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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的恩怨.可一看到袁彩衣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不禁心生恻隐之情.于是掏出短笛,靠近嘴唇,轻轻吹奏.短笛之声甚为悠扬,犹如泉水溅溅,涓涓滴滴,虽然声势教缓,毫不起眼,却使饱受琴声折磨的人倍感愉悦,心内窒息之感顿缓.
朱阮儿颇为不悦的望着笛声发出的地方,幽幽说道:"楚公子为何襄助东厂?"
楚天书停止了吹笛,回答道:"这里可是药王故,姑娘的琴声会破坏谷中的优美与和谐."
朱阮儿道:"公子可真有味道,你在旁边偷听了这么久,居然还说是我破坏了谷中的和谐,分明是这太监准备血洗药王谷,如果你想救药王谷,应该去对付这个老太监,何必与我为敌。”
楚天书道:“楚某无意与任何人为敌,只想要你们就此罢手,楚某感激不尽。”
袁彩衣突然激动的快要落泪,试探性的问道:“是大哥哥来了吗?大哥哥你快出来呀,这些坏人杀了三叔,还欺负我。”
楚天书叹息一声才道:“陶公公,袁谷主尸骨未寒,阁下就来这里大开杀戒,欺负老弱妇孺,传了出去,公公的英名会荡然无存。”
陶天甲颇为礼貌的回答道:“阁下可是彩衣魔笛楚大侠?”
楚天书笑道:“虽是楚某,却非大侠,公公赞誉了。小妹妹,你别担心,今天谁敢再动你一下,他的下场绝对不会比三叔好。”
楚天书才刚说完,只见两道银光闪闪的影子有如流星向他急驰而去。他稍微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轻轻飘飘的后退一丈左右,边推边吹奏笛子。
那仿佛索命梵音般的声音再一次在谷中缓缓响起,旁人听了并没有异样感觉,反而极为舒畅。但冲上去的那二人却似乎堕入了冰窖之中,奇寒彻骨,呼吸之间,全是蒸汽迷漫。两人去势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他深前半丈左右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瞪着他,赫然便是刀剑双绝。
绝情刀手中宝刀一横,慷慨陈词道:“久闻楚兄武功卓绝,冠绝寰宇,我二人仰慕久已,今日一见,在下兄弟二人不才,想向楚兄讨教高招,还请不吝赐教。”
袁彩衣这才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大喜过望,匆匆跑过去,全然忘记男女之别,仍然向五年前一样,投入他的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大哥哥,为什么你今天才来,我爹爹已经过世了,再也见不到他了。” 眼看这风华绝代的佳人哭成个泪人,众人都不由得砰然,恨不得代她悲伤。
五年前他在谷中养伤的时候,经常带着她处处游玩,不过那时她只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今日出落的亭亭玉立,明艳动人,却让他顿感手足无措。自古佳人在怀,神佛都不禁要心动。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没事了,有大哥哥在这里,没人敢动你。”
袁彩衣道:“他们还想抢爹爹最喜欢的药王剑。”
楚天书道:“他们抢不走的,只要大哥哥还活着。”
绝情刀冷眼望着他道:“楚兄似乎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中,难道楚兄连和我们兄弟二人过几招也不愿意?”
楚天书道:“不是不愿意,是不屑。江湖都道刀剑双绝虽然绝情绝义,却不愧是敢做敢为顶天立地的好汉。谁知今日居然做了东厂的走狗,实在是令武林中人不齿。和这种人卑鄙无耻的人过招,没得玷污了双手。”
刀剑双绝木然不动,呆呆地望着他,最后绝义剑才缓缓对着绝情刀说道:“他说的对,我们不该投靠东厂,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岂能做他人的走狗。”
陶天甲忽然纵声说道:“二位此言差矣,你们并非投靠我,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并没有宾主之分,切勿受他人挑拨离间。”
绝情刀道:“你不用说了,这种不对等的合作,怎么看都象我们投靠了东厂。刀剑双绝虽然微不足道,却还想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陶天甲道:“二位当真心意已定?”
刀剑双绝对望了一眼,心意相通,默默地朝着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楚天书道:“楚兄,我们今日跟东厂断绝关系,一个月后,西湖边上,刀剑双绝恭候大驾。”
楚天书抱拳道:“请,一月之后,只要楚某还活着,他日定然赴约。”
陶天甲向前跨出一步,喝道:“慢着,二位可当真考虑清楚脱离东厂?”
绝义剑冷冷的望着他,森然说道:“你想怎样?”
陶天甲道:“二位还真健忘,本公先前才说了,今日没人能活着走出药王谷。”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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