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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骂我,但考虑到要想让一个人彻底放下对对方的顾虑和敌意,最好的就是和他交换故事,于是我承认的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薛绍没再接话,导演还没回来,我预感到如果我也不再说话我们就要冷场了……孤男寡女、衣着单薄、共处一室是件很欲说还休的事,而我跟他不熟又不知从何聊起,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清了清嗓子说:“这种事虽然很多,不过,我觉得凭你的演技其实不用趟这趟浑水吧?”
虽然我本意是好的,但还是冷场了……
薛绍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看着我没说话。我发现当他不笑的时候,他眼睛的那种锐利又回来了……我有点害怕,可是我本意真的是好的啊!
我刚想摆手表示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却笑了,嘴角勾的有点牵强:“有时候我也奇怪,如果说演员是一种职业,而我有演技,那么只要多努力一些早晚会被关注被认可,为什么现在
发展成了这种状态?”
“后来才慢慢想明白,只有努力不够,还要有可以让我努力,展现我演技的舞台和机会。而这些机会,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与少数人搭上边,即使只做花瓶也会被放到引人注目的位置,如果搭不上,我大概还要再努力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并且努力的结果也并不一定尽如人意。”
“这个过程太漫长、太煎熬、太过不公平,我没有信心保证自己在努力的途中不会绝望放弃。一辈子很短,一旦放弃,这对我损失实在太大。我敬佩那些一路摸爬滚打不屑于潜规则上位的艺人,但我还是选择走捷径。”
我选错了话题。
我问薛绍这个问题的时候着实只是为了活跃气氛,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剖白心迹到如此地步,听的我颇受触动颇有共鸣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万一一会儿导演上来看见我们两个正“执手相看泪眼”,我该怎么解释?说我们两个切磋床戏结果发现对方竟然是真爱?
“你说的对!”我严肃的肯定他后,迅速转成八卦状态,好奇的问:“那你怎么会搭上蒋……姐这个边呢?她已经……结婚了呀……”更重要的是她都四十了啊!
薛绍倒是大方,丝毫不介意我糊弄他的心声,见我好奇,他眼睛又柔和的弯起来:“选择的确有很多,但如果男人和女人非选一个的话,站在我的立场,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好难,我望着天花板沉思良久才找到问题关键:“这应该由你的性取向决定吧?”
薛绍一愣,又大声的笑起来,赤红的霞光照在他脸上衬得他像个开心的孩子一样,他笑着咳了两声缓过气来说:“我刚知道原来芦苇你这么好玩,没能早点认识你真是可惜了!”
我黑着线说:“喂,我是认真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
其实这篇文并不依赖娱乐圈这个环境,三百六十行,行行都可能发生类似的故事,唔……
我最近弄到了这样一个系列的卖萌签……萌么?萌就撒花吧~~
☆、那人
第七章、那人
所以当袁园和纪铭臣出现的时候,我和薛绍正头碰头的凑在一块儿比赛Temple run,我老早就掉进陷阱死掉了,而他跑到了百万还跟人猿泰山一样不知疲倦的跑跑跑,更过分的是他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第一次玩,气得我每次见他遇到障碍都要大喊GAMEOVER。
我气急败坏的余音未落,袁园挑高含笑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纪总,咱俩今天可算是当了回太监,着急半天,结果这两位皇帝正玩的不亦乐乎呢!”
我立刻跟被扫黄打非抓了现场一样,无视薛绍的抗议飞快的从他手里抓过手机藏了起来,抬头正看见纪铭臣闲哉悠哉的抄着裤兜低头进门,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小卧室和我跟薛绍身上的零星衣服一眼后,似笑非笑的冲我翘嘴角。
我也只好跟着笑:“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你俩怎么玩游戏!”袁园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才缓了语气,“我们刚过来,听说你俩床戏拍不出来上来看看,你俩玩的倒是很开心!”
我心虚的辩解:“没有……是导演一直不过来。”
袁园不相信的挑眉:“导演现在过来你们就保证能演好了?”
这个……还真不能……虽说我和薛绍化解了矛盾,但这么半天一直在吵吵的玩游戏,此刻根本不能很快把状态调整到演床戏的那种暧昧情绪里,我又心虚的摇了摇头……
“你真够诚实的……”袁园很无力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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