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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一挑,问,「当日你叫他送来的那丸药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信中也不说个明白?」
等了半晌,见怀风只是不答,眼神间躲躲闪闪只是不敢看自己,不由疑窦丛生,一只手便搁到了怀风肋下,沉声唬道:「不说,就莫怪我用刑逼供了。」
怀风最怕的便是这招,怀舟还没挠下,他已先觉痒起来,一叠声道:「我说,我说。」
又磨蹭了片刻,方吞吞吐吐道:「那不是药,是蛊。」
见怀舟一头雾水,显是不明白这「蛊」是何意,只得详详细细解释道:「那是用苗子的法子炼制出来的同心蛊,出炉的丹丸向来成双成对,两人分别服下,从此不论相隔多远亦是生死相系,一个死了,另一个也绝不能活。」
他越说越是声儿低,待到后来,几要听不清说的是甚,怀舟也是将耳朵凑到他嘴边方才弄了个明白,听了后许久不曾做声。
他当日做梦时也曾梦到这句,欢喜之外只觉憾然,唯因美梦难成,徒然唏嘘,万不料今日梦境成真,一时欢喜得傻了,除了紧紧抱住怀里这人,竟不知再说些什么。
怀舟心神激荡,手劲儿便大了些,将怀风勒得生疼,先还忍着,再后来耐不住,呻吟一声,挣扎道:「哥哥,你松一些,我快喘不过气了。」
怀舟这才惊觉,将胳膊松一松,见怀风因他这一抱面上飞红,烛光下颜色惑人,胸口登时一热,亲了上去。
怀风胸中亦是情愫万千,瞳光闪烁两下,闭上了眼,任怀舟口唇轻薄,待那火热双唇从面颊落到自己口唇上,不由齿缝轻启,唇舌纠缠在一处。
第一一七章
这一吻先还温柔缠绵,恰似春风细雨,轻柔悠缓,渐渐地,两人呼吸急促起来,便如一点火星落入柴草之中,转眼便是熊熊之势,怀舟一只手已撩开怀风外袍,转瞬就探入了两股之间,正要按捏搓揉,怀风忽地将腿一并,一只手按到怀舟手上截住了动作,口唇亦是挣脱出来,急急叫道:「哥哥。」
皱了皱眉,嗫嚅道:「早上才做了的,我那里还疼得很……」
半是羞恼半是不安地看过来。
怀舟情yu方动,乍然止住,满心的不甘,但一来他早上才吃了顿饱的,确然心满意足,二来心疼怀风,知他实是让自己折腾得够呛,怕这般不知节制于身子有损,虽是极欲再吃一顿宵夜,衡量再三,也只得偃旗息鼓,长长一叹,「好,暂且放过你去,咱们明日再说。」
抽出手来给怀风理了理衣衫,「先去睡罢,我看完这几道公文便去陪你。」
怀风此时哪还有甚睡意,但留在此处难免又要勾出怀舟一腔心火,讷讷说一句「哥哥也该早些安置」,忙不迭便离了怀舟环抱爬上床去。
他走开好一会儿,怀舟方镇定心神重又转回军务之上,捡起还没看完的几折公文批阅起来。
翌日清晨,怀风醒来便觉得后腰上抵着个硬硬的物事,心下登时又热又痒,转过身去,便见怀舟已张开一双眼睛,笑眯眯望着自己,止不住地脸上发烧,顿一顿,却仍是抵不住那火辣目光,不由自主腻了过去。
怀舟眸光一亮,一个翻身将他抱到自己身上,褪去两人衣衫,好一阵云雨缠绵。
待天光大亮,两人才整束起身,怀舟去拿了早膳进来,匆忙用完便要去巡视几处关隘,临走前嘱咐怀风道:「慢慢吃,累了便去歇着。」
笑着去了。
怀风让他揉搓得够呛,懒洋洋用完了几碟子点心,便捡了本词话倚在窗前那只罗汉榻上,看了没多久又觉困倦,眼皮渐渐耷拉下来,不多时便眯着了。
这一日,怀舟一改勤勉之态,匆匆巡视了几处地方便急急往回赶,抢在午膳之前回了府,才一进门便问午膳好了没有,又点了几样口味偏甜的菜肴点心,叫管事的去厨房催着做了送来。
他不好甜食,平日里厨房极少做这些东西,见怀舟点了这些菜已觉反常,又见那菜量足够三四个人吃,更是纳罕,不晓得这是怎么了,向内院打听半天,却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一连数日,怀风缩在屋中不出,每日便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自觉养猪也不过如此,不由生出几分气闷来,才抱怨了两句,便见怀舟斜睨了他,揶揄道:「要说养猪,那猪都是越养越肥的,你呢,这几日吃得不少,怎的没见添些肥膘。」
一面说,一面掐住他腰胯狠狠摸了两把,不甘道:「以前还能见着些肉,好抱得很,如今倒越发清瘦了。」
话虽如此说,但见那小腹平坦腰肢劲瘦,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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