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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力过度,粱时觉得前头有点湿,挤石头把尿都给挤出来了。
这时瘸子拍拍他,道:“屁股撅起来,我给你弄出来。”
粱时连连嘟囔著完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翘著屁股,满怀深情希望瘸子手法好一点,他不想後半辈都用成人纸尿裤兜屎。
瘸子稳定心神,手指慢慢插进後洞,粱时又疼的一阵哆嗦,瘸子只得减缓速度,一点一点往里头探,指尖很快就碰到了硬邦邦的石头,还好这石头塞得并不深,否则只能进医院。
“轻、轻点儿他妈的……”粱时不禁吃痛,手指在肛道里慢慢搅合,五脏六腑也要拧成一团,实在不好受。
异物一点点向外脱离,粱时只觉有种强烈的便意,剧痛之中竟有种奇异的舒畅感,就连压抑的惨叫此时也变了味儿,瘸子越听越不对,为了让粱时早点解除痛苦,长痛不如短痛,瘸子忽然往外一摘,这块真正的石头终於落了地。
粱时长出了口气,连忙提上了裤子,没有东西卡著,这会终於想起自尊俩字怎麽写,不知怎麽他实在不想看瘸子那张脸。
“疤子他们弄的?”瘸子问道。
粱时深知此人最擅长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直接转移话题,淡淡道:“到点儿了,该干活了。”
可没走两步,粱时就被瘸子一把搂住,整个人都跌进一个厚实温热的怀抱中,瘸子胳膊紧紧的箍著自己,那力度简直能勒死一条牛。
瘸子的心跳很快,粱时能感觉的到,其实他也有些喘不过气,他冷静的做著自我暗示,暗示他的屁股一点都不疼。
“梁子,”瘸子在他耳边吹气,“我很想你。”
粱时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些年没听过情话了。
但最重要的是,屁股似乎没那麽疼了……
瘸子对著粱时的脖颈亲了两口,再次问道:“那会儿你跟我说的,还算数不。”
☆、19
时已夜深但还是不凉快,牢房里鼾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著汗液和脚丫子的臭味,瘸子舌根发涩,不住的往下咽口水,现在的状态比白天干活的时候还热,燥热,撩得他几乎崩溃。
他和粱时面对面坐著,鼻尖都快碰上了,隐隐还能闻到粱时的体味,瘸子又急又恼,他想碰的碰不著,还非要自己表演手淫,实在太痛苦了。
“我说你,”瘸子低声道,“能不能别他妈逗我了……”
粱时得意洋洋的抽了口烟,还故意把烟灰弹在瘸子的龟头上,激得那汉子又是哆嗦了一下,这些天瘸子很急色,总缠著自己要,但瘸子本身没出息,刚进去蹭没两下竟然就歇菜了,粱时爽不出来,最後只能射在瘸子的嘴里。他盯著瘸子憋闷的表情,打定主意,今儿个非得整整这老浪货,要不他舒坦不起来。
“少他妈废话,”粱时盯著瘸子一手撸龟头一手揉蛋,而当对方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他也有些荡漾了,“叫你看著老子的鸡巴撸,够宽大了。”
“妈的……”瘸子被人盯著diy还真有点提不起状态,只得道,“亲我,亲嘴,我就能射了。”
此话深得粱时心意,虽说他更想亲亲瘸子的屌,最好再舔两口……粱时也同样浑身燥热,搂著瘸子的头,将舌头伸了过去。
一天不刮胡子,瘸子的胡茬就当砂纸用,也算是一种利器了,两个光溜溜的劳改头碰在一块,额头、鼻尖的汗瞬间融合在一起,粱时呼吸困难,他也忍不住想摸两把,但却被瘸子占了先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盖在敏感的龟头上,狠命拉动起包皮,时快时慢。
粱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很久以前他就领悟了──自己就是个死玻璃了,还是个浪荡的死玻璃──否则不会被这麽撸几把就拼命的往外冒水。
起初俩人一熄灯就没羞没臊的滚在一起,但这里住的全都是上了岁数的囚友,虽说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但也的确扛不住这俩年轻人的旺盛性欲,那高亢粗野的浪叫吵得人睡不著觉,老头们先内部开了个小会,推出一个代表跟这俩人谈判,劝他俩干的时候环保一点,扰民是不对的。
俩人都觉得对不住,就把房事转移到了半夜。
瘸子和粱时撸得正爽,却听对过床上的老头长叹了口气,接著就翻了个身。
两人愣了一下,同时捂住对方的嘴,互相警告小点儿声。
但老头只是嘟囔了几句梦话又咂了咂嘴,重新打起呼噜。
“卧槽,差点给我整软了。”粱时小声出了口气。
“我也软了。“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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