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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开机。
未接电话跳出界面,号码是欧洲的。
他一一删除。接着又有电话打了进来,号码是南非本地的。
他接听,简单地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与舒颖离开酒店,前往机场,机场里,与舒颖相处了几天的动物保护协会的会员以及摄制组的员工来送她,与她做简单的告别,送了她鲜花。
汪晓曼的病情看样子是好了,只是脸色依旧有些差。
登机时间到了,舒颖与江远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冲上云霄,离开非洲这片生灵神秘的地方。
☆、回国的两人
从约翰内斯堡到北京,需要将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
辗转奔波,谁都会疲惫倦怠,舒颖一上飞机就混混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见江远坐在旁边看杂志。
舒颖有些口渴,江远放下杂志,让乘务员倒了水来。
汪晓曼也要了水,坐在后一排,没有打扰两人。
“怎样?想吃点什么?”江远问。
“吃不下。”
江远定定地看着她,“只吃了早餐,你睡觉错过了午餐,怎么还吃不下?”
“就是吃不下。”
江远蹙眉,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手指微微用力,“别任性。”
“任性?”舒颖蹙眉,“我什么时候任性过?”
江远放开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舒颖不会任性,她做事从来理性清晰,条理分明,很少感情用事。
她做过的最任性的事情,恐怕就是遇见了他。
到了晚餐的点,乘务员送来食物,舒颖这才吃些东西。
主菜是鸡肉和水果沙拉,有饮料和甜品。
舒颖吃了水果沙拉,把鸡肉全给了江远。江远不忌口,给什么吃什么,舒颖看他把那些难吃的鸡肉吃完,觉得他很好养活。
长时间的坐着,舒颖腿有些酸胀,低头看看江远的腿,比她还长一些,膝盖几乎能抵到前排的座位了,蜷着比她更难受。
她用手捶了捶腿,江远伸手按住,手指轻轻用力揉了揉,“再忍会儿。”
舒颖没做声。
窗外天际完全黑暗,飞机就如钻入一盆乌黑的墨水中。
舒颖忽然轻声说:“你就像我爸,我小时候挑食,不喜欢吃的总丢给他。”
江远淡淡一笑,有些不悦,“我能比你爸做得更多。”
舒颖愣怔,低下头,拉上盖在腿上的毯子,侧身睡觉。
江远把灯关掉,俯身时,见舒颖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你父亲去世时,你多大?”他问。
舒颖眨了眨眼,说:“五六岁吧。”
“之后你就跟你奶奶过了?”
舒颖淡淡地说:“我和我妈一起生活了两年,期间她嫁过人,可那个叔叔后来知道我妈还有我,就和我妈离婚了。”
她顿了顿,转过来看着江远,轻声说:“他和他的家人,都厌弃我和我妈。”
江远没再说话。
接下来的旅程,江远也没睡着。
飞机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落了地,江远派了车子来接。
车子到达舒颖公寓门口,两人下了车。
公寓楼下的凤凰花,花朵几乎掉落,满地缤纷。
早起的清洁工用扫帚将花瓣扫到树下堆起来,倒进垃圾箱里。
舒颖抬头看了眼,与江远回了公寓。
“先睡觉,倒倒时差。”江远说。
舒颖回卧室,看着他,“你不睡?”
“我先回公司,”江远说。
舒颖安静地看着他,说:“好。”
她目送他离开,又站在窗前,见他上了车,车子开走了,才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凌晨的都市安静又神秘,霓虹灯火笼罩着。
司机问:“先生,要送您回家吗?”
江远愣了愣,片刻后,说:“去公司吧。”
到了公司,江远进了办公室,直接在沙发上躺下睡觉。
手机依旧是关机的,他摸出来看了会儿,扔到一旁。
早上九点多,就被吵醒,公司里到了上班的时间。
江远醒来,见甄则川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起身,对方扔了一包烟过来。
江远接住,“有火吗?”
“你不抽烟了?”甄则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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