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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声爆响,擂台之上腾起了烟雾,全天际和霍金雁不约而同的偷袭了对方,又不约而同的躲过了对方的偷袭,霍金雁脚下使力,纵身往烟雾之外突围,在他跳跃起来的同时,随手用天女散花的手法,丢出了一大把花生米大小的木符,这些木符威力适中,而且制作成本低廉,适合大规模的制造,霍金雁随手扔出的这一把至少也有二三十枚,这些木符笼罩住的面积甚广,只要全天际躲在烟雾中没有动弹,肯定会着了霍金雁的道。
噼里啪啦,一阵爆响之后,擂台之上的烟雾更加浓厚了,这些木符个个都像威力稍次的手榴弹,一起爆炸,形成的杀伤效果可想而知。
霍金雁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微笑,他耐心的等待了片刻,意料之中的全天际的惨叫声却迟迟没有响起,霍金雁不由得勃然变色,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即他刚才撒出的爆雷符没有对全天际造成丝毫的损害。想到这里,霍金雁连忙丢出一道纸符,一股清新的凉风迅速的吹散了擂台上的烟雾,全天际不见了,霍金雁吃了一惊,他霍地转身,刚刚潜伏到霍金雁身后的全天际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现在轮到我进攻了。”说着,全天际打出了一道造型古朴的木符,“霍道友,尝尝五雷符的滋味如何吧?”
木符被蓝白色的电芒笼罩着,发出滋滋的声音,眨眼间已经到了霍金雁的胸口,霍金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腿一软,躺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五雷符。五雷符突然在霍金雁刚才站立的爆发,轰轰轰,接连五道霹雳划破虚空,打在了擂台之上。
全天际得势不让人,符箓像是不要钱一样,丢出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片刻的间隙,霍金雁被势所迫,只能靠着在擂台上打滚,躲过一道又一道符箓,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李登科看出来情势对霍金雁非常不利,尤其是霍金雁当着全滏阳城老百姓的面丢了面子,这个梁子可结大了,他上前一步,打断了比赛,“全掌门暂请歇手,让我问一下,霍掌门是否肯主动认输?”
霍金雁不等他发问,直道:“多谢李道友一片好意,今天我和全天际这个老贼是不死不休之局,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丢了面子的霍金雁不再虚伪的称全天际为‘友’,改称为‘贼’了。
全天际追打着霍金雁正过瘾,突然被李登科打断,顿时恨上了李登科,“李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仗着自己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偏袒他霍金雁吗?”
李登科一瞪眼,“大胆,你敢诬蔑我逍遥门?”
全天际豁了出去,挺直腰杆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咱们让滏阳城的父老乡亲评评理,我刚才打的霍金雁毫无还手之力,你却跳了出来,不是意存偏袒是什么?”
霍金雁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全天际破口骂道:“全老贼,你说什么?说我被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呀,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你的本事,你能办的到吗?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用隐形符藏觅了踪迹,这会儿还不知道是谁打谁呢?李道友,你让开,我要和全老贼,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一架,今天不打得他满脸桃花开,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擂台之下,丁翁感叹的道:“全掌门这次为了获胜,是下了大代价的,一枚隐形符价值千两白银,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影了。”
赵牧道:“仇恨使人丧失理智,无论是全天际还是霍金雁都不会善罢甘休,两人必定还有一番龙争虎斗。”
擂台之上,李登科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全天际和霍金雁都不肯卖他一个面子,他都快忍不住想亲自出手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好,我再也不阻拦你们比赛了,你们接着打。”
全天际和霍金雁都恨不得对方死,在李登科退下来的一瞬间,两人再一次同时甩出了符箓,这次两人甩出的都是压箱底的玉符,是他们花费重金从逍遥殿买回来的玉符,全天际甩出的是一枚烈焰焚身符,霍金雁抛出的是一枚天齑雷符,都是杀伤力比较大的符箓。这次两人都只顾着抢先出手了,等到玉符临身的时候才想起躲避,可是一切都晚了,烈焰焚身符爆出一团火焰瞬间吞噬了霍金雁,与此同时天齑雷符迸发出一团青白色的雷球须臾间把全天际裹住,放出了万千狂暴的霹雳,时间不长,霍金雁和全天际都不成人形了,擂台之下帝天观和灵犀门观战的弟子一起抢上了擂台上,又是扑火又是灭雷的,总算是把两位掌门从鬼门关前抢救了回来。
旧仇未去,又添新恨,两派弟子同时亮出了兵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