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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扬倨傲负手一笑,挥手令家奴们跳机。我抽出匕首迅速割断连在降落伞的红绳,最后看了眼手机,还有6分钟,而后悠悠地将手机狠狠往飞机门外一扔,亮红的VERTO在空中直线坠下云层。
嘴角吊上几分嘲讽,走到司徒墨扬面前,一把揪过他的衣领,抬起下巴,以高姿态挑衅他,狠声冷道:“司徒墨扬!!你给我听着,割断绳索不是因为你用人命威胁!而是我于…小…晴!要证明给你看——到最后,不是我求你救!而是你,司!!…徒!!…墨!!…扬…!!求我,于小晴让你救!!!”
他赶走所有人,不留下一把降落伞,无非是想最后,我求他出手相救,又或者是想借机除掉我,应付司徒老头硬性要求他娶个不喜欢的女人。二选一之间,年轻气盛的我,血液里总流淌着一股豪赌的热血,固执地认为他是第一条,想借机在我身上寻找凌驾于弱者之上,属于强者的快感,于是,冲动地,倾尽所有,包括生命,全部押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滴答——,滴答——,滴答——,耳边炸弹的催命声愈来愈近,我的心脏,不知不觉已调成和钟表一样的韵律,脑海,一点一点地麻木被空白侵蚀,背部宛如水洗一般,可面上,却,凤眼微眯,依就保持,讽刺,镇定地,锐利地射进他的双瞳。
他悠然冷笑,如霜冰寒,充盈了整个机舱,在最后一声滴答,变音为嘟的时候,冷眉骤然一挑,幽冷如鬼火的眸光倏然一闪,蓦地,拦腰搂过我,跳下飞机!!
两人坠下不到一米,上空,轰隆隆的一声巨响,火舌疯狂地冲出亮白的机壳,吞噬着一切,热浪将玻璃,轮子,机身顷刻搅碎,艳红的火雨在周遭堕落。
他单手牢牢扣住我的腰,我亦单手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四不着际的空旷,不禁令人恐慌暗涌,高速坠落下,疾风剐得人生疼,也同时模糊了我和他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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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戏剧的现实
渐渐的,我们开始保持不住站姿,两人翻滚地朝下,我胸前的一小片柔软,紧贴着他如铁刚硬的冷膛。
耳边,传来他的淡音:“害怕么。”
我已发青的脸色,愣是挤出一声冷笑:“我又赌对了。”
他淡淡说:“你这是用命赌。”
我用力,扭头,向下看,陆地,越来越近,心头淡淡涌起一丝后悔,但嘴上,却强硬地假装潇洒,说:“有你这身价千亿的御天,垫底,值了。”
他冷道:“你真的觉得我会陪你摔死?”
我笑了:“不,不到脑浆迸溅的那一刻,我都不相信你会就摔挂,更不相信你会一个人独活。”
他声线无波无缓,嘲讽道:“嘴上倒是自信过人,但你的腰已经开始鸡皮疙瘩了。”
我笑说:“你不是挺有文化的么,小学课本都有教热空气上升冷空气下降。我不过是空降而下,不适应温度骤然变化罢了。”
他沉吟半响,低低地笑了:“没有一处优点,爱逞强的女人。”
我没有再回话,因为不知道还能反驳什么。
是的,我确实在逞强。
我赌,司徒家再找个少夫人不容易,赌司徒墨扬只不过在享受把狼训成羊的快感。
但,一切重点在于一个赌字,一切都有不确定的因素,不知道接下来,司徒墨扬有什么脱身之法,亦不知道他会不会半空抛下我,但,生死的命运在割开侍应的降落伞时,已经买定离手。既然一切已成定局,为什么还要双手奉上自己的尊严被人无意义的践踏,难道,现在,我说,害怕。他会中途改变主意么。
也许,一时热血的冲动,是错误的决定,他早就打算半路扔下我这个他不喜欢,又不顺从的女人。但,我宁愿在死前轰轰烈烈地豪赌一把,也不愿意,七老八十的时候,在病床前,向儿女灌输一套,平平庸庸,忙忙碌碌过一生的懦弱道理!!
风,吹起他的衣服,没有一丝赘肉的古铜色躯体在阳光下更显魔魅,我忽然想起道上混混常说的一句话,下到地狱时,和阎王爷喝酒聊天最怕被鬼差知道自己还是个处。
不知道,我下到地狱,和孟婆喝橙汁聊天时,说到自己是个处女,会不会也是个遗憾呢。
唉,“及时行乐”四个字果然是集千亿混混智慧之精华啊。
猛然间,心疼,昨晚被辣鸡赶走的处男。
堂堂一个黑社会大姐大,还没上过一个处男,shit!真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