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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阴魂不散,郭槐微微眯了眯眼,心中冷笑,他真的是对这群小人的忍耐心到了极致了。
这群家伙就好像一群蚊子,对他不能造成半点伤害,可是每天都在他眼前嗡嗡嗡的晃荡,时刻都在想吸他的血,长达两年,实在是让人烦心,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筹码压根就一文不值,甚至会将他们自己填进去吗?
“本来我反正考学之后也会离开这个城市,既然你们这样阴魂不散,那可就不要怪我了。”郭槐心中谋算着,老虎不发威,真当他软弱可欺,比病猫还病么?
“连平,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今天晚上六点,你们最好全部赶到我家门口给我跪下赔罪,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郭槐冷冷的说着,言语之中自有一股死亡的气息孕育其中,这声音好似魔鬼一样,听得那边长久没有回音,十几秒后,郭槐敏锐的听到电话那边的争吵声,那声音虽小,但是现在的郭槐感知何其敏锐,竟是一字不漏的听取了下来。
电话的另一端,那名叫连平的人是在家里和他打电话,他家的客厅里坐了四五个人,一起在听他打电话。
客厅的桌子上,还有一副麻将牌,看样子他们是打了一通宵麻将,也商量了一整个晚上如何对付郭槐,这些人正是那几家的事主。
看到连凡满脸惊恐,直打寒战的样子有人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你怕什么怕,他郭槐有些能力又怎么样,还能将我们杀光不成,事情他如何答复的?”
连凡强自平息心中的恐惧,刚才那声音在他听来阴森已极,那股穿过声音代表死亡的冰凉直接冷到了他骨髓中,让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缠上郭槐近一年半,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股冰冷,直让他想要打退堂鼓。
以前他们不确定郭槐到底有没有些邪性的力量,加上人多势众,认为郭槐也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杀光,毕竟那样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他郭槐也当不起,所以不怕。
可是刚才这句话,却是让他仿佛直面死神一样,这让他一个普通人如何抗的住。
“刘铭,我们不要去找郭槐了好不好,他会把我们杀光的。”连平差点胆子都被吓破了,只是一句话,冰冷的语气,就让他感受到难以抑制的死亡感受。
难受也就罢了,然后竟不由自主的反复联想自己各种悲惨的死法,一时间对身体都失去了控制,一阵淅淅沥沥,随即是一股难闻的臭味,竟是连大小便都失去了控制而难以抑制。
郭槐也未想到自己简单的一句话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将那人吓成那样,好似真的见了鬼一样,他不是万能的神,倒是不知道那人大小便都失禁了。
“感情这家伙是个性格软弱的无胆鬼,而我迈步超越,力量与日俱增,言语间不自然就带有淡淡的力量干涉,也难怪会造成这样的情景。”
“你个无胆鬼,你昨天晚上不是说郭槐算得了什么吗,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我们可是欠了一屁股赌债,若是得不到这笔钱,那可就完蛋了。”
“你我明天就得死啊,明天这市里哪座新盖大楼的混凝土基础里面就有我们两个,你告诉他,他若是肯给,现在就给,不给,我们今天上午就到神殿去,他奶奶的,咱们老哥他们死的那么邪性,都是碰了他郭槐就出了意外,我就不相信这就不是他干的。”
“只要是他干的,神殿自然就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到时候,我们只要告赢了,他郭槐父母遗留给他那一笔天大的财产就可以全归我们了。”
“我可是找给他办理遗产的那位律师打听过,你们知道有多少吗?十三万金元,十三万金元啊,我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啊。”
“那笔钱拿来还债只是小意思,我们大家一起分了,拿出一部分金元捐助给政府,我们也能成为公民,成为上流人士,剩下的钱,就是啥都不干,我们一辈子都花不完啊,到那时候要什么没有。”
“连方大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他现在已经在地狱里了,而且,胡远,你说神殿真的会给我们出面吗,我听说神殿一般不受理这种事情,没有大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出动。”
听了那名为胡远的中年男子的话,连平稍稍安定了些,眼前的局面,胡远说的也是实话,如果得不到钱,他明天就得死,左右是个死,他也豁出去了,不过还是有些疑问。
“什么不会受理,赵公子说了,普通的事情神殿当然不会受理,但是拿邪术害人,影响还这么大,神殿会不受理?”
“我们可是组织了五百多人,到时候往神殿一围,民勤激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