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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头,章歌白撑不住笑了。
“小初子,你倒是姓什么呀?”
初临不安地绞着衣角,绞了一会,忍不住对拿眼朝宋墨看去,期盼能从她那听到什么暗示,完全忘了人家宋墨可能不知他在纠结什么呢。
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喊他进来后,宋墨就没出过声,眼神也没丢给他一个,初临愈加惶恐。难道是他的身家背景让恩主恼了?
“咳,初临啊,咱就当你是姓苏吧,”刘攻轻咳,以此拉回初临黏在宋墨身上的注意力,看着他过来侧耳倾听,刘攻接着说道。
“我家墨今天二十有八,家有一夫,良田百顷,屋……”
初临脑子哐咣作响,晕得厉害,一直想着那句“家有一夫”,是呀,他家恩主今年二十有八了,虽看不出来,可是依着男十五嫁女十六娶的规定,她不娶夫才是奇怪的吧。
“……小初子,你有没有在听?”
“啊?”初临呆呆点头,“有,有在听。”听到了,他家恩主家有一夫。
“那你怎么想?”
怎么想啊,“很好啊。”很好啊,他一直以为恩主是孤零零一人,现在才知道,原来恩主也是有家室的,这样很好啊,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家候着她,想必不会像在外头那样孤苦,这样,真的很好……
“那就这么定了!”
“不行!”
左耳是刘攻欢喜的拍定,右耳是宋墨坚决地反对,决定什么,反对什么,他不想知道了。初临瞅一眼宋墨,便低下头去,努力研究自己鞋面上的绣花,觉得自己真是绣得太难看了。
是京绣走针,当初是想着她来自京里头的,那便用京绣给她绣一双鞋子,待她思乡时也不怕无所寄托,常听戏里唱游女走天涯,最牵念的便是养她的那方水土了。绣完之后,不小心起了贪念,想着也给自己绣上一双,那样,就可以假装自己也陪她走东奔西……
其实,他还是很在意她在酒楼里说的话吧,说他不能陪她奔走,后来他悄悄试过了,在风雅楼走了整整一日,若非被青语强拉回来,他想,他应该还能走得更久……
“我赌小初子刚才走神了。”章歌白说着,拈起枣仁往初临身上丢去,自初临知道枣对宋墨的伤有好处,静厢怡最不缺的便是这个了。
额上的吃痛,让他无法再继续研究自个的绣花,借着这分疼痛,他光明正大的红了眼圈,可始终,不敢再往宋墨那瞧上一眼。
“你又在瞎想什么?”他不看,不表示宋某人不看他。
初临憋住泪眼,复又低下头。是呢,他老是瞎想,然后觊觎上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那般熟悉的步伐,每个脚步声都烂记于心,在她离开那会,却又总将所有来访的脚步声都错认是她。
她于他跟前站定,鼻间满是她的气息,清冷的神木香,托弥修上人的福,他总算知道她身上那股冷幽香是自哪来的,小小的一块小木牌挂于胸口上,能将她体内潜藏的寒毒诱发出来。
“你可信我?”
他看到她垂于身侧的手指微动了动,咬着嘴唇不敢开口。
“关于那个正夫,你可信我?”
初临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那双墨色深深的眼眸良久不语。
见他如此,宋墨微勾嘴角,“有些事,时机未到,不可言,在那之前,你愿信我么?”
初临眨眼看着她,笑意未消,眼若含情,这样的恩主立于他面前,又对他如此说,他可不可以这般解读,他,并未窃取任何人的幸福?
“恩主……”
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便再无法自持,扑倒在她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恩主,您知不知道,初临刚刚好怨您,明明知道,初临不如别的哥儿聪敏,您还总不爱跟初临说话,有时候,猜您的心思,真的猜得好累。您知不知道,刚刚,真的差点怨您了。
您有的时候,真的很坏呀,让初临一直害怕,这样的幸福是偷来的,哪一天不小心便被原先的主人发现,收了回去。
不对呢,是初临不好,像您同小青讲的饕餮一样,贪得无厌。
原先,想着您的善意,后来又在想,您要是每天都能跟初临说上一句,或是笑一笑,那该多好,可是又渐渐觉得不够,想着要跟您说更多的话,每天想好多法子引您说话,您若不理,有时还会委屈,刚刚听到刘君妇说您有正夫,明明是件很稀松平常 的事,可是,初临竟觉得委屈了,想着,我们的福祸相依里还有别的人掺和在里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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