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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再次被禁足一个月。
王爷的关是过了,可小郡王却象换了个人一样,把自己关在了书房,要不因为第二日是宁王爷的大婚之日,誉王爷非要他出席不可,他还不肯出门呢。
还好,蓝旋齐的脸因为用了宫里的外伤药,虽说还有点瘀痕,可红肿已经全消。
叶菱薇本想向他打听宴席上有没有见过她欧阳哥哥,可人家倒好,从赴宴回来到如今,都象避瘟神一样避着她,又把他自己关了‘禁闭’……
……
蓝月国的宁王爷和凤鸣国的蕙兰公主和亲大典的第二日,蓝月国丞相府内……
一大清早,天上飘着连绵的细雨,让原本温暖气候寒冷了不少。
此时的丞相府来了个不速之客——“水镜国”权倾朝野的‘诚王爷’之子雨铭寒。
“哈哈哈哈!不知雨郡王到来,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冯丞相一进入到自家的大厅,连忙跟等候已久的‘贵客’寒暄着,把心中的厌恶隐藏起来。
“哎呀,冯丞相见外了,在下知道您老贵人事忙,还来讨扰,失礼的是在下呀。”外表儒雅,却是阴险十足的雨铭寒站起身拱手还礼。
“不知雨郡王光临寒舍有何赐教?”入座后,冯丞相一边喝着丫鬟端上来的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诶,丞相大人又言重了。在下因为此次你们宁王爷的大婚,前来观礼,如今礼成,在下也不好再打扰贵国了,因此明日一早就要返回鄙国了,特地来向丞相大人您老辞行的。”雨铭寒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着,一边使着眼色‘请’冯丞相禀退左右。
“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先退下吧。”冯丞相朝下人们挥挥手说道,“雨郡王,说吧,今日找老夫有何事?”在左右都退下后,冯丞相收起笑脸明刀明枪地问道。
“既然冯丞相如此爽快,那在下也明人不说暗话,”雨铭寒奸笑着说,“在下此次前来有一事相求,想请丞相大人帮忙,向贵国的誉王府引见一人,去做誉王爷府里的一名护卫。”
“雨郡王,你是在为难老夫吧?你自己也是王府出生的,自然是知道王府里挑选护卫的规矩的,虽然比不上皇宫筛选侍卫那样严谨,可是也必须身家‘清白’的呀。恕老夫无能为力。”冯丞相是一口回绝。
“呵呵,在下就是知道这些规矩,也知道丞相大人在贵国是个举足轻重的人,才斗胆来请您老相助的。”这个雨铭寒毫不客气地奉承着。
“雨郡王是太过高估老夫了,此事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丞相断然拒绝,然后捶着头说,“唉,你看老夫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恕不远送,恕不远送。”比较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既然丞相大人身体不适,那,在下也不打扰了,就此告辞了。”雨铭寒说完离位,向外迈步,走了两步停下,好象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绢,转身对冯丞相又说道,“丞相大人,您看在下真健忘,前几天听闻贵国陛下也是大婚在即,正愁没有准备贺礼,您看,不如在下献上此物如何?”拿着白绢在冯丞相面前晃晃。
“你……你……你……”冯丞相瞪着那块丝绢,脸色顿时呈死灰色,嘴角颤动着,隐约听见他吐出的‘你’字。
“啊,想必丞相大人还记得这是您老亲自手绘的贵国皇宫的详细地图吧?”咄咄逼人地说着。
“你……你……我……我……”在官场上拼搏五十余年的丞相,现在既然变的是语无伦次起来。
是呀,他还有什么说的呢?把柄被人家抓着。可他真是哑巴吃黄连呀……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有一天,突然一个商人把大批的金银珠宝送到他府里,并呈上水镜国‘诚王爷’的密涵,原来他国的王爷拿贵重礼物来贿赂他,想换取皇宫的详细地图,他做为当时掌管吏部的重臣,对朝廷是绝对的忠心,所以毫不留情地‘赏’了那商人二十大板,并且把他连同他带来的财宝扫地出门。
可当天晚上,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房里有一个持剑的蒙面人,自己五十岁才生的宝贝儿子昏迷在地上,蒙面人的剑正放在自己唯一的儿子的脖子上。
他惟有就范,用皇宫的地图来换取自己儿子的性命。
“丞相大人,您老也不必多虑,只要您帮在下办好了此事,这地图,在下双手奉还。”雨铭寒小郡王见冯丞相不再说话,眼里透出的绝望,奸诈的抛出定心丸。
“此话当真?”冯丞相眼里泛着‘希望’。
“啪!啪!”雨铭寒也不答话,击了两下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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