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页)
的。”我假装感慨道。
李世民笑得开怀,“你什么时候也学了别人开始拍起马屁来?”我撇撇嘴,“说实话的时候,你不爱听,拍马屁你要拆穿,反正都是你说。”
他抱着我晃了晃,道:“好明空,理都在你,你说什么都好。”我听闻缩着脖子抖了抖,一副被肉麻到的样子,惹得他大笑起来。
他忽地笑声一滞,盯着我的脖子看,急着问道:“是谁伤了你?”
我下意识的用手抚摸了下脖子,这几日刻意穿了领子高的衣衫,可是这脖子一缩一伸之间,还是露了出来,我摇摇头,说:“不要紧,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他神色有些冷凝,用大拇指腹很轻很轻地摩挲着我的淤痕,道:“竟然有人有这种胆量,是承乾么?”
我无奈,我虽不愿吉祥的事情被李世民知道,却不能眼睁睁撒谎,只好点点头。李世民眼中风云迭起,最后道:“这个孩子,从小被骄纵坏了,一切都顺着他的意思,任何事稍有不满,就会有极端的举动,唉……”李世民这几年已经开始对太子失望,可是毕竟是嫡长子,多年来当做皇位继承人来培养,岂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抚着我的脖子,一下一下地,竟然生出些别的意味,他凑过来,仔仔细细地轻轻地用唇吻着我的伤痕,最后却只是抱着我不动,我感到他身体僵硬,我也不敢乱动,不愿再做出什么刺激到他的举动。
十几日下来,常常是他抱着我就在小榻上睡着了,想来他也确实是劳累非常,做皇帝不容易,做千古明君更是难上加难。
才不过十几天,锦客楼的“案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先前压住的参奏太子在锦客楼不敬的折子,又开始在朝堂上涌动起来,然后是锦客楼的掌柜孙叔财,忽然认了罪,说是记恨东家,所以做了巫蛊的东西来陷害,过了两天,孙叔财又在牢里“畏罪自尽”了。太子和长孙无忌都偃旗息鼓,对此事不再揪住不放,锦客楼也在封了半个月以后解了封。
我没有见过阿泰,但我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笔。不过短短十余天,把形势完全颠倒,可见他在朝堂势力之深,出手之快,还有他的狠戾——孙叔财毕竟跟随我好几年,我心下不是不感慨。我不知道李世民对此事的看法,最好莫要因此而对阿泰心生忌惮才好。
我知道吉祥应该不会有事,那天看太子的神情语气,竟然是情根深重,纵使他要伤害我,断然不会对吉祥如何,这一点让我稍稍心安。
经过此事,我得了个教训——锦客楼是我明面上的出身之地,任何事都可能连到我身上,所以虽然可惜,但不可再留。我命新兰传书给吉祥,让他找个买家,把锦客楼尽快卖掉。
南英自封王以后,去了山西,执掌兵权,培育自己的势力,所以此事发生的时候并不在京城。可是阿笛星夜赶回过京城,对我说:王爷说了,任何事都有他在,如果此事最后不能善了,也不用怕。
大哥未能进宫面见,却让人带了话来:一定没事。只这四个字,我就能猜想,朝堂上参太子的势力里,除了阿泰,大哥一定也是起了重要作用。
贞观十二年初的冬天就这样纷纷扰扰的度过,又是一年春来到,李家马上得天下,从皇帝到皇子,再到臣子,齐射功夫都是少不了的。这年四月,皇家行猎即将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章好纠结。看谁都是真感情……某某扬写得这么纠结,你们不忍心霸王吧,不忍心吧,不忍心把^^
☆、第五十一章 悠悠我心
万物复苏的季节,百兽繁衍,猫了一整个冬天的大型动物都开始活动。此时的长安地区水土尚未流失,有一大片原始森林在西郊的定国山上,正是皇家狩猎场所在。
所有的成年的未成年的皇子都跟了李世民携弓跨马,一字排开,后面跟了大队大队的禁军,皇家威严,好不气派。这气势恐怕还未打猎,已把猎物吓跑。我骑在自己的棕马上,远远跟在李世民后面,皱皱鼻子,对他们搞这么大阵仗不以为然早有先遣的御林军围了林子,敲锣打鼓地把猎物吓出来,满林子蹿跳,这些皇子宗亲大臣们才非常容易就能发现猎物,那还有什么潜伏、等待、蓄势待发、一击击中的乐趣?
我虽不精于此道,但当年跟大哥二哥混迹四川、后来跟南英颂赞藏北藏南地玩,见识过真正的打猎,所以有些心生鄙夷。
李世民看着眼前大队人马忙前忙后,眉头微皱道:"你们这哪还叫行猎?朕少时在山里一住十几日,潜伏而击,一旦捕获猎物,欣喜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