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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你去蓟县做啥?哪里有你喜欢的人吗?”
黄月英眨眨眼,回过脸她:“没喜欢的人,但那儿有画像古书,还有郑公,管仲先生他们,能够见见他们,再听取他们的教诲,便就足够了。”那是她毕生的心愿。如果能再赚多一些,她还想踏遍全中原的足迹,寻找古的书籍,蓟县、四川、河南、山西都是文化重地,能一睹先人遗留下的版画书籍,是她一生的愿望。
蔡琰着这个妹子,却是慧心一笑。
世人只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又有多少奇女子的才学不下男儿,当前这位就是。黄月英不但从遍览群书,而且手还有一门绝活,便是雕刻版画,对于她来,将中国的大江南北刻录在,这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在黄月英来却是一个挑战。旁人都以为她逾二不嫁,全因亲爹拒绝所有亲事,以为她日夜雕刻版画,读览古书,是为了一个名声,但她从不觉辛苦,那是她的兴趣。男子或是婚事在黄月英心里占不了空间,她喜欢雕版、沈『迷』版画,热爱古书的历史之中,旁人一直以为她是受难者,可只有她自个儿心里明白,他不是,反而乐在其中。
“等你到五岁,到时候还有没有人愿意娶你?”蔡琰笑道。
黄月英轻叹口气,不想再在自个儿问题纠结,便就拿起备好的兽面,那是今夜准备市集用的,若不是蔡琰执意逛市集,此刻她尚在木屋里画草图呢。
是的,她不仅会雕版,还会画图,是襄阳城各雕版师傅极欲挖角的画师。虽然如同其他手艺人一样,黄月英的画深受层人的喜欢,但以手艺人的身份却是不为他们待见的,这也是深深刺激她的地方,因为一旦嫁为,只怕自己的一生的愿望便要在那一刻埋葬,再也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去完成了……
黄月英的目光调向车窗外的远方,心中默默的念叨:何时,她才能偿其心愿踏蓟县的土地呢?
黑夜,湖光粼粼映著天的圆月,一阵吵杂声惊动了刚驶进湖面的一艘楼船;船甲板的前后约莫有条汉子。有的盘腿而坐,有的前后巡逻,闻声大伙不约同地全防备起来,警觉的环视湖面四周。
在楼船的前方,零零落落地停了来艘船、画舫,间以绳索连系,头灯火通明,每艘船起码挂了四、五只灯笼;而载有娼『妓』的花舫则末以绳索连接,独立汤于湖面之,莺莺燕燕个个提了灯笼挤在甲板,朝船的游客抛眼使媚调戏。
湖的右边靠近岸边,岸人群更多,半空悬著红『色』的灯笼灿烂耀眼的光采由头没入另一端,其中摆摊子的、卖灯笼的、游客、摊贩全挤在一块,男男老老少少穿梭其间,不出的热闹。
“是元夜!”汉子中有名年轻的忽然开了口:“今儿个不正就是正月五吗?”
另一名汉子领了领首,笑道:“真的是元夜!许久未过元节,差点忘了这节庆日。”他跃了楼船的二楼,二楼有五扇门,他走向中间那扇门,轻唤:“主公?”
“进来。”一声低沉却又臃洒的声音传来
汉子推开门,房里意外的简朴,没有珍珠、宝石等装饰品,但是在那床确实铺著大红毡、绣花被,床帐头挂著各式精美的香囊、荷包,香料、香草味弥漫全室,香气袭人;床旁尚有紫檀木柜,头刻有精雕云龙,柜摆著水银镜子,这些一就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拥有的。
坐在船房里唯一椅子的高大男子,一身白『色』华服,面容俊雅而含笑,笑容里显得有些孤傲,有些玩世不恭,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的眼光移至僵硬立在面前的男孩,只见他秀气的脸正胀著通红,便就斜靠椅背,托腮睨著他,不可一世的神态尽表『露』于狂放的肢体之间,方才诡笑道:“有话就。”
那先前一同来的汉子张口欲言,却教男孩狐假虎威抢了先机:“典韦将军,你不懂,还是让我来吧。”
既然典韦在此,那么被其称为主公的必定就是温侯吕布。
典韦莫名其妙地瞧了男孩一眼,却也任由他话。
“喜子,”吕布懒洋洋地叫著他的名,笑道:“本侯时时刻刻都爱瞧著你的容貌,才带你出府的,出府前本侯同你过些什么啊?”
喜子呆了呆。“温侯……啊,不不不,爷!爷!”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是喜子一时不察喊错了,请温……爷恕罪,恕罪!”他五体投地伏在地,瘦的身子剧烈抖动。
起这喜子也是大有来历,却是那七煞组织头头杨闵的干儿子。
其实也是必然,只要这个世还有朝廷,还有皇宫,还有天子,那么太监这东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