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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丰一楞;不知该怎么回答。
张让却是继续道:“这些文人就会动嘴皮子;每日骂我张让的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他们认为我们这些宦官就是宦害大汉天下的元凶。如果按你刚才说的;自然无妨;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个吕布算个什么东西;他只不过是那文士中的一个小丑;真正的人物是卢植;是袁隗;何颙;是那些党人。我今日杀了那吕布;只不过是给了他出名的机会;给了他们攻击我的机会;给了他们联合在一起的机会;我张让还没这么傻;为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去让他们有机会削弱天子对我的信任。”
左丰道:“儿子懂了。”
左丰虽然也三十出头;张让也不过四十左右;但是张让却是摸着左丰的头道:“左丰啊;像我们这样的残缺之人;仰仗的只是天子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就是天子的家奴;我们可以贪财;可以逼迫外官;可以无法无天;但是你要记住了;对天子你绝对不能有二心;否则的话;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左丰连连磕头道不敢不敢。
“前几日那董卓的女婿给你送了不少财锦…”
左丰一听到董卓的名字;大惊失色;急忙叩首道:“张爸爸;儿子糊涂;儿子这就把那些东西退回去;儿子以后有什么都告诉爸爸;绝对不敢隐瞒什么;求爸爸再给儿子一次机会…”说着;左丰已经是痛哭流涕。
张让扶起左丰;笑道:“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也是宫中有脸面的人;怎么说哭就哭;要是让外人看到多伤你的你的面子。”
左丰听得话中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大起胆子问了一句:“爸爸;您不怪我?”
“谁说要怪你了?!”
“啊…”
见左丰一脸茫然;张让只得继续道:”不但不怪你;还得奖你。”
“为什么啊?”
张让叹道:“如今时局不稳;内有外戚;党人;外有流民作乱;没出问题都好说;一但出了什么问题;那时天下一同攻击的必定是我们这些宦官;连我也不能幸免;真要到了那时候;你说;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左丰道:“张爸爸;有陛下的眷顾;谁能动得了我们?”
张让苦笑道:“比起天下;我们算得了什么。”
左丰想想日后要真的有这么一天;平时自己欺压过的人还真不少;那时候还不得身首异处啊。
张让好似没看到左丰的脸色;自顾道:“这天下;只有一样东西能保住我们的性命了。”
“是什么?”
“兵权!”
“张爸爸;你要;你要…”左丰连着说了几个“你要”;却是不敢说下去;恐是灭族大罪了。
张让道:“胡乱想的什么。我是说我们得结交有兵权的将军;日后许上高官厚禄;也好相互帮助。”
左丰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今日吃的惊恐怕比以后所有加起来的还要多。
张让道:“那李儒让你帮董卓做什么事?”
左丰道:“那人只是送上孝敬,却是没有提任何要求,孩儿也是奇怪着呢。”
张让笑道:“只是在等我们的态度。我令人调查过,李儒不但给你送了一份,其余几个常侍,还有那屠户都是送了。看来,这董卓倒是不简单啊。”
“那我们该怎么做?”
“要快,要比那屠户做出更快的动作,要给董卓好处,这样他也就明白,这洛阳城内谁是他最好的盟友。”
左丰道:“儿子这就去办。”
说完这些,张让躺回自己的岸上,轻声道:“去吧,爸爸倦了,这些事你好生处理,不要让我失望。”
“是,是……”
待得左丰离开,一直闭着眼的的张让却是猛的张开眼,凶光大露。
“横眉冷对千夫指,好好好,年轻人,咱家现在不方便对付你,等去了这些大敌,总会让你好受的。”
第二十二章:临行宴席请挚友
离卢植大寿已经过去好几日了,吕布倒是平安无事。
自从那次与王越的一次交谈后,吕布发现现在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转变,以往的他可以说的冷酷,现在的他确实多了不少感情,对事对人都温厚了不少。
正如王越所说的,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取决与吕布自己的心。
今日却是要出去应酬,因为袁绍三五日之后就要濮阳赴职了。
袁绍与私底下几个要好的朋友请了不少人一同吃酒。
而吕布,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