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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去找他那个痴傻徒弟了,这些年轻后辈真是不让他老人家省心!慕容宸睿日夜兼程地赶回京都,抵达皇宫时已是四日后。他满身尘土,眼泛血丝,连铠甲战衣都未及换下,便直奔宸宫内居。一踏入清幽居室他不禁自觉地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向龙床。明黄床幔半卷,他一眼望去即见那张令他思念记桂的清丽容颜心底不由一软,涌上五味杂陈的复桑滋味。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他低低吟道,举步走近,俯身凝锑,“夕,朕回来了。”路映夕眼眸半阖转动眼珠望向他,浅浅一笑,眸底浮上一层水雾。
“夕你受苦了。慕容宸睿在床畔坐下,伸手抚上她的脸,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略显憔悴的眉眼,怜爱而歉疚地道,“朕回来得晚了没能在你最辛苦的时候陪在你身边。路映夕只是含笑回视他,眼中却凝着泪并未滴落,可是愈显凄凄楚楚
“怎么了?是否我们的孩儿不乖,让你吃了苦?朕一会儿便去打他屁股。慕容宸睿柔声说道,倾身俯下,在她眉心印上一吻。路映夕无法言语明明那样多的话梗在咽喉,却难以诉诸于……他看起来风尘仆仆,青色胡茬细密地在坚毅的下巴长出来,看上去落拓疲惫,但看上去落拓疲惫,但丝毫无损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英气傲然。他打了胜仗回来,本应意气风发,而她本该为他感到自豪,但是他亲手射杀了师父……
慕容宸睿定定看她,见她不言不语,也不迫她,却忽地低头覆上她的唇,热情辗转,眷恋地啮啃。
他温热而熟悉的气息迎面袭来,路映夕终是忍不住,眼睛一眨晶莹的泪滴滚落下来。
慕容宸睿细心地察觉,薄唇移向她的眼角,轻柔舔飘。
“宸
路映夕沙哑地启口唤他。
“嗯?慕容宸睿抬头凝视她,语气柔和,但话语直接,“是否想问南宫渊的状况?”路映夕默不作声不敢轻易怀抱希望,只怔怔地望着他。
慕容宸睿轻叹,用手指拭净她颊上残留的泪痕一边平缓道当日两军对垒,不容多想,朕确实用尽全力射了南宫渊一箭,南宫渊也确实中箭坠马,但距离甚远,朕未必射中他的要害。路映夕沉默不语良久才低哑地问道“师父身亡的消息是从何处传出
“霖国。”慕容宸穿简单地回答,微一停顿,再道“夕也许你会觉得朕存心瓣解,但这几个月来朕的确感觉到南宫渊似有退战之意。”路映夕凝眸看着他,静待他继续说下去。
“照朕推测,南宫渊旧伤在身是事实,但绝没有那样严重。慕容宸睿沉声道,“朕的密探回报,这数月南宫渊埋首写兵书,传授于玄门弟子。他此举应是欲退战的征兆。路映夕抿唇未语慕容宸睿叹息,真诚道,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朕直觉南宫渊尚在人世。
“但愿师父无恙
路映夕没有说信或不信眸光依然黯淡低语道,只要师父尚在人世,纵使此生再难相见亦是好的。倘若师父真是有意避世,那么她会默默为他析福愿他能够过得逍遥自在、平安开怀。
慕容宸睿听到她的轻语,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根本没有把握只不过是想给她一线希望,让她积极地振作起来。路映夕似陷入缅怀中,长久地保持静默。慕容宸睿蹭掉军靴,解甲宽衣,翻身上床,伸臂抱她,把脸挨近她的颈窝,故意用胡茬磨着她。路映夕感觉颈间一阵刺痒,回缓神思,轻推了他一把,道“我已多日未沐浴,你别靠这么近。她刚刚诞下麟儿,至少有半月不能碰水净身。这几日她沉溺在低迷的思绪中,无心想及这些,但他一靠近,她便不自觉地感到别扭起来。
慕容宸睿侧不介意,朗声大笑,颇有几分象气干云“朕都数不清几日未曾沐浴了,朕不会嫌弃你脏。”路映夕斜他一眼唇角微微扬起。他安然回来了,她才知原来她一直害怕着,最怕的其实是他回不来
兼容宸睿盯着她诱人的菱唇目光炽热,凑近一啄,但又觉得无法满足,便以齿尖轻咬,再窜入她口中纠缠她的小舌。路映夕产后休虚无力推拒他的热情,不出一会儿就娇喘吁吁。
慕容宸睿自是察觉,极不甘愿地狠咬她唇瓣一口,抽离了开。
“这次也记在帐上!他咬牙低喊,按捺欲火揽臂轻拥住她。
“嗯好。”路映夕微喘,乖顺地应声水眸盈盈,明媚动人。
慕容宸穿深望她一眼,感觉到自己心跳失律,用力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才低沉地道:夕,我们已经很幸福。”路映夕轻轻点头重复道“是,我们已经很幸福。虽然他们的一个宝宝早天了,但上苍终究有一分仁慈,未夺走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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