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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看过去,这簪子上镶着银制的鸟儿,是不大一样。
楚虞抿着茶盏边沿,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云淡风轻道:“哦,容庭就爱瞎折腾,筱姐姐要是喜欢,改明儿我让他再叫人打一支?”
玉筱面色一僵:“不用了。”
姑娘家攀比的,无非是夫君和家底。容庭虽是商人,但却出自将府,与一般商人不同,总归没人真将他当商贾看,可他又确确实实有着路家这么大的产业,这家底,京城一般人家还真比不了。
至于夫君,那人确实是名声差了些,不过楚虞觉得…还有救。
她一杯茶水见底,润了润喉咙才说:“筱姐姐不必客气,我家那位别的不好,就是银子多的没处花。”
玉筱:“……”
明摆着是显摆的话,可偏偏姑娘几个都挑不出错,这路家……
是真有钱啊。
家大业大的,别说京城,就是在江南都独树一帜。
庄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楚虞嫁的,是富甲一方的路家。
而她嫁的,那是容家。
就单是路家的家底摆在那儿,哪怕是容庭待她不好,楚虞这个路家大夫人日子也过得比一般人滋润。
几人各存心思的心不在焉又说了一会儿话,便早早离去。
待人都散了后,楚虞笑了半响的脸终于沉了下来。
邹幼在后头有些不悦:“姑娘,她们分明是想来看姑娘笑话的,好在二公子方才来一趟,否则她们真要以为姑娘在路家过不好了。”
青陶从院外踱步过来,看邹幼和姑娘的脸色,大抵知晓那群姑娘来定是没说什么好话。
她轻唤了声姑娘,随后将对折后的宣纸搁在桌上。
楚虞眉间轻轻一挑,那双勾人又凌厉的双眸从纸上扫过。
名录上第一个就是管妈妈。
青陶:“夫人,这闻妈妈一走,便将管事妈妈的权利都交还给了管妈妈,可奴婢问了一圈儿,都说管妈妈脾气好性子软,就赵欢儿那般屡次逾矩的,都只是口头教训,不当回事儿的。”
青陶挨个说下去:“费青青是管妈妈的女儿,跟她娘倒不是一个性格,仗着管妈妈在府里的身份嚣张跋扈的很,做的也是最清闲吃香的差事,在书房当差呢。”
“书房?”楚虞蹙了下眉头。
青陶又说:“不过听说公子立了规矩,除了路临,其他人不许进出书房,这当差的下人也只能在书房外伺候着。”
楚虞淡淡收了名录,嘀咕了声:“他还知道立规矩。”
至于剩下那些个名字,都是不守规矩的下人,找个时候,得一个个收拾了。
青陶想起什么似的,四处望了眼,忍不住道:“奴婢方才去后厨时见赵欢儿端了碗凉茶。”
她定定看着夫人面前的杏仁露,目光变得若有所思。
被青陶这么一说,邹幼一口气险些没将自己噎住:“夫人您太纵着她了,她还真当自个儿得了宠,上赶着到公子面前伺候了!”
楚虞慢悠悠的放下茶盏,指了指那叠还没被动过的红豆糕:“拿上。”
路家小径多,四通八达的。从秋苑到书房有一段距离,拐了四五个长廊方才到。
只是还未至门外,便先闻到了一丝皂角味儿。
书房门大开,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主仆三人走近一瞧,那哭的人正是赵欢儿。方才为将身上的香味儿去掉才去沐浴,这会儿身上没了浓郁的香粉味,反而添了皂角的清香。
她环视一圈,只有路临和赵欢儿在,赵欢儿跪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哭着。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路临扭头看去,就见夫人和两个丫鬟缓缓而至,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低头道:“夫人。”
赵欢儿如见救星,跪着过来拉住楚虞的裙摆:“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您替欢儿说两句话吧。”
正此时容庭从屏风后出来,明显换了身衣裳,再瞧见书案旁歪倒的茶盏和洒落的水渍,明眼人一瞧就知晓怎么回事。
书房的门未关,本在屋外伺候的丫鬟有意无意路过,个个都拉长了耳朵在听。
楚虞低头莞尔一笑,语气要多温和就多温和:“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哭什么,起来吧。”
赵欢儿哭着哭着一噎:“夫人当真不罚欢儿?”
不等楚虞开口说话,容庭沉着脸色伸手勾住她的腰带到一边,楚虞踉跄几步,着急站稳:“你做什么!”
容庭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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