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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弟弟之前是有这麽说过,我也有这麽想过。不过,我现在後悔了,我不想这样。康之,你能别生我的气麽?我只要你,你只要我,好不好?”
许嘉宝不知道,他说出的这番话,让祈康之的心里松了多大的一口气。
不管他的外表是多麽的笃定,但人心永远是世上最难把握的东西。在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祈康之好害怕小白鼠就这麽傻乎乎的承认,再没有後续。
那麽他就会深刻的怀疑,自己对他付出的感情,是不是在他眼里,如同超市里的常用物品一般,并不稀奇。
那样的话,他们的这段感情,未免就太悲哀了。
幸好,小白鼠懂了。
兴许他说得并不太明白,但那个意思却让祈康之高兴得快要发疯了。许嘉宝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他,在跟别人比起来,自己也会是他最优先的选择,那麽这样的感情是什麽?
祈康之不必再怀疑。
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额上。
可是下一秒,那个温柔的爱人突然就变得粗暴起来,狂野的扯开小白鼠蔽体的衣物,蛮横的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康之!”许嘉宝有点吓著了,这样的康之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可是今天的祈康之没那麽多的耐心。他的心,他的血液,他的灵魂完全被小白鼠那一句,“我只要你,你只要我”给点燃了,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给他看!
已经做过一次的花穴是松软而可爱的,两根手指头可以轻松的一起伸进去。可是那样蛮横的搅动,却让许嘉宝觉得很危险,本能的想要逃开。可是下一秒,蓄势待发的昂扬就已经抵在入口处,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了。
“康之,不唔……”
此时此刻,不管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慢慢来的理由一概不成立。祈康之用自己的身体表白著他的心意。
炽热到快要把人融化的吻,在小白鼠的身上四下燃烧。无论是唇舌、耳後,脖子,还是胸膛,没有一处被遗漏,也没有一处被放过。
两条腿被强制性的分到最开,把热情的分身一送到底,当那炙热的花径紧窒的缠绕上来时,祈康之舒服的叹了口气。
略微停了一下,但还来不及等许嘉宝适应,便大力的冲撞起来,似是要用这种最热情的磨擦,在他的体内,篆刻下自己的心意。
许嘉宝张大嘴,无助的喘著气,这样激烈的交欢让他根本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似是象小时候第一次给爸爸带上了云霄飞车,然後骤然冲下,一路头晕脑胀,目炫神迷。
但还不止於此,因为云霄飞车不会给他这样的刺激,不会让他生出想永远陷在这种头晕脑胀中的沈溺。
销魂的乐趣从被鞭苔的花径里攀上尾椎,尔後迅速升上脊柱,如电流般地遍布全身,越来越多的爱液从那不知羞耻的地方涌出,让祈康之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甚至还发出噗哧噗哧的靡靡之声,似是在鼓励著更加用力的蹂躏。
趁著小白鼠无法说话,果断的将他的两条腿折起,压向头顶两方,祈康之强制的用上这种小白鼠平时哭爹叫娘都不肯用的姿势,更加深入探索他的体内。
眼泪,不知什麽时候,从眼角淌下。却不是难过,而是太过刺激後不知怎麽办的反应。
除了嘤嘤的抽泣声,许嘉宝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但他可以清晰感受得到,那炽热的硬挺正在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好象要直接捅到他的心里一般,让他又痛又惊。
可是身体已经叛变了他这个原有的主人,就是在这样的“凌虐”之下,依旧无比欢欣的迎接著人的践踏,还唯恐人家欺负得不够彻底,一伸一缩的蠕动著,诱惑著别人的深入。
是快乐吗?还是痛苦?小白鼠已经全然无力思考,更无法招架了。在他彻底放弃抵抗,将自己的身体为人全然敞开时,意料之中又是计划之外的痉挛突如其来的出现了。
祈康之无须忍耐,顺势而为的让生命的精华播洒在他的身体深处。
许嘉宝觉得自己快累瘫了,这一次的性爱好象比哪一次都要消耗体力。有那麽一段时间,只听得到两人粗重如野兽的喘气声。
他觉得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其实才不过短短几分锺,祈康之就翻过他的身体,拿枕头垫高他的腰部,玩弄起他饱满柔软的臀肉。
他……他怎麽还有劲?小白鼠觉得身後那家夥简直不是人!要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一定要回手给他一拳!
可是不是人的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