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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决堤。
“宋凯你去死吧,我认识你就是我这辈子的最大错误。既然没信心你干嘛招惹我,个傻逼玩意儿的滚球完蛋去吧!”
箫和拿起老板递过来的另一根棒冰又朝宋凯身上扔,这次宋凯知道躲了,棒冰飞过他的肩头,狠狠砸在身后的水泥地上,裂开了。
37、 第 37 章
这下宋裴不敢笑了,铁铮铮看着这个满眼水汽的男孩子就觉得害怕,“哥,你这同学……怎么了?”
宋凯不说话。
箫和说:“宋凯,走到这里,我们也算恩断义绝了,以后走路上别想我还会跟你打招呼,你看着啊,”箫和从口袋里摸出以前画的素描,是今早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翻到的,再想起那段日子,曾以为是救赎来的,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变成了折磨。
“撕拉”的声响好似割袍断义的决绝,画像碎了,箫和的梦也醒了,原来对人好也是有两面性的,原来说好的在一起根本就不作数的,眼前这男人在耍他,没了真心俩人之间就根本什么都没了,自己情愿做回原来那个偷窥狂,情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宋凯。
放手很难,却又很容易。
“宋凯我以前可喜欢你了,可你把我的喜欢都当成了白纸,现在我们玩完了,这画我回去就烧了,再见。”
箫和快步离开,忘了自己出来的目的,脚下步伐沉重异常,脑海里郁闷的只剩下个蛋,什么是蛋?
无非作茧自缚。
回家后摔了门,踢飞了鞋,跑进自己屋里就坐地上撒野,郝帅敲门想进去看看,可惜冰棍的魅力永远也敌不过失恋人心中的惨痛记忆,那是名为花开花落终无情的悲剧,如果没有明天。
宋凯呆在原地看宋裴买好东西跑到自己身边,然后转过身的时候又见到了地上已经裂成水的冰棍,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平复,这是谁抛弃了谁?
错的是自己吗?
不像啊。
箫和干嘛那么乐意就跟自己分开四年呢?
四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四年后两人刚好认识七年,七年之痒的例子比比皆是谁说谁就一定等得起谁?
“哥你脸青了……是不是中暑了?”
旁观者宋裴小心提醒了一句,手上拿着的汽水不敢发出玻璃碰撞的杂音,生怕宋凯一生气就会拿自己开涮。
宋凯看了宋裴一眼,然后抬手摸了摸脸,打了个喷嚏。
“你觉得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宋凯问他道:“就凭你刚才的认识你觉得是谁的错?”
“啊?”宋裴握着汽水的手抖了一下,“怎么讲……虽说是那人比较凶点……但路人应该会觉得,是你做错了事儿吧。”
宋凯:“……”
他闭上眼睛用手抹了一把脸,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他对宋裴说:“宋裴你去唱大戏吧。”
宋裴:“……”
接着又过了几天,时间就像挤牙膏,越到后头越难挤,宋凯觉得自己蔫了,箫和觉得自己也完蛋了。
眼看着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箫和的行李全是郝帅一手包办的,而他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发呆,看电视发呆,玩扫雷发呆,看窗户发呆。然后想到找陈曦玩,结果陈曦拉练去了,曹斌过得更滋润,一级棋士参加比赛还来不及别提和他叙旧,学校里一顿不尴不尬的散伙饭吃的食之无味。
到最后箫和又吐了,他说是被人恶心吐得,人心隔肚皮,这个人不是特指的谁,却是如同狂人日记里的弟弟那样,看见人都觉得害怕。
郝帅说:“那是病,得治!”
箫和说:“我也想治,可是治好了还是会再犯,你想把我关进疯人院吧?”
郝帅说:“那你吃过饭了还要再吃饭怎么不说!?给我滚起来带你去看病!”
箫和摸摸屁股白他一眼:“又要去看你那面瘫导师吗?上次就说我精神分裂这次是不是还得给我定个什么什么综合症之类的‘美名’?”
“箫和你知道下限么?”
“知道又怎么样,你能给我变成上限?还有三天就走了没空耽误时间去看病,烦着呢。”
郝帅死拉硬拽把人从床上拖下了地,然后一脚踢他屁股上抱怨:“我看着你那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你什么脾气,与其憋在心里怎么就不想跟我谈谈?是和对家那小子有关系吧?你们分手了?你不说我就去找他谈,谁丢不起这脸?偏把人整成神经病才开心?”
“郝帅我说你也真闲,老师的事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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