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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落地之时!”
多言无用,韩士舒疲惫的闭上眼睛,梢哥身上传来的浓浓煞气,证实他不是跟他开玩笑的,绑架、要胁和要杀他都是认真的。
上官乱见韩士舒阖上眼,哼了一声。“你最好祈祷这束发可以让他回头,这样你苟活的时间可以再延长一些。”
要不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做绝,永除後患!这就是让上官家屹立百年不倒的行事风格,上官乱没有傻到若韩士真同意立安王殿下为太子,就放回韩士舒,一时是威胁,永远都是威胁,这个人,必须死。
“皇兄身体不好,你不要刺激他。”他担心皇兄一看到他的断发,急气攻心,病情会恶化。
上官乱宽袍下的身躯微微一震,但随即恢复正常,他知道那人病了,但韩士舒这样一说,胸口还是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滞怨之气,那人瞒著自己多久了,躲著自己多久了,即使在中秋晚宴上他也刻意回避,只喝了一杯酒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明显故意忽略。
哼,他不信当他亲手捧上他宝贝弟弟的首级时,他还能无视自己,上官乱眼底的疯狂之火燃烧的更加炽盛,他受够的他的排拒,更憎恨他的背叛!
你为朕的可依之臣,为朕创造盛世!
诺!
约好了喔。
诺!
你是朕心目中唯一的国相,朕只信任你,你永远不可以背叛朕。
诺!
子梢,私底下朕就这样叫你,上官上官的喊起来好像在叫你家的老头。
诺!
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那人都忘了!
上官乱眼角阴沉的瞥见韩士舒露出衣摆的脚只,左脚脚踝的部份似是伤了,肿胀的几乎快跟小腿一样大,他蹲下身,拉下白袜,里头整个已乌黑充血,应该是剧痛难忍。上官乱盯了伤处一回儿,又看了韩士舒一回儿。
“受伤也好,跑不了。”惜王的倔强倒是与那人同,受伤的时候也是死活不吭一声。
“梢哥…”韩士舒努力睁开愈发沈重的眼帘,近距离直视著要杀他的上官乱,气虚却无比严厉的警告:“…你想做什麽我不管,你想使什麽手段我也不在乎…但只有一点你要记住,你若敢伤了哥哥分毫…哪怕只有一丁点,我都不会原谅你!”说罢,他像是用尽仅有的一分力气,只能垂下头低低的喘息。
上官乱冷冷笑了出来,道:“王爷的兄弟情深,演得真够到位,不愧是爱看戏的戏迷。”他站起身,拍拍染尘的衣袍,迳自走出柴房。
商渠站在门外不远处,看见上官乱出来便走过来。“国相大人。”
你们说了什麽?
商渠想问的话,最终还是没问出口,他目光复杂的瞥了一眼柴房的方向,低下头,内心缠著无解的死结。
“东西到手了,走吧。”一把很好认的枯发。
“国相,给王爷换间比较舒适的房间应该没关系吧,怎麽样柴房都太过份了。”商渠这话并非徵询,而是结论。
上官乱头也不回的往前徐步。“这点小事,随便商君安排。”
他,该去逼宫了。
《 待续 》
作家的话:
异人种 第一百零五章
上官国相的逼宫自不是气势汹汹的冲到东宫去,先拍门後撞门,门儿不从再一把火烧了门。枯发准备好就是要『献』上去的,但要在最佳的时机,由最合适的人呈上去,才是足以让皇帝『清醒』的致命一击。
而这个最佳时机,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要件。这个条件的欠缺也就是令上官乱一直按兵不动,迟迟没有将冲突拉到台面上的原因────他们这方没有掌握安王殿下。
凡在政治浸淫日久的官,只要脑袋没有破一个洞,都能察觉到目前最关键的人就是安王殿下,在皇帝龙体悬急时搞斗争,搞了半天,没控制住下任继承人,这不是脑袋破一个洞是什麽!你这厢忙活了半天,若皇帝那厢一时承受不住一帮子大臣胡搞瞎搞,病势加重归天而去,下任皇帝刚好是你斗争的对象,那不是开大玩笑了吗。
站在上官乱这边的大臣,有半数以上都不否认,如果安王殿下尚未降生之时,皇帝不幸飞仙,耀初国的继任者将是惜王,在无後的情况下,兄终弟及早有古例,这是没问题的,但有子嗣还交由皇弟即位,那就是坏了道统,是万万不可的。
因此说句实在话,假使这当头,安王殿下不幸夭折的消息传来,皇帝接著也崩了的话,大臣们万般无奈之下,接受惜王登基也成了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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