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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指桌上那唯一的茶杯。
万幸的是,霍伯伯走了进来,在水心麻木的收回手指的时候,迈着沉沉的步子走了进来,带入一室亮光。
水心无疑是很高兴的,因为她终于喝到了一口水,看着那个坐在那里皱着眉毛的男人,顿时体内升腾起一股火来。
“心儿,你觉得怎么样了。”霍伯伯,喂着水心喝完了药,问了一句。
“生、不、如、死。”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四个字,感觉扶着自己的人,僵硬了身子。是的;她现在看起来还是个孩子,这句话如此沉重,却出自一个孩子之口,任谁都会动容。
“”终于那个冰雕有了反应,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惊讶、痛苦,愤恨,还有一丝愧疚。水心就那么瞪大眼睛冷漠的与他对视,毫不退让。
马车踢踏,自东向西而去,扬起一路灰尘。
朝阳透过被风卷起的帘子,轻轻抚摸那张熟睡的小脸。那张脸泛着刚刚病愈后的苍白,浅浅的呼气吹着脸前的碎发,似有似无的浮动。
水心一直没有睡踏实,山路崎岖,马车颠簸的厉害。自己动不动就被颠起来撞到车壁上,生疼。她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这个白其宇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连招呼也不打就要出门,当真把自己当成一件东西或者是一只动物,拎起来就走。
哎,叹息一声,把自己蜷缩的更紧,想不通,也不用想。
空荡的车厢另一侧,映出一张消瘦暗淡的脸,任谁都无法认出这就是当年的玉公子。
此时的他眼睛半睁着,路旁边的树木,把阳光割裂开来,一明一暗的照在他那灰白的脸上,显得诡异。他的眼神飘移着,最终落在那张熟悉又令他痛苦地脸上,深深的看了一眼,便闭上了。
夜色匆匆的走出了他的生活,就如她毫无预兆的闯进他的视野一般。
就是那一次回眸,就是那,一眼万年的眷恋。
初见时,惊为天人。
再相逢,恍如隔世。
匆离别,魂断情肠。
轻叹一声,抬眼看远处的天际。
阳光拂照着大地,光线透过云层落在白其宇的面容上时,将他消瘦的脸影划为两畔,一侧苍白透明,一侧在阴影里死寂一片,正如他黯淡的心。
舒卷的白云,仿若一条柔韧的长绫,一如夜色手里那翻飞的宫绫,缠住自己的萧,亦缠住自己的心,自此无法挣脱。
年少轻狂的自己,不愿俗务缠身,只愿一只野鹤振翅而飞,遨游于天地。
还记得,那年,南锡迎春江水暖,万物勃发生机。却有采花大盗,花恋蝶,搅得一方美景愣是没人欣赏,躲在家里
诚惶诚恐。
白其宇,眼见不平事,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于是,隐于暗夜,像一只夜猫,匍匐在一处房檐,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寂静的夜,为大地披上银装。
“啊”这一声尖叫声后,一个黑影从他对面的窗户嗖的一下窜出。
白其宇足尖轻点,向那个人影追去。
御气而奔的白其宇,刚跑出不远,就感觉耳边有强劲的内劲向自己袭来。当下,看都没看,玉箫一挡,人也转过身来。
对面一个蒙面人,一手持白色宫绫,另一端则缠在自己的萧身上。
还不等他反应,就听见那人大喝。
“无耻淫贼,今天本大侠就收了你个妖孽,替天行道。”声音清脆,像个没长开的小童子。
说着右手一扬,宫纱绫如水蛇般,击向白其宇的胸口。
白其宇双袖迎风招展,脚尖轻点地面,蝴蝶般朝后急退。黑衣人,劲风十足,岂能让他轻易逃脱。又一条白绫夹风飞出,直直插向他的心脏。
两条长绫飘拂,宛如月下长袖善舞的嫦娥仙子,可是这长袖现在是夺命的武器。玉箫,自胸前横扫,银光乍眼,划过街面,落下一道深痕。
白绫与白光相撞,发出嗡嗡的颤抖声。
那人咯咯一笑,双手微涨,白绫似有生命般,向后飘飞。双脚交替一点,腰身一拧,立于墙上。
“你这个人间败类,倒是有两下子,怪不得能够逍遥法外这么久,哼不过你今天遇到了本大侠,算你倒霉”语音未毕,便运气一震白绫,瞬间像一把极长的软剑,劈下白其宇所战之地。
尖利声破空而来,这白其宇倒避也未避,持萧直面迎了上去。
而这黑衣人也是惊奇,这人居然毫不躲避,倒愣在那,眼看着那人就要撞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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