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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萍姑姑侍立在暮霜浓的身后,双眼紧张地盯着忧玄脸上的表情,而离他们三人稍远一些的,则是保稷王花屏楼。
“嗯……”忧玄慢慢睁开微闭的双目,嘴角上扬说道:“长公主体内的顽疾已经没有了,再略微休养调理,就如常人。”
“谢天谢地,老天爷保佑。”庆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在胸前。
“最应该谢谢大师这些日子来的倾力医治,请大师受霜浓一拜。”暮霜浓站起身,忧玄急忙摇手道:“长公主不必行此大礼,忧玄也只是居前人之功而已。”
“前人之功?”花屏楼疑惑地问道。
忧玄手捋下自己花白的胡须道:“这个疑问在心中已久,第一次为长公主请脉时,发现长公主体内有一股灵动之气在护着她的心脉,我原以为是保稷王的真气,可后来发现,这股灵动之气并不是出自灵域这人,所以在下请问长公主,在老朽之前,有谁为长公主医治过?”
被他这么一问,暮霜深皱眉想了想,摇摇头说:“大师,不曾有人为我医治过。”
“对啊,先皇曾经寻遍全国名医,可却没有人医治得了,后来几年,就不得不放弃。”花屏楼也回忆着。
忧玄疑道:“这就怪了,这股气在长公主体内已经有数月之久了。”
“自从病重后,我一直久居深宫,未曾见过生人啊。”暮云雪说着,这时,旁边的庆萍突然‘咦’了一声,对她说道:“最近数月,公主认识的生人,还很亲近的,不就是轻罗吗。”
“轻罗?”花屏楼重复了一遍,感觉熟悉。
“姑姑,轻罗是一个盈盈弱弱的女子,哪会这些灵术之力的,如果她会,当初怎么能让先太子欺负成那样。”暮霜浓说到这,见忧玄眼中疑惑,向他解释着说:“轻罗是当今漓妃娘娘的闺名。”
“原来是她。”花屏楼鲜少接触后宫家眷,但是当今皇上对漓妃专房之宠,几乎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去年那次家宴中,魔煞来袭,那个面对凶狠的魔煞却临危不乱的盈弱女子。
他们正说着,殿外的雪地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面如冠玉,秀气雅致的少年掀开了门帘,脸上浮现着灿烂的笑颜道:“爹,老七和四公主,还有漓妃娘娘来了。”
他是花屏楼的六子花彩旭,只比幺子影重大三天,但性格比影重要开朗活泼得多,更是逢人便笑,与父亲的关系也是几子中最亲密的,与影重相比,彩旭在众兄弟眼里,更像是家人是小的儿子。
“长公主,王爷,我们不如去见见这位漓妃娘娘吧。”忧玄缓声说着,暮霜浓点点头,庆萍走到门前,和花彩旭一人挑起一半棉门帘,几人走出殿去。
第2卷 痴缠 又是初冬(五)
白雪厚厚的积在松枝上,深深的绿色与纯结的白色相互映衬着,一排排的伫立于路的两边,宁静而深远,风吹过,浮雪飘下,落在树下人儿的身上。花影重伸长手臂,拽动头顶的树枝,又是一片厚雪掉落下来,冰凉的落在了春蛾与几位大侍女的脖子上,惹来一片埋怨之声,花影重笑声清朗。
暮云雪替自己的侍女彤儿打抱不平道:“你这厮今日怎么这么猖狂,欺负姑娘家。”
“本公子今天心情好。”花影重回眸一笑,又将后面的众侍女惊艳的面红耳赤。
“呵呵,为什么今天心情好?”暮云雪反问着。
花影重没有立即回答,视线飘乎了一下,落在了走在一边,正含笑看看他们的步轻罗脸上,突然,他手在旁边的石墩上猛的一划拉,喊道:“轻罗!”
步轻罗以为他要拿雪打自己,忙抬手遮住自己的脸,转过身去,可是身上却没有雪花的冰凉,倒是暮云雪‘啊’了一声,她回头看,暮云雪头上被雪击中,而始作俑者自是笑的更大声的花影重。
“影重!不得放肆。”一声断喝,从回廊里走出来的花屏楼喝斥着儿子。
看到父亲他们走过来,花影重果然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站好,对忧玄大师行了一礼。
“四公主,请恕罪。”花屏楼向暮云雪道歉着。
“没事的,王叔不要责怪他。”暮云雪微笑着,彤儿帮她打扫发上的雪。花屏楼的注意力落在了站在暮云雪身侧的步轻罗身上,他躬身行礼道:“臣花屏楼拜见漓妃娘娘。”
这是第二次面对他,第一次见他,她心中满中熊熊的仇恨之火,第二次见他,虽然没有仇恨,却也心存荠蒂,一时间,步轻罗竟然愣在了原地。
花影重走到父亲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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