回去拿衣服,却见房灯依旧亮着,便掏出钥匙开门。司徒墨扬显然已经处理公事完毕,慵懒地斜坐在床上,摸着小雪犀的头。
我飞快闪了他一眼,打开衣服拿睡衣,说:“我去洗澡。你要睡就先睡,一会我进来会轻点声的。”
司徒墨扬微蹙冷眉,不悦地看着我手臂上的淤血,淡音道:“打架去了?”
“哦,没有。”我说,“是打了一天的街篮。”
司徒墨扬说:“一天?你们烧烤一街的篮球场晚上还有路灯?”
我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去烧烤一街打篮球?不可以去体育馆么?”
司徒墨扬嘴角勾起几抹讽刺:“你那水平除了呆在烧烤一街,还能去什么地方”
“切。”我撇撇嘴说,“打完,我和人去绿枚餐厅吃饭了。”
司徒墨扬沉下脸:“吃了五六小时?”
我随口应道:“是啊。”
司徒墨扬浓眉不悦一挑:“何遥易?”
我笑道:“还真是一猜一个准,不愧是……”正要往下说,冷冷的视线在身后一冻。我身子僵了僵,拿着睡衣,回头看他。
他俊脸上,冷硬的线条立体如刀削,深邃的五官隐隐蒙上一层寒冻,冰蓝的眸子暗下几个色调。
我郁闷地回忆刚才的话,不知说错了什么,他又要发火。却不料,他冰蓝的瞳孔不悦的气息虽直达眼底,但寒冷的薄唇却意外的吊上一段弧度,轻描淡写道:“看来你还真是太闲了。整天和一些无谓的人做些无谓的事。”
我没顶撞他,直接略过他的话:“我去洗澡了。”
和谐的环境是要靠双方的,不过还有两晚罢了,既然他不想发火,我也没必要去挑他的火气。
洗澡回来,司徒墨扬也没再说什么,缓缓地,淡抽了支雪茄才熄灯睡觉。
早晨,还未完全睡醒,有人用力踢我的腰部,我本能地单掌成勾要抓住这只罪恶的脚踝。哪知对方鞋尖一点,切断我的腕力,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我的桎梏。
呼——
我一下坐起,骂道:“大清早哪个没事找茬啊?”双手往头发一插乱挠一番,眼皮子又多闭了好几秒,才半睡不醒地挣开——
眼前,司徒墨扬斜支着刀削的下巴,神情淡漠地坐在我面前,视线落在我鸟巢似的短发上,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勾起15度。极具磁性的嗓音慵懒道:“bh今天有个宴会,你收拾收拾跟我去。”
“啊?”我怔了下,自从订婚那次后,司徒墨扬就再未让我出席过正规场面,大约是怕丢人吧,可今天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了?你叫我去参加晚会?”
司徒墨扬俊美微皱,说:“不要老让我重复。起来。”
我狐疑道:“你不会又要耍什么阴谋吧。”
司徒墨扬淡道:“起来。”说完,又踢了踢我。
我纳闷地起身,正要换衣服,门外敲门声响起:“少主,少夫人。我是夏芸。”
“大清早的干嘛?”我吼问了问。
夏芸说:“夏芸来给少夫人上妆。”
我瞟了司徒墨扬一眼,他莫测地双眸正淡淡地看着我,神情一片悠然。我本不想听从他的安排去什么宴会,但想想横竖也就最后一天了,反正没事干,凑凑热闹也勉强。
开门让夏芸进来:“化吧,化吧。别弄我睫毛啊,上回洗掉老娘好几根。”
“哦。”夏芸拘谨地答应一声。
我余光略过正惬意半眯着长眸的司徒墨扬,他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