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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与张幼仪、陆小曼、林徽因等女性的爱情纠葛,历来是文人笔下常见的话题。敏感多情如徐志摩者,若没有如其诗歌般浪漫空灵的感情经历,几乎是不可能的。
陆小曼虽是王赓的太太,是有夫之妇,但并不妨碍她如交际花般游走于花天酒地之间。一个时尚开放的女子,再加上国画与写诗的才情,获得文人们的青睐便顺理成章。
韩石山在《寻访林徽因》中试图考证《胡适与陆小曼的私情》,二者有染几乎是可以断定的事。而《徐志摩陆小曼交好是在哪一夜》则在暧昧的题目之下,以历史考证的严谨,结论出答案:1925年1月29日晚,松树胡同7号(新月社俱乐部所在),胡适等人聚会之后。当时,徐志摩一人住这里。
与陆小曼的轻浮相比,林徽因则显得高贵得多。正因为这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逼人气质,使得林徽因更加成为多情文人追逐的目标。徐志摩再有才情也终究无法得到佳人芳心,而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尊贵,终因无法拥有而显得愈发美丽。
林徽因对徐志摩到底有多少爱?
林徽因在徐志摩飞机遇难后给胡适写了一封信,或许我们可以从中窥视林徽因的真实内心:
我的教育是旧的,我变不出什么新的人来,我只要“对得起”人………爹娘、丈夫(一个爱我的人,待我极好的人)、儿子、家族等等,后来更要对得起另一个爱我的人,我自己有时的心,我的性情便弄得十分为难……
这几天思念他得很,但是他如果活着,恐怕我待他仍不能改的。事实上太不可能。也许那就是我不够爱他的缘故,也就是我爱我现在的家在一切之上的确证。志摩也承认过这话。
以理智抑制内心情感的泛滥,使不至于成灾,林徽因是对的吧。
鲁迅与许广平的爱情故事早已尽人皆知,而那个鲁迅光环背后默默承受命运造化的女人,有谁真的理解?
鲁迅一生不曾和朱安亲密半刻,而一个半梦半醒的年代并不允许一个半梦半醒的女子有怎样的抗争举动。鲁迅一直从事启蒙民众的事业,却始终不能启蒙一颗在等待中渐渐冷去的心,也不曾亲自打破包办婚姻给双方带来的伤害………从这一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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