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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把你调|教得不错,你在他府中待了多久了?”
字正腔圆的波斯语令美人儿一愣,连忙回话:“有一年多了。”接着又在银面具的涔涔寒光中,惶恐地多添了一句,“但谢大人……没动过我。”
奚越一哂:“这我信。不然,他不敢拿你讨好我。”
他说着倏然转身,美人儿只觉自己搭在他肩头的手一空,转瞬间已被钳住下巴。
她一下子慌了,她虽不懂武功,但觉得出眼前这年轻却位高的锦衣卫必定功夫过人,加上那银面具令她完全辨不出他的情绪,胸中的心跳明显地加了快。
银面具下响起的声音和气但寒凉:“美人儿,你单是这张脸瞧着就不傻,我给你两条路,你自己选?”
波斯美人儿战战兢兢的赶紧点头。
“第一,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办完差我带你回京。别的不敢说,让你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还是可以的。第二——”他生硬而笑,“我把你赏下去犒劳我那些手下。之后你爱怎么活我也不管,但一起回京你是别想了。”
美人儿的一双水眸在恐惧中骤然瞪大。
如果那样,她是连谢宏文的府邸也回不去的。只能被卖到妓院,这辈子就算没有出路了。
她贝齿难以克制地打着颤:“求……求大人带我回京!”
银面具中那双看起来也很俊美的眼睛微眯:“很好。”
他说着放开她,转身间银色飞鱼服的衣摆一张又合,他转而在几步外的罗汉床上跨坐下来,一只靴子蹬在床沿上:“那我问你,五月十七,谢宏文在哪儿?”
“五月十七……”那波斯美人儿顿时面显难色——这都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
对方温和地一哂:“就是茶商贾愈全家被杀的那天。”
“哦!”她面色顿时转喜,用波斯语流利道,“谢大人在家!一整天都在家!”
银面具下眸光微凛:“你确定?”
“确定!”美人儿的声音明快了起来,上前了两步,道,“因为那天一早,波斯使节到了撒马儿罕,谢大人就在府内设宴了。宴席足足开了一整天又一夜,还叫我们去跳了舞。第二天早上,贾愈的死讯传来,大人才匆匆赶了去,我记得很清楚!”
“哦?”奚越心下不禁疑云漫开——要是这么说,那贾愈一家的死跟谢宏文没关系?涿鹿三雄打听错了?
她便又追问:“可我听说,贾愈死前和谢宏文起过冲突,有这回事么?”
“这个……”美人儿的黛眉锁了起来,“我不太清楚。事情出了之后,府里倒也有人这样议论。好像是说在贾愈死前两天,大人曾经和他弟弟一起登门造访,发生了争吵,被贾愈赶了出来……”
奚越一愣:“他弟弟?”
“对,叫谢宏武。”美人儿说出的汉语名字很是蹩脚,但好在文武二字总放在一起,不难猜到是哪个字。
她回思着又说:“他是……年初到的撒马儿罕,六月份的时候走的。”
这句话落在奚越耳朵里,意味着是事发后不久走的。
她沉吟着点头:“他来时住在谢宏文家?”
美人儿摇头:“没有,大人为他单独置了宅子,在城北边。”
单独置宅,意味着原本是打算来此常驻。
几缕线索在心底的疑云中犹如光束绽开,奚越吁了口气,赞许点头:“多谢你。”
美人儿羞赧低头,双颊泛起红晕。一颗属于少女的春心正在眼前年轻有为的锦衣卫的注目下扑扑跳着,余光又见他稳稳站起身,那双黑靴一步步踏向自己。
然后,他的手拍在她的肩头上,令她的心弦乱到极致。
接着听到他微笑着问:“美人儿,会叫|床吗?”
“?”美人儿被如此平静而露骨的发问给问傻了。
官驿一楼的厅里,一众百户总旗正都直勾勾地盯着镇抚使大人的房门看。
——三位千户都没把当地使节送来的美女留下,现下就剩镇抚使大人了。他留不留人,真让人好奇啊!
大家一边盯一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突然间,一缕不同寻常的声响,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那是少女娇羞的、兴奋的、夹杂着喘息的……喊声。
“我艹!”厅中数十人不约而同地别过头,接着,有百户端起酒碗喝着酒轻咳,“散了散了,回屋睡觉。”
奚大镇抚使的房里,千娇百媚的波斯美人儿正躺在床上,郁结于心地拿捏着情绪,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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