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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槿在逐鹿苑私练亲兵,但却是谁都没有亲眼见过,只是猜测而已。如若不是沧海榉这样有名有实地说出来,还不过是一股秘流言言罢了。
一时间几百官员鸦雀无声,生怕咳嗽一声就会被当成同党——;电脑站;.。
毫无疑问!沧海榉是有备而来!他是要在打他父亲沧海王这条大鱼之前先治住沧海槿这一员猛将!
我不着痕迹地微笑,真是一场精彩地表演,可我并不觉得赏心悦目!我慢慢觉得我已于某些东西渐渐重合,我已渐渐不再是以前那个罗蝶了,而越来越变得像这个身份、这个角色。想这个角色所想,急这个角色所急。然而我的心安理得在沧海槿不经意地一个回头间又乱了片刻。
“东方怒!”我侧过脸小声叫。
“臣在!”他在用这种自称向我表示忠诚,我十分欣赏地点点头。
“桦非的人埋伏得离这里有多远?”
“就在半山。看见信号后一盏茶的工夫就能杀到!殿下放
沧海王如一头蛰伏的苍鹰一样,深邃的三角眼中射出凌厉地精光。直射向沧海榉。声如洪钟,“榉儿。你说什么?”
“父皇!”沧海榉如一个下了赌注的赌徒一般兴奋而紧张,声音不住地打着颤,脸上带着乖戾的笑,慌忙说“儿臣早就对四弟心生怀疑,暗中查访了整整一年,才终于搞清楚了四弟在逐鹿苑之内训练私兵,不仅训练私兵,而且还研造武器,罪可当诛!”
沧海王的鹰眼扫了一下沧海槿,又盯着沧海榉,甚至流露出一种好奇的神色,仿佛饶有兴趣地问:“榉儿,你如此有心,竟然查访了整整一年?难道果有此事?”
“父皇,千真万确!”
“枫儿!”
沧海枫刚才在全神贯注关注两个兄弟的对峙,竟一时间没有听到沧海王叫他,在一片寒冷的空气中,依然紧锁着眉头,定定地看着沧海槿,有无限担忧的神色。
还是沧海槿好心提醒他,“三哥,父皇叫你!”
“哦!父皇——”沧海枫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唤儿臣何事?”
“槿儿私练亲兵,按沧海律,该当何罪?”
“父皇——四弟或许只是围猎,二哥看错了……”
“朕问你该当何罪?”沧海王似乎一点都没有动怒,我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位年迈地君王在胸有成竹地玩弄他的几个儿子。
“按律——当凌迟处死……”沧海枫极不情愿地说。
我倒吸一口凉气,如此重罪,沧海槿当时又怎么会那样轻率地带我去看?难道这里边还有其他阴谋?
沧海王竟然咯咯笑了几声,指着沧海槿道:“枫儿,去,由你将他捆起来!”
“父皇!”沧海枫惊呼,上前一步求情,“就算四弟有此行为,也只是一时糊涂,并无叛心,请父皇重新裁夺……”
“他如此聪慧,怎么会一时糊涂?”沧海王面带笑容,却笑得让人心里发,“为父的旨意你也要抗拒吗?”
沧海枫咽下后面地话,走出主席棚下的阴影,寒风带动着他地长发猎猎狂舞,两鬓间地白发如两道闪电←站在擂台前,对着自己的兄弟,略带痛心地说:“四弟,先请吧!”
沧海榉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沧海枫面前,大声说:“三弟,不劳你动手,来人,将沧海槿给我卸掉兵器,绑起来——”
几十个全副武装地精兵就扑到擂台上将沧海槿团团围住←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白衣在寒风中呼啦啦抖动,那只手依然随意的背在身后,却是一副置之度外的傲岸气势。
“给我上!”
沧海榉大喊一声,精兵们立刻将没有任何反抗的沧海槿捆了个结结实实。
“杀掉他!”沧海榉又大喊一声。那些精兵就要一扑而上,将刀架在绑成米粽的沧海槿脖子上。
“慢!”沧海枫大叫,“混帐,父皇叫绑他,又没有叫杀他!”
“哼哼,三弟,此刻便由不得你了!”
沧海枫刚要回斥,却被一柄同样冰凉无情的钢刀压在颈部,立时惊得目瞪口呆,也许他在一时间内看到了所有的官员身后都多了这样的一把钢刀,才意识到要回头去看自己的父亲,可他被人死死钳制住,哪里还能动弹。
也许是一刹那间的错觉,我看到沧海枫的目光直飞向我而来,而我却是众席间唯一安然稳坐的人。连我身后的这两名家奴都毫发无损,除了小兰草刚才的一阵惊叫和现在的慌乱,我和东方怒的形迹都已经显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