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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永琪,永琪定是不会再被那个什么鸟给勾得神魂颠倒了。皇帝想到这儿,是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看着时辰都差不多了,且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就示意高无庸,让他宣布退朝了。
高无庸上前一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下面儿就闪出一人来:“臣,有本要奏!”
“哦?”皇帝打眼一看,见是左都御史德敏,他是知道这些御史们的,他们可是没事儿就喜欢弹劾人的。他想到这儿,便放松了身子,靠在背后的靠垫上问:“说吧,今儿个你又打算弹劾谁了?”
那德敏见皇帝问,立时神情严肃的跪下来回道:“臣今日要弹劾的,乃是汉军正红旗副都统,兼刑部右侍郎、陕西巡抚、右都副御史和兵部侍郎——鄂弼!”
不孝?
“你说谁?”皇帝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皇上,”德敏不慌不忙的大声重复了一次:“臣今日参的人,乃是汉军正红旗副都统、兼刑部右侍郎、陕西巡抚、右都副御史兼兵部侍郎的鄂弼,鄂大人!”
鄂弼?!
皇帝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
鄂弼是谁?先别说他阿玛鄂尔泰,那可是有功于国的大功臣!就连他自己,那也是深得皇帝的信任,身上兼着数个差事的。这也就罢了,皇帝最喜欢的,还是他们家虽是一门高官厚禄,但却从不张扬。向来都是低调行事。
而且,皇帝想到这儿,瞥了眼站在群臣中的鄂弼一眼,他是知道鄂弼的为人的,鄂尔泰教出来的儿子,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且鄂弼为官清廉,无论上下对他的评价俱是不错。历年的考评上,鄂弼得到的赞誉也是最多的!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那德敏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参他呢?!
御史参人,这是有一定的规矩和定例的。除却那一等有罪该被参的官员,还有一等被参的,就是朝廷重臣。“尚书是狼、御史是狗!”但凡是御史,为了自己的声名,那每年必定是会揪出一两个在朝廷上说的上话的大臣来参上一参的。
皇帝想到这儿,便把这两年来鄂弼的考评及近几个月来所有有关他的事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他就发现鄂弼根本就没做什么错事儿嘛!
想到这儿,皇帝的脸色是不好看了!德敏你这算什么?!弹劾朕的股肱之臣?那鄂弼向来为官清廉,勤修自身的,你能参他什么?!再有,皇帝想到自己才把鄂弼的女儿指给了五阿哥,这德敏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这不是在说他识人不明吗?!
皇帝想到这儿,那是脸都绿了,正待发作。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等等,皇帝眯起了眼睛,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把鄂弼的女儿指婚给永琪,这德敏,不可能不知道啊,而且,皇帝也知道,就凭他现在对永琪的宠爱,这满朝文武,那心里绝对是有数的!
且这得罪未来皇后的阿玛的蠢事,也不像是那德敏能做出来的啊?!在这个时候弹劾鄂弼,一定不是为了参倒他,而是为了他背后的人——五阿哥永琪!
想到这儿,皇帝的脸沉了下来,好啊,朕不过是给永琪指了个不错的岳家,有的人就坐不住了!哼!朕倒要看看,是谁躲在你德敏的后面儿!皇帝打定主意,便坐直了身子,轻飘飘的丢下来一句话:“德敏,朕记得,你,是鄂弼的上司?”
“回皇上,正是!”德敏回道:“臣忝居都察院左都御史一职,正是右副都御史鄂弼大人的上司。”
“哦?”皇帝挑眉:“身为上司,便应对下属有监察督促之责。德敏,你今天参了鄂弼,无论成功与否,朕,都会问你一个渎职之罪!你,可明白?”
“微臣明白!”那德敏大声说道。
“好!”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寒芒:“那你告诉朕,你打算以何罪名参他?”
“回皇上,臣预以不孝之罪参之!”那德敏叩头答道。
“不孝?!”皇帝一怔:“胡说!西林觉罗氏一向家规甚严,更何况鄂尔泰在乾隆十年就已过世!何来不孝之说?!”皇帝瞪着德敏怒道:“朕看你不仅是渎职!而且还昏聩!”
“皇上息怒,微臣敢问皇上,”皇帝震怒不已,可那德敏还是不慌不忙的道:“为人子女者,可需为父母守孝?”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面色立时便沉了下来:“德敏!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人子女者若是不能为父母守孝!那便是不孝之人!”
“皇上圣明!”德敏赞颂了一声,接着道:“我满人与汉人又有不同,按制,子女当为父守孝二十七个月,为母则为三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