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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脱,却要我脱?”
“你要强暴我,当然是你脱啊。”算了,她不动手,他来。妙手三两下扒光她碍眼的衣物,他的目光胶着在那挺立的甜美蓓蕾上。
“不要看啦!”不要害她力不从心,她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蹂躏谁了?
光是被看着,她便觉得浑身透着一股热和电,深沉地折磨着她。
“大不了我的也分你看嘛,公平了吧。”路不绝大方扯开衣领,进开两三颗钮扣,让她清楚看见密布在他胸膛上的粗细伤痕。
班梓忍不住俯身轻挲着他的胸膛,那些痛仿佛经由指尖传进她的大脑,叫她陪着一起痛。
那伤痕,不像是车祸造成的,比较像是爆炸所致……
“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他又抱怨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要伤春悲秋也要等完事之后吧,知不知道他憋得很痛苦?
指尖捻揉着她的粉色蓓蕾,他转而以唇柔情膜拜,忍受她催人欲狂的呻吟,等待着她的适应,等待着更多的潮湿免除她的不适。
“你在干么?”强烈的刺激迫得她几乎要尖叫。
“我在教你怎么蹂躏我。”他粗嗄道。
他真的被她蹂躏得好惨,几乎快要弃械投降了!
这凝脂般的肌肤蹂躏着他的指尖,那醉人的娇吟蹂躏着他的心,那热情微颤回应的酥胸,更是深深地蹂躏他不得满足的情欲。
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大手扣着她的腰,好让她的身子再往下沉一点,再包裹他多一点,充实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逸出低吟。
不让身上的伤痕牵引着她的思绪,路不绝反被动为主动,引导她感受他欲罢不能的脉动,他望之欲狂的渴望。
“你可以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闷哼了声,他随即起身将她反制在下,“啧,看来你没有当女暴君的慧根。学着点,下次才会比较上手。”
话落,在退出的瞬间再猛然迎入,深刻地刻凿着属于他的天地,将他的火热镌镂在她体内每一寸。
班梓不自觉地轻吟出声,那似苦似喜的快意席卷着她,几乎将她吞没,只能紧搂着他,好让自己免于被灭顶的痛苦,岂料这动作反而使他更加强悍无情地攻城略地。
烙铁般的印记在她体内横行霸道,强而有力地律动着令人疯狂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盈满她的深处,反复热情交缠,至昼方休。
门铃响起,路不绝想起身开门,然而他的手被人当枕头,想抽又舍不得,就怕惊醒她。
但门铃声像是催命似的狂响。
叹口气,他万般小心地移动那张酣甜的睡脸,套了条长裤往外走。
“你是来讨债的啊?”门开,他一脸不爽地说着。
韩学儒看着他。“你还在睡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中午了耶。
“你管我?”他要狂睡个三天三夜也是他的自由。
“不是跟你说睡眠要规律一点?”韩学儒走进里头,口中仍在对他晓以大义,“你的伤是好了,但别忘了,伤不只是在表面,就连五脏六腑都还在恢复中。”
说着,他很自然地往路不绝的房间走去,但被路不绝快一步阻止。
韩学儒扬眉。“里头有人?”而且肯定衣衫不整,不然他不会护成这个样子。
“你管我?你是我妈啊?”要不要报备他美丽的夜晚是如何缤纷璀璨兼放了几把烟火度过的?
“……也对啦,要你天天面对着班梓而不出手,就像是在一条饥饿已久的狗面前放了上等牛肉而不能吃一样。”
“你把我当狗啊?!”他家后院很大,想埋具尸体应该是绰绰有余。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太过度吧。”
“这是性骚扰喔。”别想要他说出昨晚愉快了几回,只因他也不记得,只知道永远都不够。
“你要知道你的身体状况……”话到一半,韩学儒的嘴和眼被捂住,因为房门已打开,露出班梓睡眼惺忪的娇媚模样。
酣傻的神情在确定眼前多了一个人后,她立即“啊”了一声,甩手关上门,快速整衣梳洗之后才有脸出来见人。
“韩大哥,你好。”她怯怯喊着,红晕从脸蔓延到颈项。
糟,忘记今天是回诊的日子。韩学儒是医生的好友,也是个真正的医生,而且是医生的主治医生……嗯,很像绕口令,简单的说,每隔一段时间,韩学儒会来补给路不绝家的冰箱,顺便诊察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