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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粗壮的阳具插入的相当缓慢,身下的躯体稍有僵硬,他就暂时停止,以亲吻和触抚让韩士舒放松,再逐步突入。
雷霆暴雨似的性爱虽使人忘神忘我、酣畅淋漓,但韩士舒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的,节奏缓慢,他不会中途晕过去,能与心爱的人一同品味全部过程,在肌肤相亲的近腻中炫然迷醉。
“我很轻了喔。”全部插入後,巫孟信像讨赏的小男孩在韩士舒耳边轻舔,韩士舒被逗得咯咯笑。“等一下孟信也要很温柔。”他喜欢孟信温柔。
“不用等一下,我现在就要对舒儿很温柔,温柔到舒儿受不了。”碧绿色的眼眸溢满晶亮流彩,床板开始微微晃动,两人下体相连,不断交换亲吻,双手也尽情地拥抱、抚摸、探索。
丝细的呻吟混合著粗嘎的低喘,催动著彼此的情欲,缓慢进行至最後,竟然也成为一种折磨,细白的双腿已经不以夹在男人腰侧催促,而是用力的交缠住整个粗壮的腰杆,灼热自制的汗珠一滴滴洒落在瘦枯的胸膛上,在日光下淫糜动人。
生理上的欲望是被绑缚的囚徒,但心灵却与对方自在翱翔,韩士舒已经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淫乐了,如果礼俗是让他在亲人过世後的一年都不能感到欢喜,爷爷应该也会大骂荒唐吧。
突如其来的重重一顶,已经被温柔『折磨』到不行的身子接受到盼望已久的狂猛刺激,陡然拧紧了甬道,紧紧绞裹的滋味令巫孟信吼喘连连,硬物微微抽出一半,再尽根而入,反覆几次,身下被快感醺红的绝美躯体已经不由自主的痉挛,濒临极限。
“…孟信…孟…信…快…”韩士舒轻晃著头,他快受不住了。
“好了,就好了…”安抚的亲吻著对方的面颊,巫孟信看准随著呼气而蜜穴松软的瞬间,大举插至最深,坚硬的前缘抵著最柔软脆弱的一点,用喷发出的浓厚精子采撷下韩士舒这朵稀世名菊。
忍耐了三年的份量蛮横的四处占领著能够横流的所有部位,一人最隐密的深处因此充盈著另一人的气味,如果不是爱,没有男人愿意承受这样的事,他们会将此视之为屈服、侮辱。
巫孟信温柔的抽出男根,过多的白浊霎时倒流出来,糜糜地淌流在被褥上。
他痛快的释放了,舒儿却没有。
充当牢头的银缎带浸满了透明的体液,涨红的欲望还可怜的挺立在下腹。
“舒儿,记住是我无耻地强迫你的。”巫孟信轻巧的解开缎带,那一瞬间,大掌用力箍住根部,不许他一泄如柱。
“…啊…呜……”欲望有机会释放又被狠狠掐住的痛苦令韩士舒眼角都发红了。
“我怎麽能让舒儿这麽不享受的结束呢。”巫孟信吃吃笑著,他低下头,温柔无比的含住粉嫩的性器,熟练的以口舌舔吻,温热的湿润感令韩士舒毫无招架之力,这时,扣在根部的大掌微微一松,原本就已届高峰的欲望无法控制的尽数而出,全射在男人嘴里了。
巫孟信不在意的吞下宝贝的精华,问:“感觉还好吗?”
韩士舒慵懒的瞪了瞪巫孟信,已经不想计较他『无耻』的强迫自己淫乐了。
“我去找水帮你清洗。”巫孟信愉悦的轻吻韩士舒的额头,忍了三年的欲望终於稍稍得到满足,巫孟信看起来容光焕发,虽然很想多做几次,但舒儿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还是算了。
粗率的套上衣裤,才走出素心居,发现舒儿的两名贴身小厮守在那里,表情忐忑。
“你去打盆水。”巫孟信也不客套,直接使唤竹安。
竹安立刻去办,至於为什麽要打水,他想都不敢想,那对爷不恭敬。
巫孟信抱胸在原地等,沉默无声,他对韩士舒以外的人虽然也面带微笑,但总给人一种深沈的压迫感,竹清踌躇了半晌,鼓起勇气说:“孟、孟信大人,八里给了奴才两颗药,对这次瘟疫很有用,请问孟信大人能也给爷吃一颗吗,因为爷老是在外奔波…奴才担心、担心……”
巫孟信看了竹清一眼,嗤道:“哼,你以为我会让那些恶心的秽气沾染上舒儿吗。”
竹清有些害怕,但他敏锐的察觉孟信大人似乎没有生气,至少不像当时劲爷将强大的压力投在他身上,胆子不禁稍微大了点。“这麽说爷很安全。”他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
“你知道我和王爷是什麽关系?”巫孟信眯著眼似笑非笑的问。
竹清诚实的回答:“孟信大人和劲爷都是爷的达俺。”
“哈哈,达俺,八里说的吧。”那只贼嘴贼手猫越来越欠修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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