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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憋屈,一听这话,上前一把推开少年,教训道:“娘勒个脚。你个小叫化,你懂个啥?瞧你那湖性。”
吼罢,抱着大将军挤出人群而去。
小叫化对着离去之人的后背,“呸”的一声吐出口口水,骂道:“不就是只斗鸡嘛,想当年老子吃的肯德基,吐出来的鸡骨头,都够你堆成山了,得瑟个毛。”
人群渐渐散去,小叫化一屁股坐在了柳树下,乌溜溜的大眼,一下子变得空洞,迷茫了起来。原来小叫化并非此间之人,实乃后世之人韩旭,无房无车无软妹子,纯得不能再纯的一千二百毫克555一族。晚上喝了点小酒,一觉醒来竟然来到了这千年之前的汴梁城。本以为这只是场梦,但这两天的事实,实实在在的打击了韩旭一把,残酷的现实显示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这副身体的原来主人叫刘旭,乃扬州人士。老父颇有家产,老来得子,但不幸的是老妻产后虚弱,没几天就归西而去。刘父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独子身上,而他从小苦读诗书,再加上老父多方活动,终于被举荐为“乡贡”,以便来年进京赶考。
老父自然老怀宽慰,一时多喝了几杯,搂着年轻的小妾回房办事,不曾想年老体衰,竟然因那事,来了个马上风,一命呜呼。
而刘旭本就是个书呆子,但为人正值,早就看不惯这老父的风骚小妾。于是击鼓鸣冤,将这小妾告上了衙门。县太爷收过老刘家的银子,对刘旭是一口一个贤侄,拍着胸脯保证秉公办理。却没想一见被告,竟然是位年轻貌美,丰满欲滴的小寡妇,公堂审问自然而然变成了私房搏斗。于是乎,这一来二去,暗通款曲,早已将刘旭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事实上乡里乡外均已知晓县太爷和这年轻小寡妇的风流之事,只有刘旭这呆头鹅,还被蒙在鼓里,三天两头的往衙门里跑,一心要告倒这小妾,让她进个猪笼什么的。
而这小寡妇出身青楼,当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不做二不休,伙同知县霸占了老刘家的财产,一脚将刘旭踢出了大门。为防意外,更是撸掉了他的“乡贡”名额。
刘旭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入,一心苦读圣贤之书,弄了个体弱多病。气急攻心之下,吐血而晕,醒来之后,早已孑然一身。于是,徒步进京告御状而去。
身无分文的他,一路乞讨,跋山涉水的终于到了京城,也就是汴梁。老天爷再一次的玩了他一把,大周的明主周世宗柴荣在他到达京城的当天,驾崩了。七岁的小皇帝柴宗训继了位,举国戴孝,而京城更是乱成了一团,根本无人去理会他的状纸。
此时的刘旭早已是状如乞丐,骨瘦如柴,硬靠着乞讨挺了两个月之后,再也支持不住,就在这汴河码头,一命呜呼。而苦逼的韩旭重生在了这个更苦逼的刘旭身上。
“当……当……”两块铜板扔在了韩旭的面前,打断了韩旭的回忆。
好在韩旭天性乐观,思想觉悟不是一般的高。
整理下思绪,甩了甩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站起身来,拍了拍露出半个屁股的时尚装。既来之则安之,捡起铜板向大街对面的馒头铺走去。
老子就不信了,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对面的馒头铺前,早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卖馒头的是位年轻的小娘子,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是馒头铺陈老汉的女儿,人称陈小娘。陈老汉早年丧偶,辛辛苦苦靠着个馒头铺养大了一对儿女,却没想儿子被拉去当了壮丁,战死了。
陈老汉承受不了打击,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也无心经营这小小的馒头铺了。再加上陈老汉年纪也大了,原本就不多的生意,变得更加惨淡,也可以说是濒临破产,快要关门大吉了。
陈小娘倒是相当孝顺,见陈老汉整日眉头不展,于是抛头露面,帮着陈老汉卖起了馒头。这一抛头可不得了,一传十,十传百,汴河码头附近的人,都知道了陈老汉有个相当漂亮的女儿,而且这女儿长得那是个俊啊,称为“馒头西施”也不为过。
自此以后,陈老汉的馒头铺,那是生意兴隆,每日人满为患。
人死不能复生,况且还有个能干又孝顺的女儿,陈老汉也渐渐的看开了,不久病愈。大手一挥,不仅盘下了旁边两家的大店面,还招了好几个伙计。
陈老汉变成了真正的陈掌柜,整日乐呵呵的,笑得闭不上嘴。
媒婆踏破了陈家的门槛,单身的也好,结了婚而欲纳陈家女儿为妾的有钱人也好,没有百数,也有数十之数。陈掌柜也有心给女儿相个婆家,但陈家的这女儿心疼自己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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