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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的最佳位置。倘若他得到了这都凉大营,就可以得到牵制三国的力量。对他来说这块令牌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林钰海回过思绪,道:“姑娘既然有这个能力,调得都凉大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小小的庄主来办!”
“我一个女子,即便是拥有整个皇城,有些事,我也做不得。但是,若换做庄主您,这些事便轻巧的很!”
林钰海冷笑,“姑娘是不是有些太看得起在下了。”
司徒月一脸认真的道:“江湖传言,这世上还没有庄主做不到的事,所以请您不要推辞!”
林钰海沉思一会儿,“既然这样,姑娘请说便是!”
司徒月对其耳语,林钰海眼睛溢出一丝冷意。语毕,司徒月双手抱拳,道:“有劳林庄主了!”
林钰海站起身子,“姑娘请将虎符留下,三日之内,在下定然办的此事!”
司徒月没有迟疑,将虎符留在桌上,“有劳庄主了!”
话落,司徒月拉着水易寒的手离开了。
走出这醉仙楼,水易寒纠结的问道:“这事还没办成呢,你就把东西给他了,你就不怕他框你!”
司徒月一脸的沉稳,“哼!要干大事的人,就必须敢赌!再说,他还敢坏了这江湖的道义不成!”
水易寒双手叠在胸前,“什么狗屁道义,万一他不是狼头老大怎么办!”
司徒月回眸瞪了他一眼,“没有万一,我说他是,他就是。三日之内,你给我好好的待在皇城,等着做你的太子吧!”
“我说你为什么总是要我当太子,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
水易寒随意的说出这句话,谁知这司徒月竟停下脚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水易寒不解的问。
司徒月大步跟上,冷喝道:“水易寒,别告诉我你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喂!你干嘛这么认真!”水易寒一脸的坏笑。
司徒月阴着脸,道:“事到如今,该做的我都到做了,你想反悔都不成。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必须给我争!”
水易寒懒懒的翻了下白眼,不做声音。
又往前走了几百米,水易寒一捞自己的钱袋,发现腰间的荷包不见了,那是他在柳依依昏迷的时候从她身上“偷”来的,他一直拿着很要紧。于是,他停下脚步往回走。
司徒月问:“喂!你怎么了?”
“我的荷包丢了!”水易寒头也不回的道。
司徒月赶紧追上,“一个荷包而已,丢了就丢了,你去哪找?”
“不行,这荷包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找到!”他们二人朝原路往回走。
在一个买泥人的摊前,宇儿捡起一个荷包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很香。他拉拉柳依依的手,“二叔,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好香呢!”
柳依依看到荷包,愣了一下,这不是自己绣的吗?那日她在客栈昏迷的时候,是花子墨守在她的身旁,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荷包就不见了。难道这花子墨就在附近?
柳依依拿着荷包站在原地做了一个180度的回转,没有看到花子墨。
“二叔!你在看什么。这是我捡到的,送给我吧!”宇儿踮起脚尖,乞求道。
就在柳依依继续回望的时候,她手中的荷包突然被一个男子拽去。
“公子,这个荷包可是我的!”
柳依依回眸,瞧见跟自己说话的男子竟是水易寒。
水易寒使劲的往后拽荷包,可是荷包的另一端竟然被柳依依拽的紧紧的,于是又道:“公子这个荷包是我的!”
语毕,水易寒抬头瞧见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儿竟是柳依依。起你子在。
“依依……”水易寒吃惊的道。
柳依依微微一笑,“这个荷包怎么会是你的?”
水易寒尴尬一笑,“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你怎么会在西凉,花子墨呢?”
花子墨?一听到这三个字,柳依依的脸上露出一副凄楚的笑意,“你怎么会在这?”
水易寒耸耸肩,“我是西凉人,当然要在西凉啦!”
“娘!我们赶紧走吧,我们走了这么久,爹会着急的!”宇儿瞧见水易寒含情脉脉的望着柳依依,便将口中的“二叔”唤作了“娘”!
“娘?”水易寒一副吃惊的模样,“没想到这花子墨竟然有这么个乖儿子,艳福不浅呐!只可惜,委屈你给他做小了!”
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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