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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因为你。”玄机又笑了。她略带镇定地紧握住墨玉衡的手,“人总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与自己匹敌的敌手,否则日复一日的活着,高处不胜寒,又有什么意思?”
“凌空斋早在三年前就不复存在,就凭你?”秦非鱼走到司空玄机的面前,将一枚银针抵在她的手腕上,冷冷的看着她,“秦琴的确是我姐姐,但那是我的事,和司空你没有任何关系。再者,我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却来为这早已双目失明中毒已深的墨家大少算命,你算算,我到底值不值?”
“值不值,要秦公子你做过才知道。当今武林,公子除了依附铸剑城之外,紫阙宫的势力,公子是知根究底的。”这一次,他的眸光之深足以将玄机的心都挖出来似的。
秦非鱼撤回了握在玄机手腕处的银针,转身走到窗前。微风拂面,将那破败不堪的窗户吹得是哗哗作响。“那么,就依你所言。欲救玉衡子,先寻鬼谷医。”
司空玄机的心中暗暗吁出一口气,她不知何时已是虚汗淋漓。但她无论如何都要提醒自己,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司空玄机了。此刻,能够让眼前这位吐出一句天机,她或许应该感激涕零。
“多谢公子成全。”
“我只告诉你鬼谷医这个名字,却不曾告诉你他在何处,姓谁名谁。此人行踪飘渺,要寻他,司空你还是要辛苦一番。武林大会在即,我想这个江湖,又将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秦非鱼似乎在对她笑,那样冷冷的,让人暗自觉得心惊。这样深藏不露的人,在这江湖之中,数不胜数。他的目光,好像在俯视着一个敌人,却又似真心对你好。
“这是自然。”玄机点了点头,拉着墨玉衡翩然如鹤地走出这片小小的领地。
待她走到院落之前时,将手中的鱼肠剑拿出,转手一拂袖,便将那柄短剑抛到秦非鱼的手里,“这是你秦家的东西,还是由你亲自保管为好。”
秦非鱼看着玄机抛给他的那柄鱼肠,暗自失笑道:“看来,在下还是小瞧司空你了。”
“我只不过不想欠别人人情罢了。”她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待墨玉衡和司空玄机走远之后,房门的暗格之中,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今日司空玄机前来,不会只是想要和你交易那么简单吧?”
“小情儿,还是速速回家为好。交易,哼,她不过是前来告知,墨家和紫阙宫的争斗,铸剑城不得插手。”
秦非鱼丢下这一句话,便往里屋走去。他走得很慢,手中的那柄鱼肠剑,滚烫地握在手心里,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着。他低垂着脑袋,看不清此刻的表情。只觉得,好孤独。
孟情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微微愣了一下。这事,难道还关系到她大哥不成?
记得这个人,从来都把自己的心事藏在心里,好似有什么秘密,总是不让他们知道。但是刚才,他的身形,好像微微顿了顿,他的手心紧紧地攥着,神情又那么严肃。要不是她中途折回来,她还不知,那早已面冷心硬的秦非鱼,还会为了什么事,而那么不自然过。
和秦非鱼作对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相识几年了,她是知根知底的。只不过今日那司空玄机前来,却让他做出这般异常的举动。
难道,他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不成?
眼眸早已随着那人的身影远去,孟情拍了拍她那圆圆的脸,往院子外面走去。也该是时候,回铸剑城了。
“刚才,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走出那间院子,司空玄机侧着身子,笑道。
墨玉衡听了她的话,显然不在状态,只是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玉衡不是凌空斋的人,自然不会做喧宾夺主的事。”
司空玄机淡淡一笑,“你不说,那姓秦的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她靠在他的肩上,看着闹市里来来往往的行人。“就算你一句话都不说,他还是能猜得到你其实并不想我去他那间院子。”
“为什么?”墨玉衡面色有些难看。
司空玄机拉着他的手,轻轻在他的手心里比划着。“因为,你代表着江湖上一家的势力。如果铸剑城不干预,那只会是我们与李涵之间的争斗,这是我打倒李涵的唯一机会。”
“你就那么想为你父亲报仇?”墨玉衡皱着眉,他不解的站在那里,神色黯淡。“玄机,我累了,我不想在这江湖上追逐些什么。”
“为父报仇?呵,父亲的仇自然是要报的,可现在还不是时候。至于李涵,他伤你如此之深,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她自是知道李涵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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