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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谈这个,为你准备了美酒美食,可不是让你冷落了这些的。”那人微嘟起薄唇,抱怨地望着自己,闻人谨心头一热。
“小阙,哎,罢了,听你的……”
“呵呵,这才对啊,今朝有酒今朝醉……”
酒过几旬,那人的眼已经开始迷离,朦胧中云波飘渺,酒香萦绕四处,渐渐醉了闻人谨的眼。酒仍是温热的,暖了谁的心扉。
你的这个样子曾经迷过谁……
待醒来时,闻人谨发现那人依靠在自己的怀里,皓白的雪肌,绯红的衫摆,微启的檀口……那一刻,闻人谨觉得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四周什么声响也听不到,全世界似乎只剩下那人和自己,那人就在自己的怀里,静静地躺着,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给人一种相守的错觉,让人觉得生命都连在了一起。闻人谨小心翼翼地俯首,薄唇就要贴到那吐气如兰的丹唇时,就听到那人嘴里喃喃着:“将军……将军……”闻人谨浑身一僵,心中波涛汹涌,强忍住挥开苏阙的想法,轻柔地为那人盖上绣被,深深地凝视着那人,眸光流转蕴藏着复杂的思绪。
我该怎么对你……原来你心中深深念着的那个人是他……史长云……
闭上双眼,掩去心中骇然的挣扎,起身毅然地离开,没有回头。也许,只要他一回头,或稍微停顿一下,便能听到那原本该沉睡的人儿微微地叹息。那人拥着绣被,双眼里思绪汹涌,淡然的眼底透着愧疚无奈,更多的是坚定。也许,闻人谨看了之后,便会懂得那人的挣扎,便不会到最后伤了那人而不知。可是,世间最悲伤的事莫过于错过,最遗憾的是莫过于我来的时候,你的心已经被别人占满,不给我一点余地。于是,一切就像注定了一般,注定最后他举樽独饮的时候,注定最后他霜漫青丝的时候,注定最后他病床卧榻的时候,只能忆起今天那个艳如桃花,却骨如梅花的人,潸然泪下,痛彻心扉,悔恨不已。也许能不伤了那人,自己也能一直守护在那人身边……如他……
谁道男儿不落泪,只是情未深,心未伤罢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中桂花簌簌落下,花开人解意,花落无人惜,苏阙倚着绣床,望着那随雨水不知流向何方的落花出神。秋夜寒凉,下起雨来之后更是冰冷,小易拿着裘衣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苏阙又在翻着那残简。微叹了一声,为苏阙披上裘衣。
“主子,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小易,你说,这缺了半阙的文书,有什么意义呢?”未等小易回答,那人突然笑开,“呵呵,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是啊,主子傻,将军傻,人间有谁不傻呢……
“小易,备马车,去烟雨楼……”
烟雨楼还是繁华如昨,秋雨的冰冷完全没有冷却到烟雨楼中的热闹,买笑的调笑着,卖笑的倍笑着,甚是浮华,却也空有浮华。苏阙如往常那般走进地下,入眼一是一个英挺的少年的背影,或者该是一个男孩的背影。那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却给人一种沉稳的气息。与苏阙的淡然不同,苏阙的淡然恍若浑然天成没有一丝偏强之感,而那人的淡然更多的冰冷。苏阙是言语亲切中给人疏离,而那人就是一柄锋芒毕露的剑,铮铮的是傲骨,剑鞘确实冰冷地就像没有感情。少年听到声响转过身,苏阙这才能一览少年,少年便是那大半年前那个拿着自己玉佩的少年,洗却污垢之后,半年的历练,稚气的脸庞上剑眉秀挺,星目慑人,真是绝世风姿。
“参见主子……”少年的背脊稍稍弯曲,恭敬中显出自己的傲然。
“免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突然抬头,星目中流光飞逝,疼惜地坚定地望着苏阙,薄唇微启。
“子鱼,简子鱼……”
苏阙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浑身一震,深深地望着子鱼,悲伤,痛苦,怀念,然后是毁天灭地的绝望。
“子鱼……子鱼……是一个好名字啊~”苏阙喃喃着转身,走到主位上后,再抬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可是你若仔细看,那紧紧抓着雕木扶手的手却是因为太过用力而骨节发白,血脉显露。
只是一个名字罢了,也……不过只是……一个名字罢了……
“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一个隐入人群中却找不出来的人,一个谁看了都会叹息的人……”
“哦……”
呵呵,我在期待什么,期待什么呢……
“言安,可有什么话要你带来的?”
“师傅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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