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病了 (第2/2 页)
弱。”
长喜越说越心惊,越说心里越凉,自他跟随瑞王到现在,头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特殊,嘘寒问暖。如今竟都来问他个奴仆的看法,可见对之有多重视。
可为何偏偏问的是相貌!这庐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京里是有些达官贵人会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圈养娈童,生活混乱。
可他家王爷向来对这些嗤之以鼻,向来不屑与之为伍,洁身自好,怎么…怎么突然染上这等恶习?
怪不得他半夜撇开随从独自来到苏公子房内,怪不得在他提出可以共浴时主子竟没反驳,怪不得会频频留一人在府中…
长喜越想越觉得接近真相,只是可怜那单纯无知的苏公子竟被他们王爷掺杂上了那样的心思,不知不觉,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复杂,看向李鸿煊的目光也带上了斥责。
李鸿煊哪能看不出他的意有所指,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眉心微微动了动,沉声道:“长喜…”
窟咚一声。
长喜屈膝下跪,颤着声说:“老奴该死,不该冒犯主子,求主子恕罪。”
李鸿煊嗤笑一声,咬牙道:“我哪敢怪罪于你?岂不是真应验了你心中所有?”
长喜神情一滞,不敢吭声,他确实觉得王爷估摸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还是把初刀,没来过刃。
“怎么?你不反驳?”李鸿煊冷脸质问。
长喜木着脸,语气沉重:“老奴不敢揣测主子心意。”
“哼。”李鸿煊轻抚手指,冷笑一声。
长喜头皮发麻,垂着脑袋继续跪着不敢站起。
“跪着作甚?莫在传出本王苛待下属。”
“是...是老奴站乏了,想跪着。”
“乏了?不如我差人给你搬个座椅?你这身子确实娇贵。”
这话一出,长喜心里叫苦,今个也不知道这祖宗是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怎么这般阴晴不定,自主子成年后,长喜已经许久不曾遭过这般罪了,当真有些头疼。
他老老实实又从地上站起,努力降低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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