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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尚可的伤虽然没有好转,但也没有继续恶化,精神也渐渐恢复了点——毕竟她的警觉性和武功内功,都要强过原著里的黄蓉,哪怕是当时的黄蓉已经开始练《九阴真经》了。
所以同样是受了裘千仞这一掌,黄蓉的伤要重得多,连路也不能走,需要郭靖背着,而这时的尚可却能够自己行走,只是不能运用轻功罢了。
尚可听了李秋水的话,便对她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性子,要是杀上山去,指不定要死多少人呢,别滥杀无辜了。要想跟裘千仞较量一下,等两年后的华山论剑就行了。”
李秋水哼了一声,心中颇不以为然,但也不想与尚可多说——她知道尚可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这种事尚可能忍,她可不能忍。
在洞庭湖北畔便是闻名天下的岳阳楼所在之地——只是这个岳阳楼却不是三国时所建的旧楼了,而是北宋庆历年间巴陵郡守滕子京重修的,也是范仲淹写岳阳楼记的地方。虽然整个洞庭湖是没空去游览了,但是路过岳阳楼,总还是要上去看看的。
六十八章 拜访瑛姑
三个人上了岳阳楼,只见楼上有不少文人骚客,有的在饮酒作赋,有的在凭栏远眺,有的在谈古论今。
尚可等人找了个空的桌子坐下,一边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空隙远眺湖景,一边招呼小二上来点些饭食菜肴。
郭靖反正是吃不出菜味道的好坏的,也就埋头只顾吃饭,结果他吃完了,尚可和李秋水还在一边吃一边看景色。郭靖对于洞庭洞的景色就同吃菜一样,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在他看来,洞庭湖和太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对那墙上的字迹却似很有兴趣,便仔细观看起来。
郭靖也是练武之人,眼力甚好,虽然墨迹龙飞凤舞,但仍能看得清楚,便一边看一边低声诵读起来: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噫!微斯人,吾谁与归?……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好文,好文!”
尚可早就看到了那墙上的字,只是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只有十二岁,还没有读过《岳阳楼记》,所以也只不略看了一下,那“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话,听是听到过的,也知道是范仲淹的话,但也没有太多的感慨。
现在听到郭靖诵读,便道:“范仲淹也算是一代名臣了,这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确是像他这个人一样流芳百世了!”
郭靖点了点头,却又道:“范仲淹的为人事迹,我却不知,可儿你知道么?给我说说。”
尚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李秋水笑道:“我虽略知一二,却也不甚清楚,没法对你们两个说呢。”
这时旁边正在临栏观景的一个少年公子却转过身来,对尚可道:“哎,你们怎么直呼范文正公的名讳,如此不敬。”
郭靖来自蒙古,尚可是现代人,他们两个对于避讳的这些事,其实并不怎么留意,结果却在这里遇上了“抱打不平”的范仲淹粉丝了。
李秋水见他腰畔挂着一柄单刀,又见他走路举止,便知他也是有武功的,便道:“咱们江湖中人,谁在乎这些。便是敬重范大人,也不必只放在嘴上。”
那少年道:“这位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万事总有个规矩道理,怎么能直呼前人名讳。”
郭靖这时听他说话的语调中含着些许嘉兴味,竟然与江南七怪的乡音相似,不禁对他心生好感,便对他抱了抱拳:“这位公子,您说得是,在下不太懂规矩,并不是对范大人不敬。”
这少年公子走到近前,尚可看他,不过十五六岁,脸上稚气未脱,却流露出一股正气。
只见他对郭靖道:“范文正公,乃是我朝第一流的人物,他字希文,苏州人。他少年时在应天书院念书,二十七岁便中了进士,在各地做些小官,却也整顿政事,地方清明。在兴化县,有不少百姓念他的功德,都跟他改姓了范。”
郭靖听了大为赞叹:“为民做事,自然百姓是不会忘记他的。快请坐,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请问公子高姓?”
这少年公子应邀在郭靖旁边坐下,然后对郭靖抱了抱拳,道:“原来是郭兄,在下姓陆,名展元。”
郭靖和李秋水听了这名字倒还没什么,尚可听了却是心里“格登”一下——这个人,便是日后让李莫愁失恋而走上邪路的人么?
尚可在这里仔细观察陆展元,那边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