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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鸡巴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龟头源源不断的渗著淫液,粱时摸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摸下去就要泄了。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鸡巴,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粗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棒,这点羞耻在强大的淫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操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液。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液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鸡巴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插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粗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鸡巴被锁著,没法顺利插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根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操,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精液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淫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根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
☆、11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阴了两天,然後就开始倾盆而下。
冒雨干活倒是没什麽,就是潮气太重,腿里的钢板跟著生锈,走路姿势也有点变形。即便如此瘸子依然热爱野外作业,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粱时全身都湿透了,囚服紧紧贴著肉,透出诱人的美景,瘸子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偷瞄粱时,在一堆忙碌著蠕动的人群里,粱时就是这麽突兀,让他抬眼就能看得见。
监狱属群居生活,单独相处机会不多,但越是这种环境越是能养成默契,比如若无其事的逛到角落,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真枪实弹是不可能,但亲个嘴,再摸摸对方热乎乎的玩意也不错,只是这事儿干的越多,人就越饥渴,粱时已经不止一次伴著春梦遗精了,他很想停止这种傻逼游戏,於是他就这麽做了,在第XY次瘸子疯狂亲吻自己胸口的时候,他慢慢的推开了对方。
“咋了。”
“没咋,今儿没兴趣。”他懒洋洋回答。然後往人堆走去。
瘸子正在状态不想结束,抓著粱时的胳膊又凑了上去,淫笑道:“明儿个有兴趣也行。”
“保不齐後天也没兴趣,”粱时很冷淡,“早腻味了。”
这话说著很轻松,但里头的意味很明显,瘸子深知粱时喜怒无常,也就松开了手,目送粱时大步迈向聚众唠嗑的群众。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粱时是个挨操的货,还是被一没用的残废操,碍著粱时曾经的威严不敢公开讥讽,想必非常跌份,瘸子这麽一想舒服多了,只是他想不通,为何粱时现在才想起来跟自己划清界限,莫非是真的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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