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页)
么‘湿’呀。”在高占山老伴儿的心目中,倪秘书念的还是“咒”,不是“诗”。
尹家大院的正房里,上演的是现代悲剧,不,应该说是真正的人间惨剧。打人的鞭子声“噼噼啪啪”的响着,被打的人“哎呦哎呦”地惨叫着,打人凶手得意的“哈哈哈哈”地狞笑着,刚刚被吊打后放下来的人,被扔在了一个角落里,受伤后的痛苦地呻吟着。
小矬子和打人头儿老饕,就在这一片混乱中,低声的说着什么。
小矬子:“你打过了这么多人了,依你看,还有谁家,能再榨出点儿油水来?”
老饕:“小矬子家,他们家还能榨出油水了。”
小矬子也知道老饕说的“小矬子”不是他,可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瞪了老饕一眼。
老饕拍了小矬子一把,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也是‘小矬子’了,我是说,咱们村东头的矮胖子高明礼家,他家准能再挤出点儿什么来。”老饕把“小矬子”换成了“矮胖子”。
小矬子认真地想了想。
老饕:“怎么样,咱们把他再抓过来,敲打敲打?”
小矬子摇了摇头。
老饕又笑了,说:“咋?因为他也叫‘小矬子’,你们同病相怜,不舍得打他?”
小矬子抬手就给了老饕一个耳光。
老饕摸摸被小矬子打过的脸,笑嘻嘻地说:“还没蚊子叮得疼,你还想打人呀,说吧,你想要他咋地?你说咋地就咋地。”
小矬子:“咱们………把他的卵子儿……挤出来,咋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 古典悲剧与现代悲剧(2)
###(五)第十五章 古典悲剧与现代悲剧(2)
(五)小矬子这话说得很平静,就象说平常话一样,这可把老饕吓了个目瞪口呆,他用手摸着自己裤裆里的那玩意,磕巴着说:“这,这捶女人的锤子,你想把它,把它怎么挤,挤出来呀?”
小矬子不屑地看了老饕一眼,说:“亏你还在这执行特殊任务,这点儿小事,就把你吓成这怂样了。”
老饕不服地说:“我,我不是怂,我是怕那么一挤,要死人的。”
小矬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想弄死他几个,叫他们见了我,就象见了阎王爷一样地害怕我。”
老饕也狠了狠心,咬着牙说:“行,就把他,把他的卵子儿,挤,挤出来。”
巴嘎砬子村公所的汇报会上,高连海正汇报着,不想被毛驴儿打断了他的发言,还甩过来一顶“右倾思想”帽子,吓得他马上就停止了发言。
毛驴儿正好接过话茬儿,说:“高村长说的,一是些没用流水帐,村里的土改报表把这些数字都报上去了,对县、区领导汇报这些,等于什么也没说,二是说话,带有严重的右倾思想,贫下中农对地主富农,从来就没有过那种善心,没有那些温良恭俭让,对地主富农,我们土改工作队,就是一个字:斗,把他们斗来斗去,七斗八斗,直到把他们斗老实为止。”
高连海愣愣地看着毛驴儿,再回过头去看看县区领导,看他们都是什么反应。
张天鹰铁着脸,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
高鹏远正高兴地欣赏着毛驴儿的发言,他没想到,毛驴儿今天说话,会这么有力,他微笑着对毛驴儿点着头,意思是叫他继续说下去。
高连海见毛驴儿的发言得到了高鹏远的支持,便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毛驴儿得到了高鹏远的支持,更加大胆地说了下去:“我们在土改工作中,主要是狠狠地抓住了阶级斗争这条主线,我们土改工作队认为,土地改革,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大搏斗,是翻了身的贫下中农和正在垂死挣扎的地主、富农之间的斗争。”毛驴儿说到这儿,他停了停,也看看县、区领导的反应。
高鹏远当然是非常满意,只是他不好明白地站出来,表示支持,他向着毛驴儿不住地点着头,以示赞同。
左一兵听着毛驴儿火药味十足的发言,也非常感兴趣,还脱口而出,连说了几个好字:“好,好,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么。”
只是张天鹰仍然是铁着脸,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这不禁让高鹏远又有几分担心。
毛驴儿看见了高鹏远的微笑,听见了左一兵的那几个“好”字,就忘了看张天鹰的表情了,他象大烟鬼吸足了鸦片一样,顿时来了精神,还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吐沫,又吐沫星子四溅地说了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