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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上的创伤对人们的行为引起重大影响的这一情感创伤理论,被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在1895年《歇斯底里研究》中展示的安娜·欧的事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人们在经历了某一事件之后,在精神内部会形成一种幻想,其内容因人而异,因现存的经验而异。并且,原来的创伤记忆会被压抑并沉入至无意识的深层,维持着在沉入状态下形成的幻想与无形的连贯性,以此维持在幻想下形成的症状。
我们从外观上可以看到的是症状,但是创造它并维持它的是被压抑沉入深层的创伤记忆。因此,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主张,要通过包含自由联想的精神分析性治疗,把隐藏在无意识中的创伤记忆的实体引入意识的表面,要经历与现实意识的记忆同化的过程。总而言之,只有实现“无意识的意识化”,症状才能消失。
不管别人提出多么不合理的要求,他们都会笑着回答:“那当然。对啊。一定会那么做的。”然后唯命是从地去做吩咐给他的事情。虽然指使他做事,但是我们不会心存感激,反而总是怀着轻蔑的态度。但是,在提出超过期望值的要求时,又有谁看不出他脸上的肌肉出现那片刻的紧绷呢?那么,往后在提出无理的要求之前,人们就要三思而后行。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说过,强烈的否定里隐藏着更为强烈的肯定的可能性很高。在好好先生的深层心理中,隐藏着很强烈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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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化的追求与隐藏
对人的社会化影响最大的是文化。在相同的文化圈中成长的人,他们的性格与社会行动相似,甚至连生理特征也类似。经验文化的相同,加速了社会化的进程,人们也从中得到了安定感。就如鱼儿成群地遨游在海洋中,鸟儿本能地飞往北方一样,人天生就有观察并熟悉文化特征的本能。毫无疑问,现代人只有在自己所属的社会中做出适当的行为,才不会被人们疏远,可以得到所属的集体提供的安定感。并且,一个人不足的部分,可以通过其他构成人员的互补来得到填充。
社会化与个人的生存紧紧相连,就因如此,人们虽然感到凡事都跟随社会的步调会稍微不便,但人们依然在学习更大集体的文化,并将其吸纳进自身,同时还不断与他人进行比较,认识彼此的差距,努力打造属于自己的世界。人们反复这两个过程,实现社会性安定感和个人整体性的均衡,变成“真自我(true self)”。
心理分析学家卡尔·古斯塔夫·荣格说:“我们的生活产生于不灭的无限世界闯入有限世界,并且,我们在生活的过程中,志向的不断成熟,促使了个性化的出现。”这强调了个性化的重要性。
我们经常把个性化与个人主义混为一谈,若是以个人主义明确自己的占有份额不属于个性化,那么个人主义气质反而会妨碍个人的社会实现。
相反,个性在确信自己与他人有所不同的前提下才能得以实现。个性是个人的整体的形象,是实现自我的过程。人们在形成各自的个性时,可以彻底实现在整体划一化的集体中绝对得不到的在质量上成熟的社会。
在那种意义上,我们在咖啡专卖店或餐厅点餐时,应该体谅每个人不同的,且稍显复杂的个性行为。这个不应该当成是自私的、个人主义的,而是要理解成为个性化的养成而做的小小努力。
当然,利用属于自己的食谱和菜单打造属于自己爱好的行为,既耗费精力,也耗费时间。因此,偶尔喝一杯具有同质性和信赖度的即溶咖啡,承认个性尊重的必要性,为了与它相连的整体划一性和同质性带来的安定感、快捷以及经济性的诱惑,形成微妙的均衡而努力。
新的老龄时代的到来(1)
在过去,各国的人口总数中,老人一般都占据着少数,因此他们比现今的老人们享有着更多来自于后代的尊敬,享受着长幼有序的长者优待。但是随着寿命的延长,人口的老龄化情况已经变得十分严重。现在,一些老人们不但没能享有过去曾有的尊敬,反倒被社会和年轻人所疏远。观察他们的生存方式我们就可以知道,如今的社会老龄化现象,将成为十年后的老年人群的反面教材。
老年人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思维的变通性明显下降,他们抱残守缺,因循守旧,容易封闭于陈旧的意识框架中。
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些自认头脑敏捷、判断事情果断迅速的人,开始讨厌时代的变迁。他们的刚愎自用表现在对他人所提意见的排斥,他们也不会让自己去适应变化的社会,而是要固守当下的状态。当然,他们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