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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很难过?”
沈霖回忆起那天的情景,似乎是很难过,还在洗手间里呆了半天,当时他什么也没问。“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些了?”
“突然想起来。”
餐馆没什么人,说话间菜就上来了,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酒。在他面前,沈霖也无需掩饰,她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平时不怎么喝,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尤其想喝一杯。她想,就当坐在她对面的是个老朋友。谁规定说分手的恋人就不能是朋友了?况且他们分手也不是一两年了,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岁月烟消云散。那原本很浓的恨意,也被婚姻和魏嘉文的死淡化得无影无踪。
这是沈霖第一次和死亡零距离接触,从而也让她明白了,在死亡面前那些爱恨情仇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和肤浅。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毫不推拒地喝起来,似乎都有喝酒的欲望,也许是天气过于闷热。酒过三巡,两人说的话渐渐多起来,也没所顾忌,什么都说。
“你为什么要离婚啊?”
沈霖一脸坦然地问沈遨,没觉得哪里不妥。沈遨脸上反而有片刻的呆滞,然后恢复常态说:“因为她喜欢上别人了。”
沈霖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她看着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原来他们有过类似的经历。安慰着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么优秀,只要你愿意,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呵呵,要找个女人不难的。”沈遨笑道:“你也说只要我愿意,所以我愿意才是关键。”
“你别太自以为是了啊,这可不是什么优点。你看看温岚,不肯将就的后果就是快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说完她才觉得“光棍”这个词用来形容女人不雅,于是用喝酒来掩盖窘态。
“哈哈,她不会还暗恋我吧?”
“去你的,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以为谁真的会喜欢谁一辈子?没有的事,认为爱情可以永恒的是傻瓜,除非他们一起死了,那么就永恒了。如果一方活着,也是会变的,就像我一样……”沈霖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这个世界最不可靠的就是他妈人的感情,你懂吗?”说出这些话,她的心仿佛猛的被锥子刺了一下,清晰地看着自己的鲜血直流,却无力止血。
沈遨笑着皱眉,想起了很多的往事。过去天真地对他说爱可以永恒的女孩现在借着就劲和他说这个世界最不可靠的是他妈人的感情。这是一种讽刺,对她,对自己都是。
最靠不住的就是人的感情。
沈霖还在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沈遨一把夺过她的酒瓶,“你明天不打算上班了?”
沈霖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喝醉了,明天周末,不上班。况且,我酒量好着呢,喝个五六瓶没问题,你忘记了?”她低头看了看脚边快要空了的纸箱,咕哝着:“我们两个人才喝了这么一点,你也太次了,还不如我。”伸手又开了一瓶雪津。
“好好,我不如你,那你别喝了,我喝行不行?”沈遨开始往自己杯子里倒。
“好,我们干一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你想不想调岗位?上市那块缺人手,如果想的话,我安排一下,算成本太累了。”
沈霖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核实了一遍:“调岗位?”
她看着沈遨点头,就拍着桌子笑了。“你是在要求我辞职么?”
“你怎么这么说?”
沈霖冷笑:“我自己也记不清我在过去的两三年时间里写过多少封岗位调换申请书了,可是每一次都给我打回来了,到后来心灰意冷,就乖乖地安心算成本。现在,公司对你我有私情是传得沸沸扬扬,在这个档口你让我去那个人人都想进的上市部?人要脸,树要皮,你这不是在逼我辞职又是什么?”
“想调岗位,为什么不和我说一下?我会安排的。”
沈霖反问:“你觉得以我的性格会去找你?况且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件事。”
两人陷入了沉默。沈遨掏出烟,点燃,猛吸了一口,“你就那么在意别人说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烟雾,透过那些烟雾,沈遨的俊朗的脸变得尤为陌生而疏远,致使沈霖的目光迷离,以为不认识这个男人,她心里想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他们说什么又有什么要紧的?流言止于智者。再说,就算你我真的有什么,也属于正常范畴,你我都单身,不存在法律和道德上的偏颇。”
“但是,沈遨,你已经影响到了我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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