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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门的那一刹拉心里还念叨着:这是怎样一群小祖宗啊。
看着那服务员走出门,小鱼转过来对着我们说:“好不容易来泡吧,当然得喝点上档次的。”
那时候听到小鱼的话,我心里直叨咕:幸好他父母没在这儿,否则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估计跟我父母看我背吉他出门会是一样的反应吧。
我们不是第一次喝芝华士,但是以前喝都是会兑水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洋酒的关系,明明酒瓶上标的度数是43度,但是它的酒劲却能赶上52度的北京二锅头。第一次来喝的时候弄的是纯的,{炫·书·网·提·供}喝的时候的确感觉到有一股浓郁的味道和香气,但是只喝了小半杯便一头扎下去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睁眼的时候都还觉得脑子里像是塞了好几斤棉花,不过那棉花是浸水的。所以后来学乖了,喝的时候都会兑水。
但是那天,小鱼却又弄出了另一种喝法,芝华士加绿茶再加碎冰,他说这叫做“芝华士农药”,还说绝对够劲,而且后劲不大。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厮再一次了欺骗我们。
那晚我们整整喝了两瓶芝华士,我一个人就喝了四杯,当然是勾兑过的。起初感觉还好,觉得就跟和绿茶一个样,但是又多出了一种醇厚的香味。
不过,等我们要离开的时候,问题就来的。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走出直线,全一溜儿的“猫步”。
我们走出包厢路过舞池的时候,见一长发美女。张墨那厮关键时刻嘴特贱,竟然对着那美女吹了一声口哨,顺带还竖起了一下中指。
西方人反感竖中指这样的行为,据说是因为外国男人在和女人调情的时候通常喜欢用中指去拨弄,以期让女人达到高潮。虽然在我们国家并没有谁明确指出竖中指究竟代表了在那个精神方面对别人的侮辱,但是有些人总是喜欢效仿国外的东西,而且不论好坏。
张墨这么一闹,那美女背后的一个光头男人不干了,嘴里污言秽语尽出,一时间两拨人开始了激烈的口水战。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反正就知道我们打起来了。第二天躺在医院里我们都还在反思究竟是谁的手贱先动的手,但是始终未果。
住院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通知家里人。我是不想通知,张墨和柳丁和是不敢通知,而小鱼倒是想通知却知道就是通知了他父母也不会从上海赶回来,因为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礼拜,出院的时候全都还一瘸一拐的。小鱼最惨,因为左手小臂骨折,所以只能扯一条纱布将小臂吊在脖子上,而且医生说至少得吊一个月,直把这厮气得想冲上去揍那医生几拳。
因为都还带着伤,所以只能齐刷刷的回去小鱼的家里。
在路上这些家伙埋怨开了,不过不是埋怨张墨,而是把矛头都指向了我。
“你丫不是跆拳道黑带二品吗,为什么最先躺下的是你?”首先发话的居然是张墨,这厮竟然忘记了挑起事端的是他。
“对呀,你他妈几年白练了,哎!”小鱼摇头的表情里居然夹杂类似于我父亲脸上的那种“很铁不成钢”的惋惜。
他俩我到还能忍受,因为他们的自恋和推卸责任我已经领教多次,免疫力早已经练出来了,就像我练跆拳道之初先练抗击打能力一样,挨的多了抗击打能力自然就上去了。让我无语的却是柳丁和接下来的那段话。
“看来跆拳道也不怎么样嘛。早先听说李俊基也是跆拳道黑带,我本来还准备也去练一下,好彻彻底底的把他比下去,让咱中国千千万万的少女不再崇洋媚外。不过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练点花把势有什么用啊?你丫练过的竟然都还没有我能扛!”
后来我搜索了脑中所有会的形容词,结果发现居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合适的可以把那天心底的郁闷形容出来。这群家伙居然没有一个人记得死往我嘴里灌芝华士的那股狠劲,都只记得打架的时候是我先倒下去的。我真的怀疑他们那天是不是真的都把酒喝到肚子里去了,否则怎么我醉成那样了,他们居然能够清晰的看到是我最先倒下去的,不是所醉酒之后眼睛就只能看见星星吗?
记得出院去小鱼家的那天是2004年7月1日。
我们在小鱼的家里混迹了整整一个月,那一个月里我们哪里也没有去,整天都在那幢小别墅里呆着。
中途张墨和柳丁和分别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要在小鱼家里死泡一个月,而他们的父母竟然没有反对。这件事一直到我到现在都有些想不明白,我们四个人的父母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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