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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哄道,“皮皮乖,妈妈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原谅我好不好,以后妈妈再也不这样了,妈妈到哪里去都带着你好不好?”这次回安岳王府,不就是因为放心不下它么。让人心疼的小东西,我多怕如果我不在别人会欺负它。
好一会,它也不看我,只是冲我叫唤,秋儿哄它它也不搭理。我无奈,吩咐桔儿去厨房取来一块熟牛肉拿在手里,它才奋不顾身地冲上来,眼巴巴地盯着我,往我身上蹭。总算理我了吧,小坏蛋,就知道吃。我心酸地发现,原来我还比不上一块牛肉。
回到屋里,我看到床下落了一个枕头,什么都还没说,桔儿便“咚”一声跪下,“王妃娘娘恕罪,自打您走后,皮皮好些天都不爱吃东西,就只趴在门口等您,谁接近都不让,那阵都瘦得不成样子了。后来,奴婢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斗胆拿了娘娘睡的枕头诱它,才将它哄回屋里,吃了东西,这才活过来。以后,它就天天在娘娘的床边倚着娘娘的枕头睡,每天要嗅到娘娘的味道才安心。”
“你起来吧,这不怪你”,都是我的错。它必定以为我遗弃它了吧,这个小东西是极没有安全感的,偏生又无比地忠诚。当初早知坐马车的话,我就带着皮皮去西疆了,何至害它如此。
兰骁在王宫待的时间并不长,一个时辰之后便已回府。
“喔、喔……”,皮皮突然挣脱我的怀抱,跳下软塌,往外冲去。我睁开眼睛,“皮皮,别叫了,怎么啦?”是有生人来吧,讨厌,骑了半天马,我累得刚睡着。
“溪儿”,是兰骁!
我立刻穿上鞋,冲出去,“皮皮,回来。”这么久没见,不知皮皮现在咬不咬人?倒不是担心它会咬着兰骁,我是怕它将兰骁惹恼了,他会一掌打死它。
皮皮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回来,在我脚边绕了几圈,复又往兰骁冲去,停在离兰骁几米远的地方使劲吼叫,却不再往前一步。这个小东西,怕是知道他不好惹吧。
“溪儿,这就是你说的又乖巧又懂人性的皮皮?”兰骁皱眉。
我尴尬不已,赶紧冲过去抱住皮皮,轻拍它屁股,“好皮皮,不许叫了,再叫妈妈生气了。这是爸爸,不许瞎叫”。皮皮呜咽一声,委屈地闭上嘴,用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缝瞪着兰骁。自从它长胖后,那眼睛是越发小了。
“妈妈、爸爸是什么意思?”兰骁好奇地问我。
“呃,就是爹、娘的意思,妈妈是娘,爸爸是爹,这是我在扬州时从波斯人口中学来的昵称。”我也不算太撒谎,这两个词本来就是从西方传过来的。
他鄙视地看一眼皮皮,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用了,我只做你孩子的爹。”
我的脸顿时通红,要是按现代来说,才19岁的我还是腻在妈妈怀里的孩子呢,我生孩子?可是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中,却分明夹杂着丝丝甜蜜。我愿意为他生孩子的,有一个他的孩子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只是还有机会吗?
“对了,溪儿,你等一下。”兰骁说着,走到旁边书房去,提笔开始画起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伤感,便随他走进去,看着白纸上渐渐成型的红衣仕女,柳叶眉樱桃嘴,明眸善睐,浑身透着一股子妩媚风情。
“她是谁?”我酸溜溜地问,画得这么传神,很用了一番心思吧。
“你看她眼熟吗,你觉得她像谁?”兰骁不急着答,反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有正经事,我这才仔仔细细地再看一遍。“这个女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正文 驿馆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有正经事,我这才仔仔细细地再看一遍。“这个女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幽州城”?
兰骁这么一提示,我才猛然记起,“潋滟,她是潋滟。你见到她了?”在风月居时她穿的是白色舞衣,且一直在跳舞,所以我一时没有认出着红衣静立的她。
兰骁点头,“我随父王刚回朝上,就来人通报,宋国皇帝重熙为祝贺我兰翎国大败西蛮,特地遣使臣送来乐工、舞姬及许多珠宝以作贺礼。然后父王宣他们晋见,我在宋国送来的舞姬中发现了她。在幽州城风月居时,我只瞅了一眼,并未注意,所以将她画出来让你确任一下。”兰骁过目不忘的本事发挥了作用。
“一定是她,可是她明明在幽州怎么会被远在开封的皇帝选上送到兰翎来?”话刚说完,我便想到柳永。风月居是他的,莫非此事跟他有关?可是他怎么会和皇帝扯上关系?我脑中闪过上次和他去勾栏院时的情景,他似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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