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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不可开交,我的事儿你也偏不肯放手,我可没工资发你。”
郝帅火起给了箫和一巴掌,这伙计真是魔障了,什么难听讲什么,再下去偏得出事儿不可,“你不给我把病看好了别想走出这家门,还想走文艺路线玩达芬奇那一套?!靠你好好照照镜子都成什么样儿了!”
郝帅把人抓镜子前丢着,然后抬起他下巴让他睁眼看自己:“你别以为你爸妈不管你就没人管你了,不就分个手至于么,别跟谁都欠了你二五八万似的,想干嘛呀你。”
“那能一样吗!”箫和挣扎着要起,“老子是他妈莫名其妙被斩杀的好吗,给我个理由我也不至于那么膈应,你说他外头是不是有人了,一定是那个叫孙彬的……”
“你还当在拍电视连续剧?!”我擦!郝帅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你字典里就没正常两个字吧同学?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gay吗?”
箫和转过头拿死鱼眼瞪他:“是gay也不会喜欢你,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自恋吗?!”
郝帅挠挠头,不说话。
箫和彻底挣脱他的桎梏走到另一头去倒水,随即叹了一口气。
38、 第 38 章
后来又过了几天,箫和还是走了,带着他满脸的怨恨和受伤,在火车站里郁郁寡欢,人都说雏鸟有恋母情结,只是箫和这只早就过了哺乳期的大鸟却永远也学不会放手。
月台处的人来人往不似朱自清背影里的伤感,而更多是来自他内心的舍不得。
“你记得十一就回来,这下军训你逃也逃不过了,别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郝帅拖着箫和的行李箱陪他等火车进站,这不让人省心的弟弟看着就要走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无非叮嘱几句有的没的。
箫和仍然是在叹气,跟那天一样,不知道叹的哪门子气。
“十一回家你给报车费么?还有陈曦那儿你记得帮我告诉他我走了,还有曹斌……算了曹斌不归我管……”
“陈曦你还没见到他人?”郝帅眼眉一挑,往他脸上斜去。
箫和摇摇头,无奈得很:“朱琪跟我说他好像被选进国家队了,训练挺辛苦的。”
“啧,还是人家小子出息,你说你怎么就越混越落魄了?”
郝帅幸灾乐祸的轻抚他后脑勺,调侃说:“早知道当时就送你去杂技团了,讲不定现在还能混的跟个猴一样活络,瞧你这衰样……”
箫和:“……”
火车的鸣笛声在吵杂的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兀,距离上车的时间越来越近,箫和留恋的看了一眼周边景物,然后自嘲的笑了笑。
曾经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毫不顾忌的做这做那,只是现在身边那人不见了,留下一人徒悲伤的心情被淹没在人海中落成了一地散沙,你可以高枕无忧的说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任性二字一旦经历过波折之后就再也不想拾起,潮起潮落终有报,箫和还是哭了。
他扑倒在郝帅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后悔没有“早知道”。
郝帅动容得说:“如果想好就得学会放手,要不然哥帮你去说说?”
箫和擦了眼泪抬起头撞他下巴:“你敢跟他提半个字我就冲回来找你算账,我们俩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管就不管,郝帅自作多情的想,等你走了再管不也一样?
上车时间到,幸得箫和行李少,一个书包一个行李箱,拖上去就算完事儿,找位置做窗口和郝帅招招手,郝帅也给他留了个微笑,多一句再见,少了一句早日回来,而藏于心底的亲情在眼波中传递,唯独三个字“好好过”。
这边厢绝尘而走,那边厢郝帅坐在椅子上不停摆动二郎腿,宋凯是去找呢?还是打呢?还是找了打呢?
答案是明确的。
于是当晚郝帅就把宋凯给喊到了花园里,先来一个直勾拳之后躺倒在地做人身上压着,郝帅说:“小畜生认输吗?”
宋凯自是不认输,翻身而起把郝帅摔在一旁飞脚踢踹,郝帅险险躲开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脚,宋凯重心不稳重新倒在地上跌的膝盖受了伤,回答郝帅说:“你干嘛打我?!”
郝帅偏就不肯告诉他,见人趴在地上还不肯放过他,又捞起他的衣领让宋凯直视自己:“看你这小样就觉得欠打,以前是箫和帮着所以不敢动你,勾引我家弟弟你就得有这觉悟,被打怎么了?还怕丢人丢得不够?”
宋凯:“……”
他死死盯住郝帅,妄图把人看穿,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郝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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