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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喜神地叫我,人们不是常说:媒婆乌鸦嘴,说谁谁后悔,到了那时候,你别后悔,别埋怨我,我就知足了。”
程寡妇被杨大屁股说得直么瞪眼,一时不知道该咋接话儿,她呆了一会儿,才又笑着说:“这可真是的,人越是有本事,越说自己不咋的,是吧,你大妹子就是这样,你呀,也别跟我装熊了,打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准是给我们家的闺女,提亲来了,我说的对不?”
人都是好听奉承话,杨大屁股听了程寡妇前前后后说的话,自己觉着心里是挺好受的,她就没越发卖弄起来,故意卖着关子说:“老嫂子,你说的只对了一半,我是给你们家提亲来的,可不是给你闺女,是给你,给你说个老头儿,省得你睡觉睡到三更半夜,痒痒的抓耳挠腮的。”
程寡妇被杨大屁股的话说愣了,想想自己孤苦伶仃,冷锅冷灶冷被窝,要是这杨大屁股真给自己找个老头儿,老了有个男欢女爱,这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她愣愣地呆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见杨大屁股那诡秘的笑脸,知道上了她的当。为了表示她与杨大屁股的亲昵,她在杨大屁股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说:“屁!有这等事儿,你早就把那老头按到自己被窝里了,还能抡到我呀。”
杨大屁股见没有唬住程寡妇,但她看见了程寡妇刚才那愣愣的样子,知道程寡妇也动了心,她就进一步*着说:“你就不动心?”
程寡妇明知杨大屁股在逗她,虽然气恼,但她有事求人,还是乐呵呵地催着说:“您是干啥的谁不知道呀,媒婆进家门儿,乐死大闺女儿,也就是这事呗,快和嫂子说说吧,是哪儿家的小伙子呀。”
杨大屁股听程寡妇这样一问,知道瞒不住了,就腆着脸笑着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嫂子早就说对了,这小伙子啊,那可是个顶尖的人物,在我们村还担着责任,当着大官儿,就是我们村的治保主任高连锁,你满意不满意呀。”
程寡妇本心以为,给自己的闺女提媒,准没啥好瓜儿答对,但他的要求不高,只要不傻不昵就行。一听对象是巴嘎砬子村的治保主任,开始叫她喜出望外,继而又有几分担心,她看了看杨大屁股,说:“大妹子,你也知道,你侄女那个样,和,和人家治保主任,能,能配得上吗?”
杨大屁股一拍胸脯,说:“我是干啥的呀?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只要你同意,那边,有我呢,你就一百个放心吧。”
程寡妇听了,自然是高兴万分,说话激动得都磕巴了:“那,那敢情好,那就,就全靠大妹子了。”说着,她就从面缸里掏出了一籽挂面,对着杨大屁股举了举,说:“大妹子,你等会儿,嫂子给你下挂面,涡鸡蛋,你吃了再走,啊。”
杨大屁股听说要给她下挂面,馋的她咽了一口吐沫,但她却嘛溜地下了炕,还连连地摆着手,说:“不吃了,不吃了,事不成,不能吃你家的饭,这是我们这行里的规矩。”说完,她看了一眼程寡妇手里的挂面,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程寡妇看着蹭出屋的杨大屁股,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她总还是有几分担心,想想为闺女操的那份心,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十一章 胡便儿之死(2)
###(六)第二十一章 胡便儿之死(2)
(六)人们在巴嘎砬子后山找到胡便儿时,她已经吊死在了一棵小树上。
胡建银一看,惨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人们七手八脚地把他弄醒了,他一睁眼,就疯了似地叫喊起来:“熊作福,你个王八犊子,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得给我女儿抵命啊………”
熊作福一看胡便儿上吊死了,吓得他都没了魂儿,就在他傻愣着的时候,听到了胡建银声嘶力竭的叫喊,吓得他撒腿就跑,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家的土屋子。
胡建银见熊作福跑了,没有了发泄的对象,就对着女儿的尸体,疯了似的哭喊着:“便儿,便儿,我的女儿,你咋就走了,咋就把爹扔下不管了,你可叫爸爸咋活呀……”
人们想劝劝胡建银,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什么话对胡建银都不会起作用,只能看着他哭,叫他把心中的悲伤发泄出来。
高连海见让胡建银这么哭下去也没头,就走过去,劝着说:“胡村长,您老也别哭了,人死了也不能复生,咱们还是料理后事吧,别让她老吊在树上呀。”说完,高连海也不等胡建银回话,就指挥着人,把胡便儿从树上抱下来,平放在山坡地上。
胡建银又扑上去,抱着胡便儿大哭:“便儿,便儿,是爸爸对不起你呀,你咋把爸爸说的话当了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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