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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点憔悴,十分苍白。
“醒了么……”一抹舒心的微笑跃上他的脸颊。
我仍觉得四肢无力,身上的每一根血管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如果是中毒,荨珀应该已经替我解了,毕竟那毒雾是她放的,可是为什么身上仍这么沉重?真担心会不会患了什么不治之症了。这反反复复的中毒,保不准就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心下,苍龙的面庞竟浮现了出来。
他有我给他的血玉应是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我思虑着,缓缓起身,一旁的昊天扶着我坐起……
忽然,一口暗红的液体,随着身旁一声重咳溅落在床榻。
血?!
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昊天已重重倒在了我身旁……
“昊天!……”我急唤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环视四周,空空荡荡,只有几件摆设,放眼望去,只有层层叠叠的帷幕。
也幸亏是帷幕,没有墙壁之类隔音效果极强的障碍物,我心下想着,边朝外呼救,“来人,来人……”
人还未来,昊天仿佛已经清醒过来,缓缓道,“宫主,我没事……”
没事?我怎么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没事!脸色比方才还要苍白得吓人,而且他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会是没事!倒更可能是很大的事!
他捂着胸口,缓缓起身离开,丝毫没在意我急切担忧的眼神。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他如此拼死救我,而我竟连扶他一扶都不能做到,我恨啊!我怎么就这么没用!
玄丰长老应声进来时,昊天已经离开。
本以为进来的会是荨珀,却没想到是长老。这整个魔宫怎么只剩个长老来照管我么?要知道我最头大的就是面对长辈级的人物!
“宫主,有何吩咐么?”他低头,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我看看他,反复思考,还是无言。
先代沟不说,谁叫我又从小就被教育尊老爱幼呢!即使有再多再大的吩咐也只能往肚里咽!
何况,由于他进来晚了一步,我本要吩咐的也没了,只盯着眼前的那片血迹,思绪早随着昊天的离去而飘飞了。
他看我,顺着我的视线,也注意到了那片暗红的血迹,皱了皱眉,道,“昊天祭祀……替宫主吸去了体内的血蛊……”
“血蛊?”没等他说完,我已惊呼了出来。
“之前为救宫主,祭祀曾在青王府施术,以助三位护法……”
施术?难道……
“……中途宫主突然出现,为避免宫主受蛊所伤,法术即被生生收了回来……”
我突然想到了那湖水,还有那由血凝聚而成的巨蟒。
“法术中途收回,所以……反噬是在所难免了……”
“反噬……!”我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虽然,他所说的蛊、反噬之类的我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它们决不普通!我已亲眼所见那湖水的威力,那血蛊的阴毒。如果说反噬的话,那么,他是生生将那些力量返到了自己的身上……么?
而在承担了那两次的反噬之后,他还为我吸去了余留在我体内的蛊血!!
顿然,我心下再难以平静……
他……何苦为我付出至此!
之后的几天,一切都变得分外平静。
平静得,让我觉得有点恍惚,有点寂寞,有点不知所以……
自那次之后,没有再看到昊天,我知道他应该是在闭关调养。只是,自我回来后,也没有看到过荨珀,魔宫里突然没有了她的叽叽喳喳,仿佛一下子静得真就只剩下鸟叫了。
仍是白缎紫纱的衣裙,夸张的气势,习惯了好像也就没什么了……
我对镜梳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发呆!原来长时间看着男妆,现在再回过来看女妆,是会发呆的么。
还有,这长得更个瀑布似的头发,可叫我怎么处理它啊!
我随手梳了几下,本想试着自己挽个髻,无奈,手没那么巧。
我摆弄着头发,忽然想起了上次毒雾中见到的那个人……
那个人真的是他么?心中一个很理智的声音明确的给了我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难道那张脸真的只是我当时产生的幻觉么?
正在我苦思冥想之际,纱帘外,一个声音,道,“宫主——”
我想我不用想了,这个声音就会给我答案!
我撩开纱帘,面前正站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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