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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听过如此难听的叫声,我的那滴血放出万丈光芒,好似强酸一般,瞬间将她的手臂融化,我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束缚消失了,我转身便跑,也不知自己跑了多久,突然脚下一绊,我便醒了。
我猛的坐了起来,急促的呼吸着,汗水将被子湿透了,这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母亲闻声赶来,坐在床边安慰我,我将自己做的梦告诉了她,而且我的脸上也真的多出了一道划痕,当她看到我脸上的划痕时,便泣不成声了,这回又换成我来安慰她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不明白意思,但是她也没有对我说明。
隔天!又下了很大的雪,我很讨厌下雪。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再次孤独的站立在雪中,因为我亲眼看着母亲跳楼自杀了,我看到!这次我清晰地看到,那个数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黑衣人,她就站在我母亲的尸体旁,澈骨的寒意我已经不再惧怕,我就像出笼的猛虎扑了过去。可是我扑空了,我爬在雪地里放声痛哭,我失去了双亲。
后来我便搬到了奶奶那里去了,我的性格也发生了转变,以前还算乖巧的我,现在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学习成绩也是一落千丈。
奶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不止一次的说:“涛儿啊!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前途。”
我含糊地答应着,可是依然我行我素。
奶奶无奈之下,将我送到了部队上。当火车启动后,看着自己的家乡越来越来远,心中也是越来越无助。
我知道奶奶送我当兵的目的,一是要磨练我,就算我成不了材,也要成个人,第二就是为一份稳定的工作,将来自己可以养活自己。
三年的军旅生涯眨眼便过,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中,连续三年被评为优秀士兵,连续两年夺的支队十大标兵,当上了班长,荣立三等功,退伍那年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可以说一个士兵能得的荣誉我基本上全都得到了。可是有一件事直到现在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是我即将步入第三年军旅生活的一个冬天。
第6章 开眼(6)
我很讨厌冬天,讨厌极了,一到冬天总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那晚很冷,并且下了很大的雪,能见度很低,我是当晚二至四的哨,就是从两点执勤到四点。
我的军种是武警,勤务是看压监狱,这是一种很重的勤务,如果发生犯人越狱,哨兵没有发现,就会被开除军籍并判刑。
我是领班,就是不停地在监区里寻示,检查哨兵是否认真盯岗以及处理一些突发问题,当然一般是没有突发问题的。
哨兵们纷纷接岗了,我来到营区里的自卫哨,和自卫哨哨兵抽了一支烟,这个哨兵是个老兵,山东人,很健谈,我与他聊了一会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两人说话不至于太瞌睡。
他说自己的女朋友和他吹了,五年的感情就这样泡汤了。看得出来他很伤心,我没有女朋友,只能象征性的安慰他,我心里想都说的“当兵的女朋友十个有九个吹,还有一个是结婚的”看来这个定理果然没错。
和他聊没什么意思,尽是一些感情方面的事,我那年才十八岁,又没有交过女朋友,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我决定去查圈岗。
出了自卫哨,一股寒气便从我的脖子里钻了进来,我紧了紧大衣领口,又将子弹袋勒紧些,长长地呼出一口白气,便迈步进入了监区。监区就是外监墙和内监墙之见的一条通道,是专门供哨兵巡示和上下岗的(由于这里涉及到了很多军事秘密,恕我不能详细描写。)
抬头看了看探照灯,就像明媚的太阳晃的我睁不开眼睛,冰冷的雪花,不停地拍打在我的脸上,感觉很舒服,人也清醒了不少,毕竟是深夜两点多了。监区内有很多探照灯,但是由于年头很长了,所以显的很昏黄,在加上今天下大雪,视线就更不好了。
监区内中间是一条由耐火砖铺的甬道。我顺着甬道慢慢地向前走,这条甬道三年来我不知走了多少回,那时总觉的复员遥遥无期。
“口令!!”
“黄河!回令!”
“长江!不错!好好盯着,今天晚上天气不好,精神点!”
“是!班长!”
第7章 开眼
相互喊口令是为了安全,同时也是为了方便我检查哨兵是否睡岗。这个哨位是个新兵,工作干的是一丝不苟,我对他很放心。
当我来到最后一个哨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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