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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贵客登门,不曾远迎,失礼失礼!宇先生已经在厅中等候了,就差二位了!”
刘悠见这人的打扮,想必是诚王世子无疑,不敢托大,先问道:“老王爷身子好些了没有?”
“得宇先生圣手,父王好多了!只是旅途劳顿有些疲乏不能待客,就由我代父王款待诸位了。”世子倒也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来宇非的确是治了老爹的病,二来这三人里面有两个是清秋城那地方的弟子,客气一点也不算跌了身份。
刘悠赶忙客气道:“世子太过客气了,我与师兄不过举手之劳,当不得王爷和世子的礼遇。”
世子见刘悠并无倨傲只情,心想这小子也算上道,便笑着拉过刘悠道:“父王和我都仰慕贵师门久矣,今rì能见令师兄弟也算缘分,更何况宇先生有恩于我诚王府,若是失了礼数岂不惹人笑话!二位快快随我入席!”
席面自然是上好的,酒自然也是上号的,只是这一桌子十来个个冷碟二十几个菜,加上是地上那七八个二十斤量的酒缸,而桌边却只有寥寥四个人在座,实在是有些让人连筷子都不知道往哪下。
诸人落座,倒酒这事儿自然不用世子爷亲力亲为,拳头大的酒碗被满上后,世子先举杯对宇非道:“宇先生大恩,诚王府上下无不铭刻心中,我先干为敬!”
宇非虽是习武之人,却不是和尚,自然不忌饮酒,微微一笑酒到杯干,眼角却是发现刘悠对自己使了个眼sè微微摇头。
世子赞了一声好酒量,再次举起侍者填满的酒碗,对刘悠雷寂二人道:“贵客迎门,我敬二位一碗!”
刘悠刚想推脱,宇非却先出声道:“世子,我这师弟自幼有疾在身,老师明言不可饮酒,您看?”
世子一愣,若是旁人说这话,别说有疾,就是快咽气了那也得喝,不然自己酒碗都端起来了你不喝,我这脸还要不要了?但宇非身份不同,要真是劝酒把清秋城的弟子给劝死了,那也算是无妄之灾。
世子也是老油条,笑着说了声疏忽了,便让人刘悠上茶。
面子是别人给的,刘悠也知道别人给的东西那是要还的,并没有接过茶碗,而是找了只小杯自己斟满,笑道:“本来世子的酒无论如何也得饮了,但师命不可违,小子借花献佛敬世子一杯!”说完将小杯中的酒饮尽,也不算是驳了世子面子。
雷寂却是管不了许多,王府里的酒自然是好酒,一碗酒早就干掉,等刘悠喝完那一小杯的时候他的酒碗早已又满了。
一轮酒喝过,便算是有了交情,几人中除了刘悠开始饮茶,其他人都是一碗酒绝不分两次喝的,世子雷寂都大呼痛快,只有宇非面sè不改,面带淡淡笑意。
要说这酒桌上的身份自然是极重要的,地位相差悬殊的两人是极难在一个桌子上喝酒的,但要是真喝道一块儿了喝开心了,那身份这东西还真就不算个什么。世子本来是不太重视雷寂的,毕竟天照雷家也只是一州的大地主而已,和他还是没有办法比的,那雷寂喝酒痛快甚是得世子欢喜,所以几碗酒下来世子对他反而比对宇非还亲近。
饮宴间自然也提到宇非几人前来中京之事,听说是找一位朋友,雷寂更是大舌头的说是找刘悠的一位红颜知己,世子便暧昧的笑着对刘悠打了包票,说只要人在中京城露脸,不出三rì就能给找出来。
几人自然又是一番敬酒谢过。
刘悠倒没有说自己要在中京城置业一事,这芝麻大的事儿世子即便应下来估计睡一觉醒来也能就到九霄云外去了,反不如找金睿来的简单。所以刘悠简单提了一下想请金睿带他们领略一下中京的风物,世子二话不说就让人把金睿叫来吩咐了一番,还给了一块王府的令牌免得有不开眼的找事儿。
酒足饭饱之后,世子已经有些微醺,雷寂自然又恢复了在天都城时往桌子下面钻的习惯,要不是看雷寂真的不行了,世子还要拉着他找地方再喝上一轮!倒是宇非,他喝的并不比二人少,却是脸上一点红晕也不显,说话间口中连酒气也没有,世子才知道何为世外高人。
刘悠和宇非二人拖着死狗一般的雷寂告别了世子,由下人领着回到客房,刘悠将雷寂往床上一扔,佯怒道:“你就不能少喝几杯少说几句?”
雷寂自然没有反应。
刘悠冷笑一声,拿过桌上的冷茶倒了一杯,缓缓走到床边,顺着雷寂的脖子根便倒了半杯进去。雷寂被冷茶激的一蹦三尺高,骂道:“刘悠,有你这么缺德的么!”
“嘿嘿,不然你还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