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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一笑间,楚垠已然将那boss拿下京八爷一干人都绑起来,那些人看到头头被收服,也没花多大力气反抗,均是束手。但我却觉得事情好似没有那么简单,楚垠虽是高手,但那大汉也并不像是这般无用。被三招两式就能拿下。我狐疑地望向他,发现他正看着我,炯炯的目光,如炬般肆无忌惮,里面透着七分醉意,却还隐着三分得色,难道他是故意来?
拿了帝京八爷。家人连忙收拾狼藉,重新开宴。我急忙安抚各位宾客,可看他们却并不以为然,甚至有些没有看够好戏的遗憾。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沧海桐将如婳从台上扶下来,她的衣裙已被酒污了。正好我也要换衣服。便请她随我去上房一同换装。如婳微微颔首。却在踌躇间抬眼询问地看了下沧海桐,正太关切地说:“去吧。这污了的衣裙还怎么能穿在身上。赶明儿我再给你买几条。”
如婳才欣然同意,跟我去了。
走在去上房的路上。她一直跟在我后面半步的距离,不肯与我同行。这样说话聊天很是困难,我总是要转过脖子去看她。我便上前拉住她的手,细腻而微凉地掌心,我笑道:“如婳姑娘在我这里不用客气,尽可以放开胸怀。”
她微微一笑,表示感激,虽然与我同行了,却并不愿多言,我想与她聊聊天解闷的想法也告失败。好在上房就到了。婆婆早就命丫头们准备了干净的衣裳伺候着,我拿了自己的,然后对如婳说:“你就随婆婆去我卧室换衣服吧,我在这里,换好了等你。”
“嗯!”她乖巧地应了声,便随婆婆进里屋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兀自感慨,真真的可人儿,难怪正太会那般怜惜。
刚刚跳舞拿人,折腾了半天,有些累,好在我体内还有丑儿输入的真气,倒像个好人一样。我害怕不到宴会结束,就要将那真气挥霍完,累得犯病,便想坐下歇会儿,喝点茶。可刚刚一眨眼的功夫,另一个丫头小兰草却跑来,在上房地外头与明月窃窃说些什么。我朗声道:“小兰草,有事进来说,别在外面偷摸!”
小兰草慌忙提着裙子进来了。她比明月和彩霞要小一些,被安排在厨房帮忙,一脸的聪明伶俐,扎着两只羊角小辫,俏皮活泼里还有些稚气未脱,说话好比倒豆子一样,叫人看着就喜欢。
她倒不惧我,笑盈盈地说:“奴婢本来端着蜜团羊羔肉上席,可那三王殿下身边的楚大人却将奴婢拉到墙角悄悄说了几句话……”她说到这里,脸上浮上一层红晕,神色间还有些扭捏。
我心里生出一丝好笑,楚垠自是
流俊朗,刚才那一架又打得英武潇洒,难道这小丫头想法了?可楚垠的底细我是知道的,他想对我这丫头怎样?我口中便问:“说什么了?”
“他说……三王殿下要在主子地池塘中垂钓,叫奴婢来跟主子要鱼竿……”
“噢?没说其他话?”我奇怪地问。
她摇摇头,却还兀自是那种红晕两颊地表情,旁边地明月便啐了她一声道:“这小妮子,我还当那楚大人跟你说了什么话,跟主子要鱼竿你耳根子红什么?莫不是心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想法?”
小兰草急了,一跺脚,眼泪盈盈,“明月姐姐你,你这种话怎地能随便说……我心里哪有什么不干不净地想法?”
“好了好了!”我笑着解围,女儿家的心事,不用细琢磨都能看出来,这事儿后面得好好引导一下小兰草,毕竟她是我地丫头,可那楚垠是万万跟不得的,名为帝国侍卫,实为草莽悍匪,处境危险复杂,一旦颠沛流离,生死不卜,而且还有那么一个匪首的情人,怎么能有安生日子过。
我转了话题,问明月,“那池塘中有鱼吗?三殿下怎么想到了这么一出?”
明月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面露稀奇古怪之色,“鱼倒是有,可这会子水都冻了一尺来厚,哪里还能钓什么鱼呢?”
我无声地笑了笑,“他是喝多了……明月,去准备两副鱼竿,烫一壶酒,命人在冰上凿一个洞,我陪枫殿下钓鱼。”
明月和小兰草都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我没在开玩笑,才认真地去了。我隔着珠帘吩咐婆婆尽心伺候如婳,让她喝点暖茶再出来。自己披了件狐裘斗篷,出了门。
夜色苍茫,回廊曲折,挂满了暖黄的羊皮纸灯笼,上面的“蝶”样字体在回廊的青砖上投下隐约的暗影。池塘冰面笼罩着一层幽冷的光,家人持了几根高高的杆子,吊了一串灯笼支在池塘左右,将那冰面照出一色不真实的暖晕来。他们在丁丁当当地凿着冰面。我一个人倚栏而立,穿过梦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