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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人的回答是:常熟的风水和纺织资源优势是浙江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比的。
杨岩锡,浙江温州人。他15岁时到上海码头当搬运工,后来听说常熟招商城生意好做,于是把所有积攒掏出来在这儿租下三个摊位,宽不过1�5米,杨岩锡起初卖的是袜子,后来有钱后也批发服装。又过几年后他自己搞了一个叫“洋蕾”的服装品牌,去年他的“洋蕾”牌服装一年就销了5000万元,而且获得了国家免检产品称号。靠常熟招商城“发”起来的杨岩锡说:常熟现在是他的“第二故乡”,他不仅早已把全家人迁到这里定居,而且先后投资1�5亿元和1�8亿元建了一个“九龙国际尾服市场”及一个物流投资公司,他说他现在的目标不仅自己每年要赚回一个亿,更重要的作为一名“新常熟人”,要为常熟服装城贡献“绵薄之力”。
“只有把服装城建设得越来越好,我们的事业才能越来越红火。”常熟服装城的几万个老板,几乎都与杨岩锡怀有一样的心思。我知道,因为杨岩锡的成功和榜样的力量,他在温州老家的瑞安现在有500多人到了常熟服装城来做生意。
“常熟服装城不仅仅是常熟人的,光我们浙江人在这儿为生的就有20多万人。”一位浙商告诉我。
呵,这就是一个市场的力量!
然而所有上面的这些内容我们仅仅看到的是市场的中心区域的景况,常熟的市场何止是一个“服装城”。常熟的市场遍及每一个乡镇与村落……
第3节烽火小市,燎原天地
我几次对我的朋友说,在我老家的地盘上,我何家就有一个“市”。朋友们都不相信,说我吹大牛。这也难怪,说到“市”,人们常常会把上海、北京这样的城市搬出来。其实中国人最早对“市”的理解并非像现在大家所认识和了解的城市概念。
《易·系辞下》曰:“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这里“市”的概念,乃是“集中交易”之地。随着历史的变迁,“市”越来越被理解为一个行政区域概念,这是一种并不十分准确的演变。行政区域式的“市”,事实上仅为一个“域”而已。城市城市,只有有了城、有了市之后才可以称做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在名称的应用上,习惯用方块字的中国人,总比用*式文字的西洋人更聪明些,并且恰如其分地用上了。早在三四千年前,古代的中国就有了“立市必四方,若造井之制”的“市井”。秦汉时还列了一系列“市籍”、“市规”,那些有“市籍者”除必须向国家交纳税金外,在国家需要时还要从事劳役和征戍。汉高祖更明确规定,凡有“市籍者”(经商人)不得坐车、穿丝绸衣服以及携带武器,后来又规定商贾子女不得做官。瞧,我们的祖先就这样聪明地意识到官商是不能同坐并行的道理。
第20章常熟的“品牌”故事(17)
还是说我们言及的“市”吧。
古人把“市”定为人与物聚集和交易的地方,这对我们今天准确理解“市场经济”的内涵极有现实意义。至少它从这样一个方面告诉我们,市场经济是一个极为广泛的含义,它不能局限于在那些用砖墙固定起来的工厂、城市,而应当在所有可以形成物品交易的地方建立起相应完备的市场经济体系。
历史上商贾云集的苏州大地,十里一市,市市相接,形成“井”字框架的区域经济体系。
我出生在常熟下面的一个叫“何市”的地方。何市也叫何家市,就是我们何家的市呗。何市其实是个小镇,我记得小时候的何市就只有一条街,从东到西大约四五百米。我们何家有市是我祖先的功劳,据说“何家市”在四五百年前叫桂家市,但打我祖先到了这个地方后,凭着何家一帮人勤劳和智慧,没多少年就击败了桂家,连同地名一起改成了“何家市”。
何市从此成为常熟的一个正式地名。解放后设乡、设镇时都管它叫“何市”。
像这样以家族和姓氏称呼的“市”在我们常熟一带比比皆是。其实这里的“市”即为北方的集市概念,但你也不要小看了这样的“市”。离我“何家市”不远的“张家港市”现在名气挺大,二十几年前也还只叫“杨舍镇”,无论从历史悠久和名气角度讲,张家港也难与我们“何家市”相比,可现在人家张家港市不也名扬四方·
不能简单地把类似“何家市”这样的“市”硬说为商贸集市。中西部地区不少干部曾经到过苏州一带,他们领略过这里的一些小市的情况,最后的结论是:苏州区域的乡镇小市,论行政级别与其他地方一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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