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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徒劳,但他们依然天天如此。
变态教育下的变态社会
这是一件让人很沉重的事,我们所有的父母真的应该好好想一想了,当这种事情正在与日俱增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冷静下来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了,不要等到悲剧发生是我们才追悔莫及。人,活着的最终目的应该是健康而快乐,任何与之相背离的东西都是一种附属品,能考上大学固然可喜,考不上大学而能快乐健康的活着同样可喜;人自己活着不要进入一种他人的圈套,不要给生命施加太多的压力,人在生命勃发的时候自然会勃发你拦都拦不住,一切都应该是因势利导。我们的心态要放松一点,目标不要定得太高,有时候顺其自然反而能无心插柳柳成荫。给孩子们一个更大的空间,让他们去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不要把孩子视为你的部下,你不要整天以命令的口气去教训他,你要把孩子看作是你的朋友,而你是他们的哥们、姐们,大家以平等之态来共同交流,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彼此都要互相理解,孩子是孩子,他们都是一个个独立的生命,所以你不要以为孩子是自己意志的一个替身,可以完全按照你的意志去塑造他,你对孩子最多只有股份而没有产权,所以你没有权利让孩子去成全你的梦想,你更没有权利去剥夺他们的兴趣和爱好。人,活着,归根到底是自己活着,然而我们有太多的父母却为了所谓的“面子”而为他人活着,让孩子考大学是为了“面子”,恨铁不成钢也是为了“面子”;孩子考上大学是为了“面子”,孩子考不上大学也是为了“面子”;想多赚点钱把自己搞的富裕些是为了“面子”,赚不了钱硬撑着也是为了“面子”;于是,就是为了这个“面子”,我们多少了人像着了魔似的上蹿下跳,仿佛人终其一生的所有努力就是为了持有一张早已变了形的“面子”。当电视上那些痛哭流涕的父母在一遍又一遍呼喊着自己已经出走的孩子之名字时,我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应该同情他们还是诅咒他们,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一定要到悲剧发生的时候才幡然醒悟?但,更应该被诅咒的,我认为是我们的教育理念和教育体制!是我们目前对那种所谓“成功”的变态追求!就是在这种变态之中,人人都成了马戏团中的被训之兽,并都在被逼无奈地状态下穿越一个个火圈。这时候,应试教育就像是一个手拿鞭子的驯兽员,手里拿着一块被充过水的“假肉”,当你穿过一个火圈时他就扔给你一块,当你没穿过火圈时,训兽员就马上与被他早已收买的那些父母们一同向你挥来鞭子,于是你只能擦干眼泪继续伤痕累累地穿火圈,只到你身心极度疲惫地穿过最后一个火圈时,只见训兽员拿起鞭子往出口处一指,这是你才满头大汗两眼模糊地发现:哦,那就是北大、清华呀!此时你已经双腿发软并颤抖不已,父母在身边为你领着包扛着行李并任兼职保镖。就这样,一个“成功者”被庄严地宣告诞生。然而至于这个“成功者”日后的成长却再也没有人过问了,因为考上大学尤其是考上名牌大学就已经是一种成功的终极目标了。这时,应试教育已经完成了它的神圣使命,小学、中学又为多了一个考上大学的学生而多了一项资本,而这种资本的增加可以保住重点学校的地位,或者升为重点学校,而如果升为重点学校或是保住了重点学校也就意味着“金钱”可以大大地装进腰包。
“赞助费”,这个在所有实行义务初等教育的国家中,是最具有“中国特色”的一个创举! 有一个中学生在全球教育网上这样愤怒地写到:“我们学校今年高一有400人,掏了两万的就一半!当教育与经济相连的时候,亡国正在加速!”
一种变了态市场经济蕴育了一种同样是变了态的教育,而一种变了态的教育又培养出了一批同样是变了态的学子。当考上大学就意味着“成功”的今天,我们来看一看这些“成功者”们究竟是一付付什么样的嘴脸:
据2003年1月22日的《武汉晨报》报道:
近日,湖大一些大四学生寝室清晨电话铃声一片,原来是家长专门打电话叫起酣睡的学生,以防误了期末考试。据该校人文学院的王同学介绍,大四只开了两门课,课上得少,也养成了爱睡懒觉的习惯,到了考试时怕起不来,所以让父母每早通过电话铃声将自己叫醒。
王同学的班主任认为,由于课程较少,大四学生习惯了晚睡晚起的生活规律,常有学生因此上课迟到,父母每天电话催学生起床这一现象,反映出大学生的独立生活能力不强。
据2003年2月23日的《武汉晨报》报道:
在武汉某高校的网上论坛,一个“大四下学期怎么过”的话题跟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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