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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风忙摆手道:“别,你这人不知餍足,我可消受不起。”
纪王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那也是因为夫人太过美味,更何况我肖想了八年,一日一次怎么能吃的够呢?”
“又胡言乱语了。”
夫妻俩又在书房闲聊了片刻,便听见外边廊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不多时,桂圆敲了敲门扉,语气雀跃道:“殿下,夫人!姚公子来啦!”
随即八宝的声音响起:“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次,从今往后不能再叫他姚公子了,要叫他岭南王。”
徐南风心下一喜,猛地起身道:“小遥儿回来了!”话还未说完,又被纪王一把拉入怀中圈住。
纪王咬着她的耳垂,闷闷道:“我同你多亲热一会儿,你都不愿意,怎的他一回来,你便如此开怀?”
徐南风无奈:“哪有?你怎的越来越孩子气了。”
纪王低低一笑,手臂用力拥住她,半开玩笑半撒娇似的说:“你亲我一口,我便放你去见他。”
“少玠……”
“嗯?”
“真是败给你了。”徐南风侧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道,“正事要紧,快走罢。”
纪王心满意足,起身将徐南风的胳膊架在自己脖颈上,随即弯腰抄起她的膝窝,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笑着穿过残雪斑驳的庭院,一路朝正厅跑去。
夫妻俩如此招摇,府中的侍卫和婢女们见了,俱是心照不宣地捂嘴偷笑。
大庭广众之下,徐南风羞得面颊发烫,在纪王怀中蹬了蹬脚,羞恼道:“少玠你作甚,快将我放下来!”
“不放。”纪王满眼戏谑,手臂更用力了些,笑道,“别乱动啊,掉下来我可不管。”
徐南风只好捂住脸,闷声闷气道,“完了,丢死人了。”
纪王笑得愈发开怀,抱着她一路健步如飞。
姚遥正坐在厅中饮茶,忽见纪王抱着徐南风进门,登时一惊,嘴中的茶水险些喷出。
“数月不见,你俩倒是越发恶心了!”姚遥揉了揉满身的鸡皮疙瘩,做恶心状。
纪王放下徐南风,还顺势给她整理了一番鬓角,这才淡定道:“夫妻间的乐趣,你这样的光棍如何能明白?”
姚遥觉得自己的心隐隐作痛。
徐南风整了整衣裳,干咳一声,命门外候着的侍婢们上些吃食过来。她重新给纪王和客人沏了热茶,这才打量着锦衣玉冠的姚遥,笑道:“穿上这衣裳,倒真有几分王爷的气度了。”
“嗨,赶鸭子上架呗。”姚遥摆了摆手,随即敛了笑意,转而问纪王道,“你说小九儿要远嫁胡族和亲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九公主惜月,屋内的气氛顿时沉闷了不少。
纪王接过徐南风递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道:“大致情形,我已在信中与你说过。如今父皇将小九儿软禁在宫中,还派了人手日夜监视,即便她不愿嫁,也回天无力了。”
“她与剑奴的事……陛下知道了?”
“知道了,所以才会龙颜大怒。”
闻言,姚遥沉默了一会儿,方正色道:“若是我想帮她,你觉得可能么?”
“你?”纪王思忖片刻,方展颜一笑,“也并无可能,关键是看你如何帮她了。”
第53章 抢婚
“陛下; 这是礼部呈上来的折子,乃是关于新任岭南王请求联姻,尚娶九公主一事……”
议政殿内; 皇帝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随意翻了翻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十有八九都是在争论乌勒骨单于和岭南王的亲事。
适婚的帝姬只有一位; 却有两个男人同时争抢,这下大炎可左右为难了。
一个是对峙了数百年; 主动提出休战联姻的胡族; 一个是镇守南疆; 手握重兵的肱骨藩王,两边都不可能轻视。
御史台林连甫拢袖一躬,道:“臣窃以为; 凡事当讲究先来后到,既是胡族首领乌勒骨单于先提出和亲,大炎理应将帝姬嫁与乌勒骨单于,方不失信于人。”
礼部尚书段瑞反驳道:“林大人此言差矣。臣闻新任岭南王李遥自幼在中原长大; 文才武略俱是一流,乃是可用之大材!两家联姻,当以利益为先; 岭南王少年英才,上任数月便镇住了南疆海岸,陛下若将公主许配给他,定无后顾之忧矣。”
“段大人有所不知; 胡族嗜杀暴虐,若是失信于他们,恐有祸乱四起啊!”
“林大人,攘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