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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很认真。
“其实也没什么,记住对自己好的人,就够啦,大家都明白的,不管黄鑫荣内心是怎么想的,你要知道他很正常,你也很正常就好了,他只是细腻柔和了一些,你光明磊落的和他相处,不会怎么样的!”我很怕蒋大军自己想不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伤害了那个小孩子,小孩子会钻牛角尖的,所以,赶紧劝导到。
“好,我知道了。”蒋大军沉吟。
挂完他的电话,想想这些有些基情的小误会,我摇摇头,却捂着肚子在床上笑了很久很久。这个蒋大军,真是!
黄鑫荣家破产的事情我还是等到蒋大军病好了之后才听说的,但是黄鑫荣家破产却和蒋大军的病有着很直接的关系,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那日我安抚好心情不好的蒋大军,他就被他的“好基友”黄鑫荣给叫走了。第二天,我就听说,蒋大军感冒发烧了。
我问他怎么了,蒋大军说,跑步的时候淋了雨。我没怎么在意,想着蒋大军平时身体一向很好,我认识他一两年,几乎没听说他生过什么病,便只是嘱咐他吃了药,就没管他,这也怪我,那段时间在忙会计从业资格证的考试,根本无暇顾及蒋大军的身体。
可是这病来如山倒,平时不生小病,有可能一生病就病的不轻,加上我疏忽,蒋大军他自己更是不怎么留心,怕是没吃药,心想抗几天就算了,却没抗过去,终于在断断续续发了三天的烧之后,小感冒变成了大肺炎。
而这些,我通通都是平安考过会计考试之后才知晓的,蒋大军在某夜高烧40度的情况下,昏厥说胡话,惊醒了寝室的战友,继而震动了三友苑门前的哨兵,打报告的时候又吵醒了武略和营长的寝室,武略一拍桌子,大半夜的,校医院早都关门了,再说都烧成这样了,那地方跟兽医大队似的,直接送省立医院。结果,凌晨一两点,三友苑里却一派鸡飞狗跳,蒋大军病也病的傲娇,几乎是全体战友,从一连到四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过这一病,也的的确确重新让蒋大军认识到了战友们的真心,他之前的那些误解不爽矛盾更是通过我的劝解和通过这次战友们的实际行动一概化为了浮云。
那天晚上送蒋大军去医院的队伍里,几个室友,武略,蒋大军的新任连长,曾经搭档的指导员,齐刷刷的一人不缺。凌晨两三点,几个男孩子在医院的急诊室和病房里穿梭,挂号,缴费,拿药,看护,分工明确,没有一个人抱怨一句话。于是,蒋大军睁眼看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五六个大男人,四仰八叉的分布在病房的各个角落,有的还算穿的比较严实,有的就穿着拖鞋就过来了,有的张大了嘴躺在沙发上流了一衣服的哈喇子,有的扣子扣歪了,完全跟军容不搭嘎,蒋大军心下觉得感动又好笑,扭了扭头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发不出来一点声音,而打着吊瓶的手一动,就惊醒了趴在床边的黄鑫荣。
“啊!你醒了啊!”
黄鑫荣一声轻叫,所有的男孩子们都醒了,武略揉揉眼睛,一个箭步冲到蒋大军跟前摸了摸他的头:
“好像不是很烫了!”
剩下的几个人也轮流像观赏大熊猫一样伸出手来摸了摸蒋大军,然后几个人一起咧开嘴如释重负的笑了。
蒋大军很想试图说话,却不料胸口一阵疼痛,剧烈的咳嗽起来,离蒋大军站的最近的文毅,立刻拿起一张餐巾纸,对折,然后送到蒋大军的嘴边,接下他吐出来的痰。可我们都知道,这个文毅,广东的文艺小青年,平时最洁癖了!
武略点点头,对旁边的人道:
“医生说是急性肺炎,看来得住一段时间了。”
然后对营长耳语了几句,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就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黄鑫荣一人。他弱弱的道:
“大军,要不要喝点粥,我刚才去买的,跑了很远,才找到一家24小时快餐店,还是热的,皮蛋瘦肉。”
说着,用瘦瘦的胳膊打开那个他一直搂在怀里的塑料小盒的盖子,一股香气顿时满溢了开来。
黄鑫荣拿起一个勺儿,舀了一勺,轻轻吹口气,这才递到蒋大军嘴边。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来蒋大军告诉我的,我是凭想象写出上面这一段的,所以,我那个修道千年女流氓的思想在想到这一段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基腐□的图像啊,嘿嘿,嘿嘿。虽然,那男猪还是自家男人。
蒋大军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这才又恢复了之前活蹦乱跳的样子,在此之间,我去照顾了他两天,天天病房里都热闹的像开了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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