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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去买那不是耽误刀力的病了吗?”李大妈的眉头愁成云雾而阴沉。
面对李大妈诘问,李大爷也落一句埋怨,“明知道没药了,怎么不早说,早说了我没事得出去一趟多买点。”
“你。。。。。。”李大妈气得啜泣,手捂着嘴巴和鼻子,眼泪湿濡了整个脸颊,从指缝里流出来,“要不是因为药,孙子不至于这么早走了。”
原来李大爷的孙子一岁多的时候,本来有点发烧头晕,难受直嚷嚷。老人家错以为他是头疼而已。直到发现孙子发高烧得脸通红的时候,发现没有退烧药了,老两口抱着孙子上县城医院,由于路上时间耽搁治疗,检查的时候还发现孩子还得肺炎,已经奄奄一息。大夫尽管尽力抢救,没能挽救孩子生命。就因为这个,两位老人自责很多年。
孙蒽黎看这两位老人伤心而唉声叹气,原本平静一下子陷入了沉闷,他走到李大妈那边安慰道:“你们不要争吵了,没有药没关系,我现在就去县城去买,可是刀力需要人照顾,我不放心,也不想耽误他的病。”
李大爷拿着眼袋狠劲抽上几口,想到刀力,不想让他步孙子的后尘,何况他是外国人,万一出什么意外,这恐怕成了国际问题了,于是自告奋勇道:“你去买药去吧,刀力我去照顾!”孙蒽黎眼里放出惊讶,“这不太好吧?你身子骨就不好,还是。。。。。。”没等他说完,李大爷嫌孙蒽黎说话磨磨叽叽,便扬手不耐烦道:“我没事,不就是熬一宿嘛!你赶快去买药,甭耽误了,快去!”
孙蒽黎见李大爷固执,便不再推辞了,带领李大爷去住所,安顿好之后,自己搭上船去芸镇码头,然后摸黑徒步赶往山路。
山道上左右两旁的枫叶随风刮得沙沙响,他拿着手电筒顺着凹凸不平的碎石块走着,顶着冷风,吹得他的牙齿咯咯打颤。这里到县城很远,得到芸镇关口那里坐上汽车才转到县城。想到刀力,咬着牙顶住往前走。
这时候天开始微微亮,天空展着一片淡蓝,云天寺里所有的僧人开始活跃起来,睡在朦胧中的于澜听到外面刷刷的扫一堆落叶的声音,她躺了片刻,加上自己冷得无法再安睡,便起来了。
于澜打开厢房的门,冷风迎面扑来,这时候她冷得颤抖,看到小师父在扫地。
“早安,小师父,”于澜向他有礼貌施礼。
“早安,施主,”小师父停下扫帚,调皮笑着连跑带蹦向她施礼鞠躬,“施主睡得可好?施主怎么不多睡一会,等太阳出来再走也不晚啊!”看他一脸童稚,便噗哧挥手笑道:“不用了,再睡也睡不着了。多呆一会,还得麻烦小师父呢!我想我该走了。”
他的两耳朵圆圆的,很像小猴子,摇着拨浪鼓的脑袋,眨着眼充满不解而撇嘴道:“施主想得太多了吧?其实一点也不麻烦啦!”接着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实话告诉你哦,如果你多呆一天,我师父会让我留在这里,这样我*地享受一天,伺候你端茶倒水,省得出去跟师父沿街化缘,多累啊!”于澜被他的孩子气的聪明而折服,便咯咯笑,故意调皮和他开玩笑道:“你这么说,我还真不留了!就让你受苦去,你师父这么有智慧的人,不好好跟着,小心你的慧根跑啦!”
“哎,别这样嘛!看在我昨晚替你求师父的份上,就帮我一把嘛!”他拉着于澜的胳膊撒娇。
于澜本来想逗他的,就装着低头沉思考虑的样子,然后刮了他的鼻子,点头答应道:“好吧,我得。。。。。。”她还没说完,被走进来的妙觉大师打断了,“你们谈什么呢?”
他看到徒弟跟这样女施主走得这么近,心里很反感。
小师父看见师父过来,得收敛做俗人的自在,恢复僧人本来的拘束,畏惧道:“没说什么,师父,施主刚起来,是施主向徒儿打招呼的。”他想开脱,也希望于澜帮他完成最幸福的事。
当然于澜领会师徒之间的微妙心理,便忘记刚才小师父的请求,就当没发生一样,有礼貌向他施礼道:“大师,小师父没做过什么,我确实向他问候一下,感谢昨晚小师父对我的关照。”
妙觉大师看徒弟低着头不敢看他,想必徒弟心虚而害怕,便不理睬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睡得可好?”
“承蒙大师关心,我睡得很好。”
“那就好,一会老衲带徒弟去化缘,老衲让徒弟带施主去早膳,”于澜顺着妙觉大师的手指向在那边扫地的师父。
“不麻烦大师了,我要赶回芸镇,我一夜没回去,朋友可能在担心我,我必须赶回去。”于澜低头施礼表示谢绝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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